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鹄泪流满面,差一点他就以为自己要在山里和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过夜了呀!
平鸿看着自家弟弟:“你还傻愣着干什么,快上来啊!”
“来了来了!”平鹄乐颠颠地背着慕容独上前,和他哥一块把人塞到车里,“少爷和司公子呢?”
本以为会在车厢里的人,此时却并不在,只留下空荡荡的车厢。
“有玉荷姑娘领路,他们先行一步去村子里了。”平鸿道,“少爷让咱俩把里头那人尽快处理掉,找间医馆随便丢进去完事。”
平鹄点点头,对此完全没有意见。
哪怕台词听起来不够正派,那也没关系,反正少爷说什么都是对的!
而唐宁这边,玉荷听说司无岫很可能遭到白剑反噬的事,立刻就领着他们来到早就打点好的客栈里,一进去就直奔客房。
“少主,让属下为您检查伤势。”玉荷道。
玉荷除了是易容高手外,医术也十分精湛。
“咳……”司无岫看了一眼唐宁,“阿宁,不如你先回避一下?”
唐宁重重地把他的剑砸在桌面上,斩钉截铁道:“你鬼鬼祟祟想支开我做什么?我不回避,就在这里看!”
司无岫无奈摇头,只好转身背对二人脱下上衣。
黑色外袍褪下,里面是一层白色的贴身里衣,将里衣也脱掉后,司无岫的上半身就完全暴露在唐宁的视线中。
唐宁还来不及感慨对方的薄而有料的线条,就先注意到一道宛如蜈蚣一样狰狞的疤痕,从司无岫的胸口一直蜿蜒至腰际。
唐宁虽然没有说什么,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司无岫更加无奈:“看吧,我就知道会吓着你。”
“你什么时候受的这个伤?”唐宁皱着眉,伸手轻轻碰了碰那道疤。结果那疤痕突然蠕动了下,像是一条虫子突然张口咬住了唐宁的手指。
唐宁:“!”
吓死人了好吗,居然还会动!
“这是很久以前的伤了,现在已经无碍,你看见它动,其实是经脉在动而已。”司无岫脸色苍白,却仍面带微笑,“阿宁,你在心疼我?”
“不是心疼你,我是心疼我自己。”唐宁老实开口道,“看见这么可怕的东西,晚上说不定会做噩梦,梦见它长在我身上什么的……”
想象力丰富的人伤不起啊。
司无岫:“……”
“不会有这种事的。”司无岫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好了,“天底下能造成这种伤势的人并不多,它不会出现在你身上的。”
这点唐宁自然知道,能给司无岫造成这种伤疤的人,除了司家人,就只有司无岫的亲生父亲——大月帝国的皇帝元战。
司家人还想利用司无岫去联姻,应当不会在他的外表上留下这种伤痕,所以这只能是元帝干的。
原著里确实有这样一段的剧情,当初司无岫刚出生的时候,元帝本打算杀了他,可后来他发现杀不了司无岫后,就将他丢在司家,并派人监视司无岫。
书里那短短的几句话,看的时候唐宁还没什么感触,可当他亲眼见到并触摸到司无岫的伤疤时,他才替司无岫感到有点难过。
亲妈在他出生的时候就没了,亲爹还差点杀了自己,家里一堆极品亲戚,这样环境下长大的小孩还没歪,顶多是有点腹黑恶劣,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事情了。
唐宁看着司无岫,长叹一声:“你也真是不容易。”
司无岫摇摇头,说了句“傻瓜”,不过嘴角弯起了一个温柔的弧度。
“少主,属下可以开始检查了吗?”玉荷在旁边已经等了好一会儿。
唐宁马上反应过来,退开两步:“啊呀,我不耽误你们了,你们赶紧检查!”
玉荷松了口气,刚才那气氛她总觉得自己好多余,好尴尬。得到两人的点头后,她飞快打开随身背着的箱子,取出上层的胭脂水粉层后,拿出下层的行医工具。
玉荷先替司无岫把脉,然后仔细查看他的右臂,用银针刺入几个穴位。
不多时,司无岫的额头上沁出薄汗,嘴唇也微微发白。
被他用灵力压制的伤势彻底释放出来,司无岫整条右臂上的血管都呈现出不正常的紫红色。
唐宁屏息凝视,生怕自己一个微小的举动都会影响治疗,连呼吸都放轻了。
同时还不忘朝双目紧闭的司无岫瞪了一眼,还说没有欺骗他,明明就那么严重,却跟自己说没事!
“确是被剑反噬,虽然这次少主动武的时间很短,但是引发了旧伤,要吃不少苦头。”玉荷说。
司无岫睁开眼,就见唐宁还在一语不发地瞪自己,他心下叹气,又责备地看了一眼玉荷。
玉荷立马道:“不过幸好唐公子及时反应,将剑拿走,否则少主的伤势会更加严重。”
唐宁微微点头,暗道自己当机立断实在是明智之举,同时对司无岫挑了挑眉。
听见没,要不是当时有哥在,你现在情况就危险了!
司无岫轻笑:“嗯,多谢阿宁当时出手相救。”
玉荷在旁边插了一句:“光一个谢字恐怕无法回报救命之恩,少主不如以身相许?”
司无岫故作沉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用那张俊美到极致、甚至还因为受伤而多了几分病美人气质的脸看向唐宁。
“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阿宁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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