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问的都是什么奇葩的问题,骆涛现在在外界人的眼里,身上的标签就是商人,就连他那光辉的文人身份都被其给湮灭了。
这么严肃的国际大事,你问一个商人。
这就好比一个哑巴坐上了瞎子开的出租车向聋子问路。
骆涛可不想搅和这事,想想一袋洗衣粉就能酿造一场空前的战争,自己可没有老萨那野蛮的天性陪他们玩。
骆涛只能跟他们打马虎眼,【我不怎么喜欢军事节目】
打架有什么好玩的,轻则头破血流,重则横死下水道。
这哪里有挣小钱钱来的舒服。
不管骆涛喜不喜欢看军事节目,老萨都需要有人来收拾一下,实在是这家伙疯的没朋友。
太牛13,也太没人道。
在石油井口放火,他是头一个。
往海里倒石油,他也是头一个。
咳,这孙子就是入魔了,练就了一招唯我独尊的法术。
咱也管不了他,还是回归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吧!
他们被骆涛如此新奇的回答,惊掉了门牙。
这不就是拿屁帘改尿布,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吧。
之前还说时刻关注外面发生的事,现在居然来一句不喜欢看军事节目,这不就是拿屁帘改尿布,也太能唬弄小孩了。
面对骆涛如此新奇的【不要脸】,他们本着西方的幽默,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问些国内跟骆涛相关的问题,如:你以后会不会走上仕途?
不会!
这怎么可能啊!
绝对不可能。
更是对着媒体豪言道:“三十年来,我对我自己有着一个非常清醒的认识,那就是我这个人诸事皆行,……。”
“你为什么对自己有这样一个认识?可在外界人看来你完全可以成为下一个容先生。”
骆涛:我信你个鬼,你们这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骂归骂,不过,他们居然看到了自己的野望,叔可忍叔叔不可忍。
看出来就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不承认,谁也没办法。
骆涛微微一笑,打趣了一句,“我建议这些人配一副近视眼镜。因为他们太高看我了。
我实在是没容先生那个能力、那个思想境界,…………虽然我在各个方面都不如他,不过我会以他为榜样,争取做一个对社会有担当的企业家。”
在商言商,一点不谈政知。
他们在这个问题上一点不打算就此打住,因为这可是一个大的噱头,他们是不会就此放手。
骆涛今儿是真的见识到了西方媒体人的掉脸。
以前天天说自己是文明人,最讲礼貌,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像是出门前“文明”被粘在了苍蝇贴上,光着腚就出来了。
骆涛可烦他们了,十分后悔接受他们的采访,心里面暗暗地把皮特这个洋鬼子鞭尸了多少遍,就是因为看在他的面子,骆涛走上了这条需要靠西方媒体包装的不归路。
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他在西方世界提前增加一点影响,好为公司在西方的发展出点力。
这么一顿折腾,骆涛才知道这帮外国佬,真踏马烦人。
就这一个话题,骆涛足足给他们扯皮二十多分钟,双方才算达成妥协。
之后他们就询问当下国内闯关的问题。
“之前我在接受《华尔街报》的皮特先生采访就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之前是那个态度,现在还是。
虽然前路十分艰难,我始终相信伟大的…会趟出一条属于我们的道路。”
有记者表示很怀疑。
“你们现在可以不相信,但时间会告诉你们,中国人的双手不仅能修建万里长城,还能继续创造世界奇迹,她的征程是星辰大海。”
说好的战忽局,这怎么一不小心又变成了战恐局的精英了。
他们现在就喜欢听骆涛吹一些他们没听过的牛皮。
实在是因为他们没怎么听过一个如此儒雅帅气的东方男子吹的牛13。
这玩意儿听了上头。
“前不久德曼访问中国,并提出放开价格管制,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德曼国际着名的经济学专家,真正的世界级大拿,这样的人物自然不是骆涛可以随便评论的,还有就是全世界人家的徒子徒孙或信徒一大堆,实在是惹不起。
不过,他前不久来华说的一些话,骆涛是不敢苟同,历史已经证明了他说的那一套在我们这里(当下)不适合。
骆涛虽然没见过他,但也知道上面之所以下决心闯关跟他有一点关系。
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胸中千思百转打着腹稿。
这个问题可是关于大家的“面子”问题,可不能马虎。
“对于德曼先生我个人也很崇拜他,我读过他的《资本…与自由》,…………书中提到的货币和财政策略,我个人认为非常不错,……同时,我也在努力学习将来落实到实践中。…………”
骆涛顾左右而言他,一点不按套路出牌,绝口不谈他此行来华之后发出的言论。
而是选择夸几句这位非常了不起的经济学家,然后把话题转移到他写的着作上。
就是谈他的书,骆涛也是选择雷少的货币和财政聊,虽然骆涛现在也没看明白,但他也从中找到后来我们发展的影子。
对于雷大的什么都是自由风的言论,直接给他忽略过去。
不是那些风气不适合现在的我们,是非常不适合。
骆涛现在还记忆深刻。
他现在可不会在公众场合谈自由,就是他写的《女人花》都被迫压着没发,心里就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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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沉浮,可不能乱发表意见。
有时候人要有自知自明,别想着做诤人,都说明朝文人的骨子硬,其实大多数都是沽名钓誉,为了他个人的【千古流芳】,自私自利。
乱世硬骨很少见,天平之世,骨子再硬没什么用,又不能为老百姓谋福。
他们都是一边高喊自己是正直之士,一边偷偷地搜刮民脂民膏。
圈地,圈地,还是圈地。
有些硬刚皇帝,然后死了,文人就对其开始大加夸奖,极尽阿谀之词,死的都快被他们给写活了。
骆涛算不上什么大好人,但他也不是什么伪君子,就是一位稍不普通的普通人。
在确保自己没事的情况下,去做一些事,这是骆涛的处世之道。
一大帮记者就听他吹嘘弗里德曼书中研究的货币,都忘记了一开始提的问题。
就是这样一个记者采访,足足磨蹭了骆涛一个上午的时间。
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太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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