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小沫笑吟吟地走上前。
她是雨夜辰的生母，小沫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小沫会做什么的话，也是对苏宜。
古代有吕雉，做人彘，很好玩的样子，小沫这么想着，慢慢回过头，静静看着苏宜。
苏宜在她眼中，就是天下最丑的女人。即使不做成人彘也很丑。
“你干嘛用这么阴冷的眼神看着我？”苏宜被盯得往后退了一步。
“算了，你已经够恶心了，我不想再用手碰你。”小沫说，“既然我已经找到了雨夜辰的妈妈，你就可以滚了。”
“你说什么？”苏宜杏眼圆睁。
“我说算了。”小沫懒得看她，“我说算了，没什么为什么。如果还想活命的话，立刻离开。”
“你是谁啊~”苏宜嗤笑道，“凭什么撵我走。”
“死小三，你按照古代人的理解就是破人姻缘，抢我男朋友，还在这里跟我叽歪哈？我再没节操也比你有节操，死小三。”小沫一句句骂出来。
苏宜的脸登地就白了。
小沫回身，从地上捡了一根木棍，朝着苏宜就扔了过去。
反正已经和雨夜辰没什么关系了，杀了她也无所谓了。
苏宜倒退一步，一根木棍已经插进了她的胸腔。血淋淋地贯穿了过去。
“不是我说你，做小三也做得太差劲儿了，没点本事就抢人家老公，胸还那么干瘪，长得又黑，就占了是个女人。打架还打不过，活该要死了。”
小沫说完再也不看那个女人。
其实想留给雨夜辰一点面子的。但是想了又想，觉得留面子真的一点用处都没有。已经决定永不再见的人，还留什么后路。
这是他最心爱的女人是么？现在的命根子是吧？
真不巧，这刚好是我最讨厌的东西。不管说话，走路，都讨厌的东西，极端厌恶。一点好感都没有。
让我装我也装不了多久的。其他地方，我可以做的很委婉，很大度，但是这次绝对不行。
小沫看着她倒在地上死了。回头，雨夜辰的妈妈的身体已经如同筛糠一样抖动起来。
苏宜还存在。虽然已经死了，但是她还躺在她面前的地板上。小沫想，要是回到古代自己可真是一个妒妇了。
她可不能把这具尸体好好放这里，但是怎么处理又都觉得脏，想起来了刚才那个死尸洞穴，里面都是修道高僧的骸骨，就扔那里好了。
回头又看见雨夜辰的妈妈，她有腿有脚的可不能跑了。
“阿伊，麻烦你来帮小沫抬下这具死尸。”小沫虽然语言客气，但是分明已经是命令的态度了。
雨夜辰的妈妈含泪，步履有些蹒跚地走过来，把女尸抬在肩膀上。
“应该不沉吧。”她说，她毕竟是雨夜辰的母亲，她不想累着她了。
雨夜辰的妈妈哼哼唧唧地摇摇头，强忍着泪水。
“阿姨现在一定认为我是女魔头了吧。但是对于自己的情敌，谁都是不想见不愿意见的，如果见了，既然我顺手就可以杀掉的弱苗子，我干嘛不杀了，况且，她也一点也不讨我喜欢。”
“是……是……阿姨理解你。”
“不管你理解与否，反正我是告诉你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到了目的地，放下了尸体。
“真是讨厌，死了还要留下什么尸体。多少人死了都被轰炸成了血水了，她竟然还是没事？想想真是不公平啊。女人也应该同等待遇的。只可惜我讨厌死尸的味道，否则一定把她扔到战场上，保证她养的那一条狗都找不到她。”
小沫舒了心中一口恶气。带着雨夜辰的妈妈走了出去。
外面因为飞行器只是两人座，于是小沫很懂事得坐在了奶糕的大腿上。雨夜辰的妈妈脸色铁青坐在她的旁边。
“这个女人送到兰泽手里，雨夜辰就必败无疑。”小沫笃定地告诉奶糕，“战争也就可以尽早结束。”
“我不想让你见雨夜辰。”
“那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你先把我送到异能者之家，那里应该还没有沦陷。”
“好。”
“不行……我哥哥还在明水市呢，我去找我哥去。”
“到底去哪里。”
“当然明水市，我直接下飞行器，你把这个女的送到兰泽手里。你知道怎么找兰泽么？”
“不知道。”
小沫想了想，忽然想到了公园花房里的那行电话号码。
“带我去我上次住的医院。”
因为明水市大部分建筑都是铜铁混合制成的皮包着，大部分都在炮火中还没有倒塌，飞行器颤颤巍巍地转来转去，躲过机枪的扫射和大炮的子弹，因为硝烟弥漫外加血雾升腾，飞行器几次非错地方，小沫也睁大眼睛仔细辨认着道路，无头苍蝇一样飞了好久，才找到了那家地方。
医院已经被轰炸得只剩下半个。不见一个人影。或许都变成了地上那一滩滩的血水和空气中红色的雾气。那都是没办法的事情，低等人和进化等级低的人在这样的腥风血雨中根本没有生还的任何可能性。
小沫打了个哈欠。
她下了飞行器，根据道路认出了已经狼藉一片的公园。她走过去，看到公园地面上扔着一个瓷娃娃，瓷娃娃还穿着漂亮的衣裳，头发是金色的。她想起来了自己的玩具狗。
回到那个花房里，她打开了光照生长器，食虫草在光照生长器的照射下疯狂地生长着。
小沫觉得这样很好，然后她走到了墙上把雨夜辰的电话号码背了下来，随即转身离开了，光照生长器一直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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