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几句话,林平之便告辞离开,他知道萧月生练功欢别人打扰。
看着林平之离开,萧月生微微一笑。
这一次,自己使出这般本领,林平之在华山派算是彻底站稳了脚根,自己也不必再担心,算是放下了一件心事。
林平之看起来性子沉稳了许多,危难确实可催人成熟,原本的大小爷,意气风发,不知人世艰险,如今方算让人放心。
清晨时分,令狐冲醒了过来,整个华山派顿时喜气洋洋,欢声笑语,整个华山上空仿佛都晴朗了几分。
萧月生出了门,在外面走了走,打算游览一下华山的风光,呼吸着清新空气,吹拂着徐徐清风,颇是舒适悠然。
“萧先生……”陆大有自一片小树林处转过来,高声叫道,一溜小跑,追了上来,说师父有请他移驾。
萧月生也不多问,点点头,随着陆大有,三转两转,来到令狐冲的屋子。
远远的,屋里的欢笑声不断飘来,岳灵珊银铃般的笑声夹杂其中,格外的动人。
见他进来,众人停止了谈笑,望向他的目光带着异样,似是敬畏,又似是崇拜,复杂难言。
“萧先生,快快有请!”岳不群自令狐冲身边走出来,向前相迎,抱着拳,笑意盎然,喜不自禁。
萧月生笑着抱拳回礼,转头看了一眼半倚在榻上的令狐冲,令狐冲带着素常的慵懒不羁笑容,气色明朗。丝毫看不出昨天受那般重地伤,没有刚从黄泉路上转一圈的模样。
“萧先生,大恩不言谢了。”令狐冲抱了抱拳,颇是潇洒的笑道,他对生死并不看重。
萧月生点点头,转脸望向岳不群,道:“令狐兄弟需得歇息几日,再下榻来行动。”
“是。”岳不群点头,一抚颌下清须。笑道:“不知得歇息几日方能下榻?”
“三五日吧,十日之内,千万不可运功。”萧月生道。
说着。他走到令狐冲近前,坐在榻前的宁中则赶忙让开。让他靠近,岳灵珊好奇的睁大双眸,看他要做什么。
伸手取过令狐冲的手腕。他微微一探,点点头:“令狐兄弟只需好好静养即可,……还有,不能喝酒!”
令狐冲不由呵呵一笑,摇了摇头,笑道:“好吧,为了这条小命,不喝便不喝罢。”
岳不群暗瞪了他一眼,大弟子偷偷喝酒,他一直装作不知罢了。
“待你伤好了。咱们一起喝个痛快!”萧月生放下他的手腕,微微笑道。
“好,一言为定!”令狐冲忙笑道。生怕他反悔。
萧月生也是好酒之人,尤其这一世。更是酒瘾极大,他天雷诀霸道无比,虽是无法醉酒,酒意微醺之时,飘飘然颇是喜欢。
“萧先生,冲儿他不必服什么药吧?”宁中则瞥了令狐冲一眼,露出慈爱之色,轻声问道。
萧月生摇头:“只需小心静养,吃一些素淡的东西,不让身体激动与活动即可。”
“冲儿的性命,都赖于先生施救,妾身在这里多谢了!”宁中则裣一礼。
萧月生伸手虚虚一抬,淡淡真气将她地身形阻住,摇头道:“岳夫人太过客气了,令狐兄弟命不该绝,在下也是碰碰运气罢了。”
宁中则没有强自行礼,顺势起身,温婉的笑了笑。
“在下尚有事在身,不能久留,这便告辞了。”萧月生看了看众人,对岳不群抱拳道。
岳不群一怔,道:“何不在此住几天,让岳某稍尽地主之谊?”
萧月生摇头,笑道:“在下的夫人尚留在洛阳,有些不放心,先得回去了。”
说着,眼中余光暗暗瞥了一眼岳灵珊,见到她神色微微一变,暗自一叹,心中颇有几分复杂。
“萧先生何时有了夫人?”岳不群好奇地道。
对于萧月生,他颇是了解,如今的萧月生,惊鸿一剑地威名天下皆知,身为华山派的掌门,岳不群岂能不清楚,据他所知,萧一寒并没有夫人。
“上个月成的亲。”萧月生呵呵一笑,露出几丝淡淡地温柔。
“原来如此,不知萧夫人是哪位?”岳不群笑问。
岳灵珊琼鼻微皱,娇哼一声,好在声音细小,旁人并未注意,却难逃萧月生的眼睛。
萧月生笑了笑,没有回答,抱拳一礼,道:“改日有暇,诸位请来洛阳城,我已在那里买了宅子,安家落户。”
“好,待冲儿的伤好了,我等再亲自登门拜谢。”岳不群抱拳回礼,笑着答应下来。
如今的洛阳城,在武林中也是大名鼎鼎,无数的武林中人赶赴洛阳,要见识一下萧月生所布的阵法。
他也心中好奇,况且,对于辟邪剑谱,亦是想要见识一番,恰好能够与萧月生再会,自是不容错过。
萧月生点头一礼,身形一闪,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这等轻功,让众人又是一番惊诧莫名。
来的时候,众人的心思皆大师兄身上,没有发觉萧月生的到来,只以为是因为自己心神不专,没有注意之故,此时方知,非是没有留心,而是因为他功力太高。
他们互相对视了几眼,面面相觑,想从别人眼中弄清,自己是否看花了眼。
岳灵珊瞥了一眼林平之,娇声哼道:“小林子,他使的是什么轻功啊?!”
林平之看了看众人,见他们都盯着自己,眼中露出追问之色,沉吟了一下,想了想,道:“好像听萧月生说过,名字叫缩地成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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