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迈进来的腿,又缩了回去。
月倾城站在门外说:“好冷啊,苏欢你冷气开那么低吗?也不怕感冒!快走了,闹鬼你们都不怕,不走我走了!”
苏父大男人大夏天大白天都怕得不行。
赶紧叫上那对母女走人。
……
第二天的考试任务重些。
上午要考英语和思想品德。
下午是物理。
这一天,苏父换了家宾馆。
睡前在两个女儿的房间里各自挂了好一窜不知从哪个摊上买来的符。
苏欢有些郁郁寡欢。
但这天她心理负担太重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半夜冷风从窗外吹进来,她猛然惊醒。
就看见那窜符纸烧了起来。
倒没有明火,只是亮了一下,然后符纸就全黑了。
“啊!”
苏欢一声惊叫。
她捂住嘴,缩到角落瑟瑟发抖。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承受不住那种极端的心理压力,连滚带爬地想夺门而出。
可门怎么都打不开!
窗边,她看不见的阿憨吹了吹气,一道微风轻轻缠缚着门板,让她打不开。
苏欢惊恐的泪水簌簌而下。
她尖叫那么久,都没人听见吗?
都是死人吗!
为什么还没人来?
直到最后,本能的极度害怕过后,她终于想起了空间,赶紧躲了进去。
阿憨跳下去。
把那枚玉佩当球踢。
空间中的苏欢只觉得天地动荡。
她抱头蹲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
空间终于恢复了正常。
那只鬼走了吗?
苏欢犹豫很久,才敢出去。
结果发现天亮了。
门被打开。
是苏父和苏母,以及被请来开门的酒店人员。
收拾完毕的月倾城看着躺在地上的苏欢,“惊讶”道:“苏欢,你怎么有床不睡,睡在地上?”
苏母则一脸惊恐地指着那窜乌黑的符纸。
“有,有……”
苏欢哇的一声扑进苏母怀中。
“妈,有鬼!有鬼!它要杀了我!”
酒店人员惊疑,接着生气道:“胡说八道什么,我们酒店开业专门前请大师看过的,整栋楼的设计还是个阵呢,怎么可能有鬼?你们别想碰瓷啊!”
苏父和苏母自然生气。
这人瞎了啊,没看到符纸都黑了吗?
一时就要理论。
月倾城道:“别吵了,我还要去考试呢!苏欢,你都哭肿眼了,还能考试不?你去不去,不去我走了啊。”
虽是问话,实则已然走人。
苏父和苏母也是惊慌,这会儿才想起考试的事,赶紧要送两个女儿去考场。
苏欢经过月倾城房间时,惊鸿一瞥,看到月倾城房里的符纸也烧黑了。
她狠狠一抖。
不敢再看。
这会儿自然吃不了早餐什么的了,闹了这一通,本就有点晚了。
买包子在车上草草解决。
到了考场,人多了,苏欢稍稍平静下来,才猛然发现……
准考证忘拿了!
好在苏父和苏母在校门外还没走。
三个人又急匆匆跑回酒店。
房间却是干干净净了,纤尘不染,仿佛没住过人。
“闹鬼”的两间房太晦气,他们一退房,经理就吩咐立即收拾。
苏欢和苏母一下子觉得天都要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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