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不要怪我!”
然后再无停留,继续向地牢外走去。
湛母为了避免百里湛把自己的疆土出卖给前朝的余孽,为了避免他再去与那个妖女纠缠。她把百里湛迷晕交给了俪妃照顾;在她看来,俪妃应该是很爱百里湛的。
而她自己,则准备大胆地接手整个湛国。
此刻,在湛国皇宫内,朝廷之上,湛母正坐在龙椅之上;朝堂之下,是一堆议论纷纷,乱作一团的众将领和朝臣。
湛母一身华丽而威严的的宫廷正装,丝毫不在意殿下群臣的不礼行为。
“咳咳……”
湛母咳嗽了两声,众臣这才安静了下来,微微低头,慢慢地站好了位置。
“皇上重病,无法早朝;皇上病未愈之前,由哀家来主持。”
湛母这些话说出来是不卑不亢,底气十足,颇具威严;可是话中的消息对底下的众人来说无疑是个重磅炸弹。
“什么?皇上病重了?”
众臣议论纷纷,心中不仅有些怀疑还有些不安。
湛母似乎也并不在意众大臣的惊疑,继续提醒到:
“朝廷之事暂由哀家代理,希望诸位能够竭力辅佐,和哀家一起守护好湛国,守护好黎明百姓!我们的国家都是用将士的忠魂和热血浇筑而成,绝不允许任何人窃取!”
虽然不理解太后为什么第一次上堂就说这样的话,众人还是齐声下跪道:
“臣等愿为太后娘娘出力,太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西北,西疆山脉;两个神秘人正在偷偷地会面;他们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一般不为人所熟知。
其中一人,身覆青铜铠甲,身材高大,脸部稍微有些肥胖,一只手紧握着腰间的军刀刀把;眉宇间有些威严,可以判断是一个军官。而另一个人却是我们熟悉的却一直无法看透的人--隍鹌。
只见中年军官有些不悦地对隍鹌道:
“隍鹌!你难道不知道,如今边关局势有多紧张吗?你约老夫来到底所谓何事?”
隍鹌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
“哈哈哈……老朋友!是天大的好事!”
“好事?”
中年将领有些狐疑地斜着眼睛看了看隍鹌,语气怪异地道。
隍鹌清了清嗓子,正色地道:
“泱泱国土,如今却为一个黄毛小儿所占领;你们这些丰功至伟的人却仍然要四处征战,你们难道不觉得心寒?”
隍鹌的话似乎触碰到了男人的痛楚,他有些愤怒地道:
“不关你的事!我告诉你!你少打大爷的主意!若不是我和你父亲有些交情,我怎么会亲自来见你这个叛逆?”
听到提起他的父亲,他的面色有些难看。不过,很快,表情又恢复了正常。继而笑着对那人道:
“呵呵,吴将军!你先听晚辈把事情说完,听完之后您一定会动心的。”
中年男子一转身,冷哼道:
“哼!任你花言巧语,邪魔歪道,我自心如明镜!”
隍鹌毫不在意吴奇地态度,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湛军企图联合天下盟那群人给我们下套,想要消灭我们的有生力量。笑话,天下盟那群乌合之众怎么会想到他们的计划早已为我们所知晓。”
听到这里,吴奇有些惊讶了起来,心道:
“看来,他们的情报部门不简单!”
隍鹌一脸的阴险,突然笑着小声对吴奇道:
“你再想想,现在湛皇下落不明,泱泱湛国由太后那个老女人掌控;大臣们多不臣服。如果这时候,将军你拥兵而起,凭将军您的号召力再加上你我的里应外合;得到整个湛国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你?就凭你?你算个什么东西?申斯会听你的?”
吴奇有些轻蔑地反问道。
隍鹌也不生气,反而一合折扇,颇为自信地对吴奇道:
“呵呵,我是不是什么东西;可是这件事一成功我,我就是这西疆的唯一霸主!到时候,你坐拥你的湛国;我统治我的西疆即可;这有何不可。”
看到吴奇低头深思,隍鹌奸笑着继续挑拨道:
“况且,据我所知;你还是湛皇的国父吧?可是,他貌似从来都没有宠幸过你的女儿。这样的人,你还打算死心塌地地为他卖命?”
奇怪的是,尽管隍鹌说的很诱人,但是吴奇却丝毫不动心;反而依然冷淡地道:
“哼,这件事我会考虑,现在,我该离开了!”
吴奇刚走出几步,隍鹌阴恻惻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
“吴将军!今天你不答应恐怕是离不开了!”
吴奇一愣,停下了脚步;转过头,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
其实,那是隍鹌的父亲隍鳴曾经临走时对他的好友吴奇的一个请求;隍鹌的父亲隍鳴本也是原昭国的一名成名将领;他与吴奇曾经共事过一段时间,成为了好朋友。
那时,昭国已经是进入了病入膏荒的阶段;昭皇因听信了申斯的馋言,开始一个一个地残害忠臣。终于,这一天,轮到了隍鳴!
隍鳴因为不服从所谓的军令被削去了职位并且被流放到了当时的昭国边境--寂静岭。
并且后来他以及他的家人开始受到接连不断地受到迫害和谋杀。隍鹌在被流放之前曾写信求他的昔日好友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忙照顾一下他的儿子隍鹌。
然而,他只知道他的这个儿子隍鹌从小无视黄泉,不甘为人臣;却是不知道后来,他竟然可以为此投靠他最大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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