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是因为温度,一半是因为见到了李松风的刮法。
这些高手看别人动手时,不自觉的,会将自己代入共中,做为假想敌,这一招来了。自己会如何躲,如何攻,感同身受,极是有益。
此时,他们将自己换成萧月生,假想如今抵挡李松风的刮招,如何躲闪,却觉竟避不过,躲不过。
李松风剑光如电,转眼之间,近百招过去,他仍面不改色,剑剑凌厉,气势越来越盛,不停的攀升。
萧月生却笑了起来,看到李松风的剑法已经施展完,已完全烙印于他脑海中,这一趟也没算白来,故尔微笑。
“好剑法。试试我这一招!”萧月生一声长笑,伸手一招,远处倏的飞来一柄剑。
剑及剑鞘一起毛来,落入他左手。他拔剑出鞘,寒光一闪,剑尖倏的到了李松风胸口前。
李松风脸色微变,大吃一惊,右手持剑,左手按着剑尖,横剑于胸前,挡在心口位置。
这一招他极为熟悉,一看即知。便是自己的拔剑式,乃引以为豪的剑招,死在这一招之下者,没有二十,也有十几个人。
这一招的威力,他最是清楚,快不可及,独特的劲儿方式。乃是他师门秘传之技。
“叮”一声脆响。
他胸前的剑弯了一个弧度,被萧月生的剑尖抵着,贴到自己胸口,身子一个踉跄,噔噔噔噔,后退四步。
“你”?”他如见鬼魅,怔怔瞪着萧月生。
萧月生笑了起来,长剑归鞘。点点头:“果然是好剑法,多谢赐教了。还要再比么?”
“算你厉害!”李松风冷冷一笑,长剑归鞘,两手微微颤抖,他极力压抑,不让旁人觉。
此时。钟二郎已经醒来,甩甩头,咕噜一下翻身,站了起来,转头四顾,看到萧月生与李松风对峙。
他忙大声道:“李大哥,你怎么样?!”
李松风身子背对着他,闻言也不转身,只是朝后摆了摆手:“不碍事,二郎你要不要紧?”
“嘿嘿,我的横练功夫不是白练的!”钟二郎嘿嘿得意的笑,斜睨了一眼萧月生。
他眼睛一瞪,大声喝道:“姓萧的,你可敢与我对上一拳?!”
萧月生眉头皱了皱,暗自摇头,没有说话,跟这样的浑人,说不清楚,最好还是不理会。
“嘿嘿,我就知道,你没这胆子!”钟二郎得意的大笑。
李松风心头一跳,忙沉声喝道:“二郎,你闭上嘴,老实呆着!”
钟二郎笑声戛然而止,变成讪讪笑容,摸了摸后脑勺,有些莫名其妙,却依言闭嘴,不再多说一句。
只是,他的眼神却不老实,一会儿狠狠瞪着萧月生,一会斜睨萧月生。带着挑衅之意。
萧月生不再理会,装作没看到,转过头去,却朝钟二郎一拂袖子。摇了摇头。
“啊!”钟二郎失声叫道,**着地,一个坐倒在地上被摔了斤。
**开花,狼狈不堪。
萧月生淡淡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虽然懒得与这个浑人一般计较。但如此挑衅自己,却不容躲避,需得给一个教,免得登鼻子上脸。
李松风看钟二郎一眼,见他摸着**站起来,一脸的悻悻之色,知道没有大碍,转身恼怒瞪一眼萧月生。
萧月生懒洋洋的打量一眼周围:“诸位,还有哪位想要赐教,在下接招便走了!”
场中诸人面面相觑,一言不,眼神躲开他的目光,免得让他误会。心中暗恼,觉得窝囊。
被人打上门来了,挑了场子,却不敢应战,传出去,一品堂的威风足以扫地了,但这个萧观澜委实可怕,与其动手,自取其辱罢了。
与其献丑,不如藏拙,即使丢脸也是丢全体人的脸,不是自己一斤。
人,总比出去挨揍强。
“哈哈,既如此,在下告辞!”萧月生出一声长笑,身形倏的一晃,消失在原地,出现在照壁前,再一闪,消失不见。
场中诸人齐齐舒一口气,脸上皆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神色,还好这一次这个萧观澜没开杀戒,否则。自己这一些人怕难以幸免!
他也晓得,自己一出现,段延庆绝不会再现身,只是放了岳老三一马。还不想杀他罢了。
他离开一品堂,径直出了灵州城。灵州城上的守卫根本没看到他的影子,飘然而过,在灵州城外的树林中歇息半个时辰。
个时辰过后,他自树林中飘落,疾驰向西夏皇宫。
到了皇宫外,忽然站在高高的宫墙下,停下来,不再动弹,脑海中清晰反映周围情形。每一处最精微之处,纤毫可见。
虽然不能探察到整个皇宫,但附近的护卫布置,在他脑海中一清二楚。不必像第一次时的紧张与小心翼翼,最外层的护卫根本不足道哉。
皇宫外面,武士们高举火把。熊熊火光照耀下,个个骑着高头大马,铁盔铁甲。
铁甲铁盔罩在身上像是一个铁人,看着寒气森森,冰冷无情,自然透出一股无形煞气来,是经历过沙阵过后,九死余生,漠视生死的气势。
般的高手,看到这些武士。便会心生畏惧之念,横的怕不要命的。这些铁甲武士,一看即知不要命,最是头疼。
萧月生本想直接掠过,不惊动他们。但忽然改变了主意。
这些人,在武林离手眼中,算不的什么,即使他们悍不畏死,只要不让他们沾到自己便走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