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坦之一吐舌头,露出苦笑,这还不算重呢,在山洞中面壁一年,能把人给闷死,还不如挨一顿板子,或是吃些苦头呢。
熊百平摆摆手,笑眯眯的说道:“面壁一年不算什么,正好专心练功,说不定呀,出来后,咱们的排名还能往前几名呢!”
“排名?”游坦之好奇的问。
熊百平笑道:“呵呵,这是咱们无量剑派的规矩,日后你就知道啦。”
游坦之只能按捺好奇:“我去跟大伯与父亲说一声,让他们跟大伙说罢?”
“这样呀……”熊百平摸了摸下颌,皱眉摇摇头:“不妥,若是事后大伙知道了,有损聚贤庄的威名呀。”
游坦之想了想,觉得有理,确实会有损聚贤庄的名声。
这是大伯与父亲辛辛苦苦创下的名号,被自己损了,可谓大逆不道,这样的事不能做的。
“要不,我去跟大伯说一声,让他们想法子,如何?”游坦之道,。
“嗯……”熊百平想了想,又摇头:“不必,咱们三个好好想一想,凡事还是靠自己为好!”
三人皱着眉头,冥思苦想。
琴声琮琮,不停的随风飘过来,如一道道轻纱,在耳边飘飘荡荡,凝而不散,钻进了脑子里。
三人只觉头脑一清,仿佛醍醐灌顶,畅美难言。
熊百平咧嘴笑了:“这琴声对咱们有好处,清心宁神,但对外人来说,可是折磨,嘿嘿……”
想了好一会儿,三人面面相觑,有些脸红,实没想出什么好主意。
硬手段不成,谎言怕不管用,毕竟他们与众人不熟,即便身为无量剑派的弟子,用处也不大。
“唉……,还是让大伯与父亲出头吧。”游坦之咬了咬牙。
“没有别的法子,……不过,这样太委屈聚贤庄了!”熊百平皱着眉头,迟疑不决,望向程一凡。
程一凡想了想,慢慢点头:“我倒有一个主意!”
“快说快说!”熊百平忙催促。
程一凡道:“我今晚出去一下,偷袭辽国的武林高手,然后把他们引入夹子谷,如何?”
熊百平猛的一拍巴掌:“对呀,这么一来,就不是谎言了,真的有辽国高手前去!……嘿嘿,程师兄,果然足智多谋!”
游坦之也点头不已,满脸赞叹,自己无论如何想不出这个主意,脑子无法转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熊百平转过身,道:“游少侠,你现在就去说,我跟程师兄去请假,咱们分头行动!”
游坦之答应:“好!”
程一凡忙道:“我将那些人引来,会去找你的,定要小心!”
“我省得!”游坦之应一声,抱抱拳,转身离开了,浑身上下洋溢着兴奋,觉得刺激无比。
他回帐篷,没发现大伯与父亲,转身去树林中,到了他们一直练功的地方,但见两人盘膝坐在草地上,双眼微阖,眉头紧皱,像运功逼毒。
琴声琮琮,袅袅传来。
游坦之低头仔细观看,两人额头冷汁涔涔,脸色煞白,像是受了内伤,他吃了一惊,忙低声道:“大伯,爹爹,你们怎么啦?”
两人身子颤了颤,却没有动弹,仍阖眼运功。
游坦之见状,知道他们不能停下,于是坐到两人身后。
两人并排坐在一起,给了游坦之方便,他分别伸两手,掌心贴上二人的背心,分别渡一股内力过去。
他内力虽不深,却胜在心法高妙,精纯无比,他们精神一振,脸色马上变好了,紧锁的眉头松开。
又过了一会儿,两人睁开眼,扭头道:“坦之,你怎么来了?”
两人好奇,这琴声古怪异常,扰得他们气血翻涌,需得竭尽全力来压制,游坦之虽然拳法精妙,但内力却不及他们。
毕竟内力来自于日积月累,非是一蹴而就,。
游坦之手掌没松,笑道:“大伯,你们不要紧吧?”
游骥叹道:“唉,这琴声真是古怪!……开始还没觉得怎样,可越来越厉害,受不住了。”
游驹道:“坦之,你怎么没事儿?”
游坦之笑道:“是因为我练的功夫是无量剑派的。”
“你学的无量剑派的功夫?”游骥忙问。
游坦之点头:“我原本不知道,刚才与两位无量剑的弟子聊天,才知道是无量剑派的功夫。”
“真是好福气!”游骥赞叹,笑道:“你瞧瞧无量剑的弟子,每一个都是人中之龙啊,放到武林中,个个都是绝顶的高手!”
“就是就是。”游驹忙不迭点头,又道:“无量剑的心法就高妙,竟然不惧这琴声?”
“是。”游坦之点头。
两人赞叹了一番,只觉经脉内清凉的气息流转,一片宁静祥和。
过了一会儿,游坦之松开手,低声道:“大伯,爹,咱们回去吧,我有事要说!”
两人看了一下他,对视一眼,点点头,忙起身回到了帐篷。
一进帐篷,还没坐下来,游骥便问:“坦之,什么事,快说!”
游坦之便将事情的始末说了,原原本本,没有丝毫隐瞒,游骥游驹皱起眉头,沉吟不语。
游坦之盯着两人,见他们表情凝重,严肃,心中一沉,低声问:“大伯,爹,不成吗?”
“唉……,这件事啊……”游骥苦笑一下,摇摇头,。
游驹抬头道:“大哥,依我看,可以一试!”
游骥苦笑:“老二,这太冒险了,一旦败露,咱们就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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