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油墨香从手上的书籍传来,那味道分外清香,让人不禁燃起一种对学识的求知欲。
夕夏闻到了。
碎碎的念叨声在身旁传来,不依不饶地,让人有一种不耐烦想要扁人的冲动。
夕夏听到了。
眉头微微皱了皱,夕夏终于还是忍不住回过了头,正视这个她想忽略但是怎么也忽略不掉,已经缠了她一个上午的人---暮叶文雅。
“我说...”你可以放过我吗?!
在她刚刚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暮叶文雅立马换上了一张笑脸,双眼晶亮晶亮地望着她。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是她越前夕夏的一贯原则。
而且此时此刻,她们正处在禁令第一条便是禁止大声喧哗的立海大图书馆中。
夕夏叹了口气,转过头,接着找她的书。
“夕夏.....姐妹.....你告诉我么,告诉我么.....”暮叶文雅扯着夕夏的衣袖,开始耍无赖。
她昨天可是有听心诺讲,在她和心诺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夕夏这个新人已经保持着她们一年E组的优良传统和网球社的人正面碰撞过了,真不愧是她们众望所归的转校生啊,而且还是个网球社那个八卦男柳莲二啊!
哇塞!
敢和柳莲二碰上的人,至今立海大找不出一个那么有胆量的,谁会希望被调查的一干二净,连小时候尿过几次床这样的事情都能够抓出来示众啊!
所以说,越前夕夏是勇者,在立海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勇者。
那场景,想想就是有趣到惊天动地啊,她暮叶文雅非要知道其中的过程不可。
“除了我惨败,真的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啊!”夕夏放低了音量,重复地N+1次的回答。这暮叶文雅都已经缠了她一个上午了,非要打听到昨天发生的事情不可,可是真的是没有什么特别好说的。
昨天一时不慎招惹到柳莲二,也算是她人生的一败笔。
不提也罢!
但是,如果说暮叶文雅是那么好打发的话,那绝对是各位的一大错觉。
她要是好打发的话,她就不会缠着夕夏一个上午了,而且在加上人那越不让知道就越想知道的劣根性使然,此时此刻暮叶文雅觉得自个的小心肝像是被一百只耗子挠着,揪心极了。
更何况,顶风作案,向来是她暮叶文雅最大的品德。
“好姐妹,你就告诉我么,告诉我告诉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么.....不要小气么!”
问题在于,真的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呀。
夕夏囧。
某个人一下子从无赖进化成了树袋熊,双手死死地扣在夕夏的肩膀上,一个大熊抱,只差没有双脚搭上去彻底地把夕夏当作桉树了。
“嘿嘿,不要妄想挣扎开,我可是混了好几年柔道的。”不知厚道为何物的暮叶文雅使出了看家本领。柔道,以擒拿、禁锢见长。
“你倒是说与不说?!”某人开始谋划着严刑逼供。
“文雅,你要是有空的话,去找真田学长比赛吧!”比剑道也好,比网球都行,麻烦皇帝老兄把文雅折磨到没有力气来折腾她吧!夕夏在心底补充道。
“那张死人脸我可不想一天到晚面对着。”暮叶文雅哼唧着,语气颇是不爽。
“其实吧,我有些好奇,心诺说你想要在剑道和网球上打败真田学长,这是什么缘由啊?!”夕夏笑了笑,开始转移暮叶文雅的注意力。
“那家伙这两样是最擅长的啊。要打败他,当然得挑人家擅长的地方,要不然就没意义了。”暮叶文雅理所当然地说着,语气由不爽转换成了自豪。
以己之短应彼之长,这么少根筋的事情大概也就文雅你自个还在乐的慌了!夕夏不吭声,听着暮叶文雅接着说。
“你想想,我要是把他从这两种专长上拉下马,他还不得郁闷死,到时候真田那张黑脸指不定就一下子变成了小白脸呢.......”暮叶大姐在那边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那眸子闪亮到仿佛已经是见到了那跨世纪的一幕般。
估计是很难见到这奇迹似的场景的。
夕夏觉得要是以暮叶文雅的网球实力,估计等她努力到国中毕业也不见得会出现能够把‘皇帝’拉下马的情形的。
所以,那画面,也只能会成为一种美好的幻想而已。
“文雅,你为什么那么想打败真田学长呢?!”夕夏适时地出声,不让话题就这么断了下去,免得到时又开始关注她了。
“这个问题......”暮叶文雅呜咽了一下,像是在斟酌遣词用句。
半响之后,她神情古怪,语调僵硬地吐出了几个字。
“只怪当年还年少啊.......”
只怪当年还年少啊.....
暮叶文雅支吾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像是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整个情绪变得低靡了起来,然后神情也变得古怪了之后,她居然就这么放过了夕夏,松开了一直扣着夕夏肩膀打算不扣到对方不说实话绝对不撒手的爪子,一脸泱泱地把她独自一个人扔图书馆了。
那种活似自杀前的一脸决然的表情让夕夏看得有些不安,她该不会是触犯到什么地雷了吧?!
还好,暮叶文雅走的时候留了一个信息,说是去剑道社活动活动手脚去了。
那种憋了一肚子火的模样,让夕夏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出啥事。只是,一旦沉默着耍狠的话,估计,剑道社的人要遭受一场磨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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