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马卫都这家伙还真的寻来了。
“嚯!兄弟,您家够阔的,今儿哥们是真开了眼”马卫都这嘴啊,真不亏搞文字工作的。
骆涛只能谦虚道:“哪有,哪有,您快里面请,真没想到今儿您能来”
进了骆涛住的东厢房,马卫都的眼就变的狂热起来了。
“兄弟,这是紫檀的吧!”就见他指了指,那招待客人的紫檀三件套座椅。
“嚯!可以啊您,眼力不错,您也玩这儿”骆涛又来了一次明知故问。
“才刚刚玩,眼力就那么一点,看样兄弟您也玩好久了吧?”马卫都回家之后,才想起来骆涛那一车子宝贝,今天才这么一问。
“我啊,也玩了不少年,从小就受家里熏陶,也没收几件好东西”骆涛非常谦虚道。
“没想到兄弟您还是世家啊,您可算是前辈了,失敬失敬”马卫都嘴上说着话,手里也没闲着抚摸着桌椅。
“咱这算哪门子前辈,那么多大家在,我就一小字辈。您什么时候开始玩的?”
骆涛这次是真谦虚,民国“四大公子”之一的张伯驹先生还在世,有几个人敢说前辈。
“兄弟,您太谦虚了,我去年才开始玩这,就想玩个不一样的”
马卫都喝着茶,说着自己的收藏起因。
“这想法好,为了藏而藏,不见得好,玩玩就行”骆涛也回着话,发表了一些看法。
马卫都看着很认同,连着点头。
骆涛陪他喝了一会茶,又邀他进书房开开眼。
马卫都也想进去看看。
一进门好家伙愣住了,一屋子宝贝,都闪闪发着宝光,真的亮瞎了狗眼。
“兄弟,您这也太奢侈了,黄花梨,红木,这书籍,这砚台,罗汉床,富丽堂丽,今儿真……真是开了眼”
这逼格在大佬身上找到了,就问还有谁?
“这好多都是祖上的功劳,我也就玩的早”
骆涛说着好似宽慰他的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去用话宽慰他,他用的着吗?
马卫都专心看着东西,骆涛也不打扰他。
“兄弟您也看这书啊,这书写的真是好,每看一次都有一次感悟”马卫都看了一遍。
最后拿起了放在书桌,一摞书的最上面的《山遥路远》说道。
“是吗?有这么大的影响?”骆涛这会是真的认认真真的问他。
“这书很火,伤痕文学的佼佼者,您不知道吗?”
“京城没怎么看到呢?”
“这事啊,我还真知道,这书写的有些东西太露骨,所以仅仅在沪海那边有名,再过一段时间咱这边肯定也能火”
“是吗?今儿您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过一会就听马卫都抱怨道:“兄弟您可不够意思啊,您这是样本书啊?”他就直勾勾的看着骆涛,誓要骆涛给他个说法。
“呵呵!拙作不值一提”骆涛笑着谦虚,没办法就是这么有本事。
“兄弟,您……我今儿真的碰到了高人,佩服,您可真够谦虚,外面都闹成那样了,您还能沉得住气”
马卫都这话真没错,年初没过多久,就有人说书这不好那不好,杂志社也曾多次联系骆涛,骆涛回了一封信,就是十个字:让它交给时间来检验吧!
这些事太多了,同行恨同行,理,不清,理不清,庆幸这年代信息不发达,只要不看报,啥事没有。
“我这个人喜欢静,也不和他们争论,有那时间不如去喝茶溜鸟”骆涛真的很淡然。
马卫都就剩佩服了,举着大拇指。
“不说这事,上次事哥们还没好好谢您呐,今儿丰泽园,我请您搓一顿,怎么样?”马卫都挺豪气的说。
“您这今儿带的不是谢礼吗?”骆涛笑着逗他道。
“咳,这算什么,给个痛快话,去不去吧”
马卫都挺自来熟,几句话聊的就和人像认识了多少年似得。
骆涛想想也没别的事,忙笑着答应。
“您不怕破费就行,咱这走”
“得嘞”
“……”
哒哒哒,就到了丰泽园。
进去那服务员说:“你们又来了,不知道这菜怎么上”
骆涛和马卫都相视一笑,敢情两个人都常来,服务员都记着了。
“兄弟今儿请您得,您说了算”
“别介,我还是老三样,您点您的”
骆涛这事可不能全自己做主,万一自己喜欢的,他一个都不喜欢,那还吃什么。
老三样是骆涛一个人的时候常点的菜。
中午不想做饭,就点这三样吃,巧了的事,骆涛来此吃饭都是正午,马卫都呢,恰恰是晚饭。
还有更巧的呢?
“您二位真有缘份,就有一道菜不同”
听服务员这么说,两个人也蒙了,各自报出自己最喜欢吃的菜名,还真就一道不同。
哈哈!缘份啊!
于是点了四个菜完事。
两个人坐着聊天,又互报了家门。
马卫都大了骆涛十个月,好吧,长的可真够着急的,身子瘦长,别看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抽了什么不健康的东西呐。
骆涛叫他老马,这货忒贱叫骆涛老骆,好吧,就这么着吧!
一会菜就齐了,两个人又开了一瓶白酒,畅聊文学,收藏。
他现在还处在学习阶段,还没后世那么厉害,连世襄老都不认识呐。
分别之际,两个人又相约有时间相互学习。
马卫都去了什么地方,骆涛就不知道了,骆涛去了三庙街看看。
随时抽查一回,不然他们真以为骆涛当了甩手掌柜子。
刚到地,侯明就眼尖的看到了骆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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