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福摇摇晃晃的进了里面,然后把兜兜往苏荷的身前一放,就瘫坐在地上。
累死熊了!
苏荷笑眯眯的道:“阿福真能干,鸿雁,给阿福拿几个果子来!”
“阿娘!”
兜兜站起来,扑到她的怀里,仰头问道:“阿耶在哪?”
“阿耶在西北,打坏人!”
苏荷笑着把兜兜抱起来。
果子来了,阿福懒洋洋的接过来,咔嚓!
安逸啊!
“二夫人!”
鸿雁说道:“大夫人那边有事,请你过去。”
“叫打麻将也不打!”
苏荷丢下兜兜去了。
“阿福!”
兜兜靠住阿福,觉得格外的舒坦。
卫无双已经出来了。
夏季穿的薄,大长腿的优势颇为明显。
“有人在盯着酒坊。”
卫无双微微皱眉,“滕王那边最近送了许多粮食来,酒坊也扩大了些,外人觊觎……我断定这是想偷酿酒方子的。”
苏荷杏眼圆瞪,“那是咱们家的生意!”
“有两成。”卫无双淡淡的道:“我的意思……盯住他们,等他们动手了之后就下手。”
“为何不直接动手?”苏荷觉得卫无双太心软了,“咱们可以拿下他们,随后让陈冬他们拷打……”
这个头脑简单的……卫无双冷冷的道:“私下拿人,众目睽睽之下,你以为那些御史是吃素的?”
“那就晚上。”
“晚上哪来的人?”
晚些卫无双决定继续盯着。
但鸿雁再回来时带来了陈冬他们的判断。
“他们说看到有人带着东西,弄不好会动手。”
卫无双的眼中多了些别的东西,“见机而动。”
……
干活的奴仆晚上就睡在了酒坊边上的一排屋子里。
周二富吃完晚饭后,在道德坊里转悠了一圈,随后就回来睡下了。
干活,睡觉,寻个婆娘生孩子,这就是周二富的全部人生。
但现在婆娘还没影。
叩叩叩!
外面有人敲门。
“谁啊?”
周二富爬起来,随手开门,见外面是个陌生人,“你……找谁?”
外面的男子一脸笑意,看了里面一眼,“有些话……能否出来说说?”
周二富问道:“你是……”
男子摸出了一串铜钱,“有些事想请你帮忙。”
周二富犹豫了一下。
“就是些小事。”
男子指着斜对面,“我家就住对面。”
也是哈!
周二富跟着他出去,一路转悠。
“那个……听闻你想娶娘子?”
“是啊!”
周二富有些惆怅。
“缺钱吧?”
周二富点头。
“没钱就没女人愿意跟你,有钱……别说是女人……”
男子一番话说的周二富越发的沮丧了。
“我这里有些事想请你帮忙。”男子回身,摸出了一个东西。
“银子?”
“没错。”
男子的声音压低了些,蛊惑道:“只要你答应此事,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这么好的事?
周二富搓搓手,“是啥事?”
男子微笑道:“知道那酒精是如何弄出来的吗?”
这些奴仆经不起银钱的诱惑,这事儿……妥当!
周二富突然转身就跑,“来人呐!”
两个大汉在后面冲了上来,手中拿着短刀,狞笑道:“银子不要,可是要刀子?”
周二富转身,男子也摸出了短刀逼过来,“说出来,银子依旧是你的,不说……不说……”
“站着别动!”
那两个大汉的身后传来了告诫声。
二人回头,
一个男子拎着木棍来了。
“贱狗奴……”
两个大汉狞笑着冲过去。
呯!
呯!
两个大汉扑倒。
手中拿着银子的男子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跑。
“耶耶在此!”
一个男子站在前方,竟然是空手。
“滚!”
男子喝骂着准备挥刀。
后面的男子喊道:“段出粮,你特娘的别下狠手……”
段出粮上前一步,轻松避开短刀,一拳……
呯!
“段出粮!”
陈冬冲了过来,骂道:“耶耶让你别下狠手……”
“没死。”
段出粮转身回去。
陈冬把男子反转过来,鼻梁骨看不到了……
“你真特娘的狠!”
这是生不如死啊!
……
“大郎和兜兜呢?”
晚上了,苏荷和卫无双在看书。
这年头没啥能娱乐的,打麻将吧,贾平安临走前说了,别当着孩子打。
那就看书吧。
卫无双没搭理她。
苏荷起身打个哈欠,“我回去睡了。”
回去把那些好吃的弄出来修炼,只可惜夫君不在,没法双修。
“二夫人。”
鸿雁进来了,“大夫人,管家有事,说请二位夫人去前院。”
前院,卫无双和苏荷到时,就看到了三个陌生男子,两个跪着,一个看着脸平平的……杨老大拿着一只筷子在他鼻子位置捅,寻到后就用力戳进去,再猛地一撬……
“嗷!”
惨叫刚起就被堵住了,陈冬骂道:“杨老大麻利些,别惊扰了二位夫人。”
再戳,再撬。
男子能呼吸了。
陈冬行礼,“二位夫人,先前咱们发现这三人鬼鬼祟祟的,一人去寻了酒坊的仆役,准备用钱来收买他……”
“酒精的方子?”
卫无双了然于心。
“是。”
这是想偷贾家的钱啊!
苏荷怒了,“报官吧。”
卫无双摇头,“此事报官简单,不过兵部会灰头土脸。”
杜贺赞道:“大夫人高见。这酒坊的利钱八成给了户部,兵部就是管着,所以不关切,若是被报上去,难免会说咱们家的坏话。”
第二日,兵部尚书任雅相进了值房。
两个侍郎,尤式和吴奎随即进来。
早上见个面,说个事,这是任雅相熟悉兵部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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