开学第三天是惯常的黑魔法研究社活动日, 在那之后则是黑魔法防御小组的活动。
我们不再有成年人的指导, 现在担任教授和指正任务的是哈利, 经过了全小组全员投票同意。
活动仍然很棒, 他教导得很好。哈利擅长黑魔法防御,就像德拉科擅长黑魔法。
结束后, 学生们三三两两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有求必应屋。
我正在收拾自己的东西, 看见哈利正在跟赫敏说着什么。随后赫敏就像一只鹰隼一样扑了过来, 迅猛地将我拉到角落里。
“西维亚!”她紧张兮兮地说, “你还在练习阿尼玛格斯吗?”
“怎么?”我疑惑地说。
“哈利刚刚告诉我, 他们去探望韦斯莱先生的时候在长期病房碰见了一个病例……”她深深地吸气,“阿尼玛格斯失败,那个女人永久性地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只会吠叫的毛人。”
“永久?”我愕然。
“永久。”赫敏肯定地说。
“那真不幸。”我同情地说。
“所以你不能再继续练习它了!”赫敏握住我的手,果断地说,“天知道我之前为什么不劝阻你!即使有人陪伴练习它也是危险的,更何况现在……”
“嗯……你不知道吗?我已经成功了。”我拉开椅子坐下,看向正走过来的哈利。
“我知道这个,”哈利比了个无奈的手势,“但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
“噢!”赫敏满脸通红, “呃,好吧,那么你的阿尼玛格斯是什么?”
不仅仅是她, 连一脸百无聊赖地等在一边的罗恩也抬高了脑袋。
“蝙蝠。”我比划, “这么小的一只。可以放进衣兜里。”
一瞬间我觉得他们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噢……那……真不错!”赫敏高声说, “多么可爱的小东西!”
“我觉得我一点也不意外。毕竟斯莱特林的院长——”罗恩耸耸肩, “哈……你们知道。”
他走到我身边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好奇地盯着我的脸。
“你真的是西里斯的女儿?你们性格什么的不太一样。可我得承认你们长得是很像,尤其是眼睛和鼻子。”他指着自己的鼻子,羡慕地说,“我一直想要个那样的鼻子……噢!哈利!你干嘛踩我?”
罗恩对哈利怒目而视,而哈利尴尬地冲我露出一个紧张不安的微笑。
“好吧,”罗恩耸耸肩,“那么婚礼是在什么时候?”
“婚礼?”赫敏愕然地说。
“西里斯和西维亚的妈妈。婚礼。”罗恩说。
“你疯了!”赫敏尖叫出来,“他们为什么要结婚?他们甚至不了解彼此!”
“哎呀,那不是理所应当的吗?”罗恩不耐烦地说,“有了孩子为什么不结婚?有哪个巫师竟然会让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家族之外吗?”
“血脉!家族!”赫敏说,“你听起来像是那些纯血至上的贵族!”
“我不是纯血至上,”罗恩咧开嘴笑起来,“但我的确是纯血,也是贵族。”
“罗恩,”赫敏看了我一眼,显然不想跟他争论,“麻瓜们中间有一部分人生育,但不结婚。那不稀奇。”
“是吗?真是难以想象。”罗恩厌恶地说,“让自己的孩子成为不名誉的——私生子?噢,麻瓜们喜欢干这个?”
“我已经当了十六年的私生子,没觉得这有多糟糕的。”我露齿微笑,“另外我妈妈已经有未婚夫了。”
“可怜,”罗恩同情地说,“那么西里斯怎么办?”
“罗恩!”赫敏咆哮。
“你能比这更烦人吗?韦斯莱?”我温和地说。“你们给我点时间,让我清静一会儿?因为我现在想离那个活见鬼的名字远一点儿。”
我站起来走出去,把赫敏的大部头书籍拍在脑袋上的啪声和罗恩·韦斯莱的怒吼关在门里。
蒙太队长拥有对魁地奇无以伦比的热情,这决定了斯莱特林球队在开学的第一个星期就热火朝天地投入了练习中。对于这个,德拉科倒是没有什么不满。
周末的时候我去魁地奇球场看了德拉科的训练,顺便在旁边试用他送我的扫帚。
在训练开始前,德拉科像一头龙抚摸它的宝藏一样抚摸着橡木箭为我介绍。
“这不是比赛用扫帚,因此更侧重安全和舒适性。”他喋喋不休地说,“你几乎不用担心会从它上面掉下去。即使在空中与另一把扫帚相撞——当然,在非魁地奇球场的地方,这个几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即使那样,它的防护咒的优良缓冲性能也足够保证你的安全。试试看,你会迷恋上飞的感觉。”
他恋恋不舍地将它交给我,如果不是蒙太吹响了集合的哨子,没准他还准备在它身边继续呆下去。
对于这把扫帚的安全性我绝不怀疑德拉科,也庆幸没有让我验证这个的机会。我骑着它远远绕着魁地奇球场飞行着,看着队员们分队练习,而德拉科高高地飞在他们上空。
为防止意外我离他们很远,但即使这么远的距离我也能看出德拉科有多么意气风发。他的头发在阳光下显眼地闪烁着,以种种惊险的飞行技巧追逐着那颗小得看不见的金球。
即使是一个从来都不了解他的人也能看出来他有多爱魁地奇。
我并没有告诉德拉科我的寒假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想他已经从我的言谈举止中看出了一丝端倪。令我高兴的是,他聪明地选择了不提及它。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区别在这一点也能明显地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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