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露出一丝笑意,这便是三品颐和丹了。
他一招手,三颗丹丸飞到手上,在掌心中光华流转,带着一丝丝热度,仿佛有血有肉,活过来一般。
这股感觉极是怪异,他拿在眼前,仔细打量。
琉璃般的丹丸里面,如一团火焰在燃烧,火焰跳动,带着灵性,随时会破丸而出一般。
萧月生想了想,还是算了,一咬牙,决定冒一次险,不试药效,直接扔进嘴一颗。
入嘴即化,顿时嘴清香,像是直接飘进了脑袋里,生出微醺之感,妙不可言。
他盘膝坐下,运气调息,催药力,并展开内视,观察着体内的动静,看看此药是否真的那般神奇。
片刻过后,一丝热气自小腹升起,袅袅不绝,淡而不散,如丝如偻的化开,绕着身体一周。
萧月生心中一喜,大松口气,如此看来,此药并非毒药,不会出什么大事。
这次贸然服药,未经试验,他做得莽撞,但心中有一股强烈的直觉,觉得此药无事。
他元神强大。直也惊人地敏锐。他颇是相信。故敢断然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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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丝如偻地热气渐渐化开。小腹越来越热。仿佛由温水变成了热水。再变成了沸水。
身体肌肉仿佛发疼。骨头似乎被数百上千只蚂蚁啃噬。奇痒无比恨不得心挠肺。将自己撕碎。
随着这股热量地激增。奇痒之感越发浓烈。纵使他意志如铁似钢。在这般奇痒跟前。也感吃力。
他面色涨红。如煮熟了地对虾齿陷到下唇中。血丝沿嘴角渗出。整个身子不停颤抖。汗出如浆。仿佛自水池里出来。身下一片水渍。皆是汗水形成。
渐渐的,他神智有些模糊起来,有压制不住之势,但心中一股不屈的意志反而越来越烈是对天地的不屈,对生命衰落的不甘。
近一个时辰过后,他身上肌肉忽然动了起来,一块一块儿的贲起动,仿佛地鼠在沙下穿行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
他脸上红意慢慢褪下,恢复如常,汗水也不那般疾涌,他只觉浑身舒泰,骨头像是被融化了。
轻吁一口气,他知道药性已完全发作完**已过,如今是在作用于肌肉上骨头上的药性已经发挥完。
片刻之后,他长吁一口气开眼睛,顿时精光迸射内大亮,如同点了两盏灯笼。
呵呵一笑,振衣而起,一拳击出,“砰”的一响,沉重的丹炉平平移出一丈远,几乎撞到墙上。
他收回拳头,张开、握紧,又张开,又握紧,几次之后,满意的点头,这一拳之力,内力滚滚而出,却丝毫没有异样之感,经络之粗壮,远逾从前数倍。
细心探查,经络流畅,内力在其中循环,仿佛一辆马车行驶在宽阔可容十辆马车的大路上。
经络壮大,仿佛一根头发变成了一根手指,远超他想象,实没想到,三品颐和丹竟有如此神效。
如此一来,依他深厚的内力,他自信已跻身当今绝顶高手之列,足以自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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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湖宫大厅
萧月生一身青衫,长剑挂在腰间,端坐在当中主座,神情平和,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温煦如春风,令人大感亲近。
他对坐在右边第一排的老者道:“容师叔,我今天要离宫,却一遭万劫谷。”
容子矩穿着一件道袍,稳稳坐在椅子上,身子后仰,倚在椅背上看着他,脸色红润,精神健旺,眼神炯炯如火炬,颇有几分慑人之气。
他怔了怔,忙道:“掌门,万劫谷?……那是何处?”
萧月生笑道:“有这一阵子想练一副丹药,给弟子们服了,增强筋骨,只是差了两味药,万劫谷有这两位药。”
他又笑道:“万劫谷却是我一个朋友的住处,在澜沧江对面,有数日功夫便回得来。”
“带几个弟子同去罢!”容子矩忙道。
“不必。”萧月生笑着摇头,道:“我那朋友父亲颇有怪癖,容不得生人进谷。”
“这般说来,掌门的朋友年纪不大罢?”容子矩笑道,眼神一闪:“不知是男是女?”
月生呵呵笑了起来,摇摇头,笑而不答,道:“师叔一些,莫让他们练功太过,勤奋固然好,但过犹不及,进境不但不快,反而伤了身子。”
“是,掌门。”容子矩点点头,颇是赞同。
自萧月生接任掌门以来,点拨众人的剑法,其中之精妙,令他们如痴如醉,个个练起剑来,毫不惜身,不要命一般。
萧月生深知天道,阴阳平衡,一张一弛方是道,像他们这般,却是有害无益,事倍功半。
“那好罢,宫中一切,皆拜托师叔了!”萧月生笑着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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