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当他们看到了昨夜儿逃跑被逮回来的几人,那张布满了紫啊红啊的脸,所有人心里都在发颤儿。
一个个有又是浮想连篇。
纷纷询问那几人怎么回事儿?他们哪里敢说是因为他们逃跑被抓,然后……
只好含糊着说是夜里上卫生间,没开灯,跌倒碰撞到了。
然后被打的几人几不约而同告辞,找到徐乐坦白从宽,交待他们的贪墨公司钱财的行为。
“还是几位知道分寸,只要把贪墨公司的钱交了,辞职信一叫,公司也就当这事儿没有发生,以后大家还是朋友吗?
那就不知道几位什么时候交账啊?”
既然,他们已经准备知错就改,那也总不能拒绝他们不是。
这做人或做事都不能太绝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当然这都是建立在自身强他弱的情况下,要是双方势均力敌,还是要奉行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趁他病要他命。
“明天,不,现在我就让人打钱打过来,您看?”
这人此时倒变的甚是机灵。
也不知道之前怎么那么没眼力劲儿,想着逃,这不是找打吗?
这说到交账,徐乐怎么有不同意的道理,给了他一个汇款的账号,挥手让他们离去。
继这几人之后,又来了几位自动承认了错误,也表示今天就把贪墨公司的钱给还上。
他们之所以怂,还是因为今儿早上看到的一幕,真的把他们的一切幻想给敲碎了。
让他们知道了现在在京城,他们是翻不出来花的,就算靠上了有背景的,他们也不过是几条咸鱼,用的着用,用不着谁知道你是谁?
他们思索再三还是选择了坦白从宽,不想陷的太深。
现在也就被打一顿留点外伤,要是等到和公司作对,待那时候留下的可不是什么伤,而是命了。
他们有些时候还是能分析清楚厉害的。
对他们的主动,徐乐那是鼓着掌欢迎。
当天他们十多位就把这些年贪墨公司的钱,连本带利都吐了出来。
这一钱到账,他们也回归了自由身。
徐乐还想着等事情结束了,提议给他们开个送别会呢。
这些人实在是还知道要脸,另外他们是一刻都不想在京城待着,在这地方待一会儿都觉的憋屈,不自在。
他们婉言谢绝了徐乐的好意,又在征求了骆涛的意思之后,他们战战兢兢的离开了京城。
尽管离开是那么狼狈,但也好在一无所有的强。
当他们各自踏上回程的火车,再回望京城的时候,他们都不自觉的在内心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京城。
这里面的水太深,远远不是他们可以涉足的。
他们的离开让还在坚持的十几位发慌。
“这帮没骨头的,这才到哪里骨头就软了,这不是属于不打自招吗?”
“算了,他们想花钱买个平安,咱们也不拦着,……”
几人叽叽喳喳讨论了很长时间。
他们都在等待奇迹的发生。
……...……………………………………………………………
三庙街的四合院内。
“确定刘象今儿早坐上了飞往羊城的飞机?”
“是的…………”徐乐详细向骆涛讲述了跟着刘象的几人所见所闻。
说完,徐乐意味深长地做了一个手势。
骆涛见状摇了摇头,跑了一个刘象算不得什么?但为此给自己添加一点污名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在家门口不要那么莽撞,待他到达羊城之后,之后的事就让陈雷去办吧!”
骆涛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名声的,也更知道人要是在羊城出了问题,有些人是难免会联想到什么?
不如让他放归大海,任世人去猜想。
徐乐眼神飘忽了一下,很快反应,笑着回道:“我明白。”
他也跟着笑了笑,笑的也特别耐人寻味。
“对了,剩下的那些人还在坚持着呢?”
最重要的刘象已经跑路了,那现在就要专心对付这帮人。
“是的,他们这两天一直在和王均和白跃进他们的人在勾搭,说是要举报公司的财务不明……”
骆涛听到他们有这个想法,只能冷冷一笑。
想查西昌偷税漏税这就胡闹,他可从没想着干违法的事,另外,西昌可是吃着多项改革政策红利,也没那个必要。
西昌在各地区买地皮,地方上给可都算是白菜价,为什么会这么低?
还不是因为西昌有势力,有本事,能带动当地的经济。
不然,哪里会有这种好事情。
还有西昌这些年捐了多少钱,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
西昌每年交的税是很少,但决没有故意漏过,都是合法操作,一点不怕他们查。
不过,以骆涛对王、白等人的认识,他们绝对不会拿这事发难,理由就是:他们不敢。
他们要是敢置疑西昌在这方面有问题,他们的路可就走的差不多了。
自1983年起,这几年来骆涛和西昌可没少向社会捐钱捐物,地方上凡是有灾,不论大小,西昌永远都是第一家捐赠的民营企业,也是国内唯一家民营企业进行捐赠援助。
希望工程和青山绿水基金会每年都需要投入几百、上千万,这些可都是落到实处的,不存在所谓的诈捐行为。
这是骆涛的底气,大义所在。
“一帮跳梁小丑不值一提,王、白等人才是大敌。
不过现在他们既然跳的这么欢,也别惯着他们,先把公司开除他们的这件事登报,然后向有关部门把他们犯下的经济问题事情进行上报,该抓的抓,该判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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