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徐乐就把人给叉了过来。
这跟骆涛说的“请”,好像一点也不挨着。
骆涛站在二楼的窗前看着他们互相推搡。
这人长的还挺年轻,看着也颇为孔武有力,就是脸色不好,带着强烈的怨气。
也在极力反抗着什么,特别是当他被徐乐三人叉到骆涛面前,反抗的意志就更加激烈。
“不要碰我,我自己会走。”煞白的小脸上带着丝丝红晕。
看样子他这也是对这突如其来的“绑架”极不适应。
不过,他的眼神却在四处打量着豪宅内的环境。
骆涛在楼上见状,对身边的朱霖道:“你带着孩子就别下去了,我去看看。”
“嗯,我知道。
对人家客气点,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这狗仔队在香江那是大名在外,香江哪个有影响力的大佬放了一个屁,他们不光知道是香还是臭,还能知道这个屁里面的成份。
所以,他们的所作所为就跟他们的雅号一样——苟。
这个群体存在的历史还挺久,跟骆涛的年龄不分上下。
最早出现在意大利,译为追踪摄影队,后来传到香江。
因为香江之前有一批捕快叫“小狗队”,慢慢的这个高雅的称呼就被移植了过来,这便有了现在的“狗仔队”。
他们就是这群专干揭发富豪、明星的秘辛、恋情或者是不正常的关系的从业人员,跟所谓的记者已经有了很大的区别。
有着如此的悠久历史,想来香江民众对他们的存在都已经习以为常。
他们的存在给香江的上层人带来不少灾难,同时,也给香江底层老百姓奉献了大量的茶余饭后的谈资。
只要不触碰到底线,对待他们有时候还是要客气点,毕竟他们疯起来谁都咬。
为这点小事,打一针狂犬疫苗不值当。
笑盈盈下了楼。
见他们做事如此粗鲁,立马板着脸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不是跟你们说了是去请这位先生,怎么能这么对待客人。”
这变脸的速度,已经快赶上无足输球的神奇和谢崖聋下课。
徐乐心领神会欲言又止,想要解释一下。
骆涛可没给他这个解释的机会,直接挥手,道:“出去。”
三人便灰溜溜离开,特别老实的站在门外,一点没有真正离开的意思。
“不好意思啊,……不知道先生您怎么称呼?”
骆涛特别客气,又是让座,又是倒茶,整的这人都局促了起来,不知道怎么应对。
在他的记忆里,香江有钱的富豪里没几人有骆涛这么和善。
在不知道别人的根底的情况下,还能如此相待,这在香江绝对是头一份。
“骆先生您好,我姓杜,是个**报的一名实习记者。”
这时骆涛脸色略有一点异样,这人不愧是干记者的,感观十分敏感,立马解释道:“我不是狗仔队,就是一家小报的记者。”
骆涛对他的回应,感到好笑,自己刚才表现出来的异样不过是对自己起初,对他的判断的肯定。
绝对不存在有别的意思。
还有香江的小报记者,不就是狗仔队吗?
“哈哈哈!你是与不是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关系,来香江这么长的时间,我的身边一直不缺记者,我都已经习惯了。”
骆涛也不想继续跟他纠结这个问题,还是那句话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本身就没有什么黑料,自然也不怕他们偷拍和深扒。
要是有些事真的被他们扒出来,那只能说明他们不是……一般人。
“干你们这一行挺辛苦的吧?”
还是聊聊家常,谈别的都太累了。
这位杜记者在同骆涛经过这么短时间的接触之后,在感观他对骆涛形象更加丰满了起来。
果真如传言说的那样没有一点架子。
因为在心理上没了包袱,这身上也自然卸去了一些无关的压力。
紧张的情绪也随着清茶的入口,慢慢压了下去。
“我刚刚入职还没有一个月,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老前辈说,干我们这行辛苦是肯定的,但回报也是很可观,……”
听他这措词,也看得出来他确实就是个新人。
那回报不会是鼻青脸肿吧?
“哦,是今儿个才来这边,还是早就来了。”骆涛的问话就如领家大爷一样,问话水份大,还没有一点营养,稀松平常。
这就是骆涛的聊天方式,先拉进彼此之间的关系。
什么事都不能太着急,得一点一点往外套。
小杜记者也非常老实,你问什么他说什么。
“来了两天,……但我没有偷拍一张关于您和您家人的照片。”
骆涛笑着道:“你倒十分实诚。”毕竟这家伙连吃饭的家伙什都没有带。
“我想你应该是你们老板打发来我这里的吧。”
“骆先生您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当然是从实践中得来的。
自从骆涛一家搬到这边住,记者自然也闻风过来,开始还是一些大报记者,想要采访骆涛。
不过由于一些原因,骆涛也从来没有出面接受他们的采访。
在碰壁之后,他们的激情自然下降了一些,再随着时间的流逝,骆涛也不再成为他们争相采访的对像。
热度没了。
剩下的自然就剩一些小报记者还在坚持不懈,他们靠着坚强的毅力,死死盯着骆涛。
可现实告诉他们一个道理,好人就是好人,你们再怎么刁钻也不能抓到他致命的缺点。
后来他们也走了,不过还是有一些不死心的,比如杜记者他们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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