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衙门人士听见这话, 方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这房间里并没有自己要搜查的对象,他想起上司的要求,即刻退后几步, 匆忙地低下头去,双耳已是通红:
“打扰二位姑娘雅兴, 还望谅解。”
他说着退出门去,还帮着盛妍将门给关上了。
直到看见面前紧闭的门之后, 那衙门人员方才反应过来, 自己方才看到了什么,那可是京城有名的绝色——南萝姑娘,上次京城里都有传言,说她已经被一个出手阔绰的公子哥给包下。
人人都在猜测那公子哥儿是谁, 可谁能想到, 在那公子哥儿的身份还未暴露出来之前,这南萝白日里竟然有这等……癖-好?
光天化日, 朗朗乾坤, 她竟然就这样跟另一个姑娘家搅和到一块儿?
那衙门人员思考了半晌, 发觉在上方的那位姑娘看着气度不凡,瞧着就是个出身好的,只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有这样大的胆子,竟然敢到花楼里, 同南萝姑娘搅和出这种事情来。
他在原地消化了半天。
全京城的人怕是都不知道, 这南萝姑娘不光让男人们心动, 就连女人也对她兴趣非凡吧?
诶嘿,想想还有点儿刺激。
那穿着衙门官府的年轻小子在门口站了许久,不知脑海里想到了什么,耳根子竟然越来越红,好半天听到别的楼层动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有其他的房间要查。
他赶紧回神,揣着这极大的秘密准备等查完楼回去与同僚们分享,然后迈步走向下一个房间。
原先的房内。
盛妍慢条斯理地拉好自己的衣裳,若不是这长孙凌如今在她看来还未成年,这会儿她才不会牺牲自己躺在下面,肯定要将长孙凌推倒戏弄一番,才能治治那小姑娘嚣张的气焰。
“666666!这场面我真的没见过!”
“在自攻自受和小狼狗cp之中陷入了纠结”
“主播要不就干脆生米煮成熟饭?”
在弹幕各种看好戏的发言中,盛妍抬眼看了看依然在自己上方,似乎还没从这转变中反应过来的长孙凌,慢慢扯了扯唇角:
“公主殿下看来是很满意方才所看的?若非先前看的不过瘾,怎么现在都不舍得将奴家放开呢?”
她本来不喜欢这种自降一等的称呼,但或许是长孙凌的气势实在太像纸老虎,盛妍发觉对着长孙凌用“奴家”这种自称,竟然意外的还挺好玩儿。
被她这么一提醒——
长孙凌蓦地将视线从下方那人已经重又包得严严实实的肩头上挪开。
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想起来自己第一次在这花楼里一掷千金,要包下南萝首夜伺候自己的时候来。
那时,这人的衣裳可比现在暴露多了。
肩头的、琵琶骨下的肌肤白的晃眼,外衣挂在肩头,一副摇摇欲坠,并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能扯下来的模样,充满了色气。
她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问题来。
冷静自持的、性格淡漠的、教养极好的南萝,是所有人都看过的。
那么,看过她这副妖娆的、诱人发晕的姿态的,又有几人呢?
是……只有自己看到吗?
那念头从脑子里的角落偷偷滋生,等到长孙凌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坐在盛妍的身上,走了好一会儿神了。
盛妍见她只挪开了目光,人还在自己的上方一动不动,不由眯了眯眼睛。
这小朋友是反了天了,还敢骑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帮个忙过了也就算了,难道真以为可以就此趁机压到自己的上方?
她忽然抬手放在了长孙凌的肩上。
这熟悉的动作,本能地将长孙凌从走神的状态中唤醒,她的身体还记得上次被人掀翻的感觉,顿时有些毛骨悚然,条件发射地就想挣开。
但盛妍的速度却永远都能比她的反应快上一线——
下一息。
长孙凌又被按在了下方。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上方的人,开口道:
“你想做什么!”
盛妍听了好笑,这人自己放肆,现在还理直气壮地问自己想做什么。
她盯着长孙凌看了半晌,而后倏然松开了压制,让到旁边甩了甩自己的手腕,才回道:
“不做什么,只是提醒公主殿下注意身份,那衙门的小役已离开许久,公主还请自重。”
自重???
长孙凌差点儿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一个烟花地的,从见面的第一次开始就对自己耍流氓的女人,竟然让她堂堂大雍朝的公主自重?
她看着就这么像是饥渴到连花楼的姑娘都下手的变态吗?
长孙凌简直气疯了。
方才莫名盘桓在脑海中的念头早被她驱散,她从床铺里伸手一撑就坐了起来,看着那个走到桌边自顾自倒水喝的女人,对她大声道:
“我!堂堂大雍朝的大公主!是绝不可能沦落到对烟花地的女人产生兴趣的地步!”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本公主正常得很,日后可是还要招驸马入赘的!”
她话里话外对盛妍鲜明的嫌弃,几乎明晃晃的写在脸上。
让直面镜头的观众们越发觉得她嚣张。
唯有盛妍不以为然,好整以暇地喝着杯子里的凉茶,直到杯中的茶水见底,她才将杯子重新放下,笑了笑之后说道:
“哦?是吗?”
长孙凌依然气势汹汹地瞪着她。
尽管京城里常常有人议论这南萝的美色不仅让男人趋之若鹜,便是有些女子,也是对她极为羡慕和推崇的,甚至以前还出现过其他花楼的姑娘们想来这南楼里头,就为了学一学南萝身上的几分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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