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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帮不要脸的,他们现在有点蹬鼻子上脸了。”
这不怪骆涛气愤说狠话,实在是这帮人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自己老丈人和丈母娘他们这多年勤勤恳恳工作,为人民服务,也就落了这三大间平房。
这房还是五几年分的,而且还是老太太她们单位的,学校分的房老爷子压根就没有要。
用他的话说:“一家三口住三间房够了,住在这边离医院还近,要是住在学校那边,你妈上班就不方便了。
还有就是我喜欢住平房,不喜欢住筒子楼。”
这话说的太有水平了,既不想给单位添麻烦,也间接的撒了一大把狗粮。
真的是高风亮节,他们那一代人都是把国家的利益放在个人利益之上。
之后有很多机会可以再分房,二老心里从来就没有这个贪念。
就拿去年分房说,二老还是没有只想着自己,直接让给了别人,思想高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知足常乐。
但现在这帮人,就有点小人行径了,这还没有哪来?他们便盯上了二老现在住的房子,还冠冕堂皇拿道德来说事。
【女婿那么有钱,家里也不缺房子,这不是占社会的便宜吗?】这类言论绝对没少在二老耳边响起。
他们性格都十分温和,也不善于跟别人争论的知识分子。
人善被人欺啊!
劝慰了她几句,便熄灯入睡。
转天,骆涛就去找了院领导,向他要个说法……反应一下这件事。
这恶人出马,那效果绝对就是不一样,院领导连连道绝对不可能干出那样不道德的事。
另外,对此事也作了一番解释,都是极个别人情绪过激,私底下发言的不当言论。
还对那些人进行了严厉的批评,并保证今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骆涛也知道他不敢真的这么做,今儿个来不过就是给他提个醒,管管下面的人。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中午,骆涛又和朱霖带着小丫头去了一趟金鱼胡同丈母娘家。
“爸妈,你们二老也是的,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也不和我们说一声?”
“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跟你们说什么?你们别瞎操心,你妈昨儿个说的也不知道是谁?在外面散出去的流言蜚语,当不得真。”都这时候了老爷子还十分有风度,不气不恼。
骆涛对此那是不服不行,这事就是放在已经重生了一世他的身上,也不可能做到老爷子这个地步。
“爸,这事不管是真是假?既然有风声出来,咱们都不能不当一回事儿。实在有点欺负人,上午我去找了孙正道院长,把情况向他反应了一下,过两天这流言蜚语也好,还是真有人有这个心思,都差不多可以了。”
老两口听骆涛上午去找了院领导,不但没有夸他,反过来批评了他几句。
对于二老的批评也都一一应了下来。
骆涛两口子待了两个多钟头,没什么事儿,便准备回家,现在这时候是不可能再劝他们二老搬到棉花胡同住。
出门在院子里碰到好几位熟人,骆涛和他们每一位亲切地寒暄了几句。
他们也都跟骆涛提了一嘴最近院里传出的流言蜚语。
骆涛也话里话外透露出警告那帮人的意思,不管是谁?占这房子,就看他有命没命住。
各个都活腻歪了,欺负人也不看看。
离开金鱼胡同,“那个姓楚的,是不是就去年才搬进来的?长的贼眉鼠眼的,说个话眼珠子直转圈,一看就不是踏马的好人。”
朱霖疑惑的看了骆涛一眼,“这你都看出来了?”
“怎么?这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之前骆涛就是凭着直觉,感觉在前院碰到的那个姓楚的不像什么正经人,现在听朱霖话里的意思,这人还真不是好鸟。
“听说医德不行,收患者家属的红包。”
嗬!他可是够赶时代的潮流的,现在这个年代收红包,还是太不放开的京城,这真是够胆大的。
收患者家属红包,这事要是放在南方,真不算什么,南方很多地方私人诊所都有不少,兼职的医生就更多了。
在开放、市场的大环境下,很少有人能守住金钱的诱惑。
“你听谁说的?”
“中院的刘大妈,她孙子拉肚子就找他要了两片药,后来问她要了二块。”
嚯!这事告诉我们平时不能随便得罪人,这一个不留神就可能给自己招来更大的麻烦。
不过,这刘大妈也真是的,一院子住的几乎都是医生,自家没管拉肚子的药,找别人不行吗?非要跑到前院找新搬来的。
本想套路新人,没有想到反被新人给套路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大杂院里的喜怒哀乐,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邻里之间互帮互助者有,明争暗斗者也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跟明事理的人为邻幸福,跟小肚鸡肠的人为邻遭罪。
就这样老两口搬家的事,算是暂时搁浅,等这波流言蜚语过去再谈吧!
二月十四号,以中国人的思维来看这个日子,不过就是正月初九,再隆重一点昨儿个是七九,七九河开,天气变暖,河冰开化,从此北方的气温由冷转暖。
要是按西方的思维来看,这一天就不一般,用一句诗来形容:春天来了,万物复苏的季节,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
再具体一点:随着湿润季节的来临,干涸的大地上,下起了瓢泼大雨,万物开始躁动。春天来了,又到了交合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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