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黎升龙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视线之中,万义良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喃喃道:“得道成仙?难道,这世间真有如此玄妙的功法?”
任何一个修道之人,都有得道成仙的渴望。
面对这种诱惑,更是没有几个人可以抵挡得住。
安玉桥一死,他杀害茅山弟子的仇也算是报了。
可是,远在昆仑的麻衣派却得到了一个消息:自己的弟子被黑巫教教主斩杀。
昆仑山绵延千里,不仅地广人稀,条件相对也艰苦很多。
麻衣派将自己的门派落在此处,正是为了锻炼门内弟子的意志,潜心向道。
可没想到,就算与世俗隔得很远,现代化的气息与世俗的诱惑还是毫无征兆的蔓延过来。
麻衣派正宗祠堂之内。
列位掌门的牌位一一摆在当中,而牌位下面恭恭敬敬跪着一位长须老者。
老者看起来七十余岁,鹤发鸡皮,但双目却炯炯有神,好似一对杀人的利器。
上了三柱香后,老者朝着牌位拜了拜,朗声说道:“麻衣列位师祖在上,弟子云无涯今日叩拜,门下弟子深入世俗惨遭杀戮。弟子云无涯本无心俗世之事,可此番却不得不管。”
说着,自称云无涯的老者又叩拜了三次,捻手恭敬道:“弟子夜观天相,发现七星飘移,晦暗不明。东方朦胧,阴气大盛,此番下山也为阻止阴邪侵入世间,搅动生灵不宁,望师祖护佑!”
又是叩拜。
礼毕,云无涯缓缓站起身来,出得祠堂,仰天长叹一声:“哎,毕竟在这世俗中苟活了一百三十三年,如今既然阴阳大乱将至,我却着实不能袖手旁观啊。”
如果有人此时闻听此言,定然会大跌眼镜。
一百三十年,绝对是老掉牙了。
可观道人模样,除了面容苍老之外,步履依旧平稳,每走一步都轻盈无比,哪里有半分衰老的迹象?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隐居于昆仑,麻衣派如今的掌门,提耳道人,云无涯。
如今各门派争斗愈演愈烈,也早已没人再记得云无涯的名字,只知道他是位出世的高人,一手相术可通天地,素有麻衣神相之称。
而他更是金口玉言,一言既出即可决定别人的荣华富贵,故而无人不提耳聆听。
长年累月之下,他便兀自嘲讽,自称提耳道人。
却说刘浪好说歹说之下才让朱涯再在医院待两天,再回茅山,并嘱咐陈阿丙好生看管。
没想到,鬼鬼还真是听朱涯的话,临走时眼神中还有些依依不舍。
刘浪带着鬼鬼跟吴暖暖回到花圈店,大门紧闭,让小黑守住门口,不容许任何人进来。
吴暖暖虽然不知道刘浪具体要做什么,可也隐隐猜出了一些端倪,看着刘浪忙碌的布置,只是站在一边,也是吭声。
刘浪从屋里搬出一张方桌,放在后院正中央,然后铺上一块黄布,在上面摆了香烛和三个大碗。
又拿出了三张符纸,沾上朱砂绘了三道引魂符。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刘浪这才吩咐吴暖暖跟鬼鬼并肩立于桌前。
鬼鬼此时虽然没认出刘浪,但也知道他并非坏人,虽然心中疑惑,但也老实。
刘浪看着吴暖暖,轻轻一笑:“吴警官,麻烦你了。”
吴暖暖冷笑一声,“刘浪,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刘浪一直没有跟吴暖暖解释,但毕竟有求于人,让人家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太好。
也不在乎吴暖暖的冷言冷语,刘浪笑着解释道:“吴警官,在萧萧中医馆时,你被安玉桥中了破忆术。但因为你魂魄异常的原因,又加上咬了我的脖子,鲜血进了你的体内……”
说着,刘浪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依旧有吴暖暖留下的清晰的牙印。
吴暖暖见此,嘴角一勾,突然冒出一句话来:“哼,当时我似乎听到你说我只是不相干的人,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
刘浪闻言一怔:“啊?这、这你都听到了?”
吴暖暖不答,“这牙印就是要告诉你,我决非无关紧要之人!”
刘浪有点儿懵,不禁将脖子一梗,结巴道:“我、我那是缓兵之计!”
“哼!”
吴暖暖将头一偏,却是不以为意。
刘浪见说不清,心中暗暗惊道:我不会真的这么有魅力吧?难道她情魄好了,反而喜欢上我了?我勒个去,那可赚大发了啊。
一想起吴暖暖那绝美比例的身材,刘浪如今这颗向道的心还是忍不住悸动了两下。
“咳咳,咬都咬了,我还是先给你讲讲今天怎么帮鬼鬼姐治病吧。”
刘浪尴尬的笑了笑,连忙又转移话题道:“这破忆术根据施术人的不同,也会有不同的破解方法。但毕竟巫术万变不离其宗,就跟一种药可以治一种病一样,既然你体内的破忆术解开了,那也相对于有了抗体……”
刘浪侃侃而谈,竟然引入了一些医诀中的东西。
吴暖暖开始还有些不屑,可听刘浪说得头头是道,眼神中不禁又闪过了两道异光,心中暗暗惊叹:“这刘浪啥时候也开始喜欢学医了?”
巫医自来不分家,自从达到了巫道至医的境界之后,刘浪的确感觉整个人都发生了变化。
虽然自己学的解剖也是医学的一部分,可那大都以西医为主,而这医诀中的理论却跟中医相得益彰。
其实道理非常简单。
无意中解开了吴暖暖的破忆术,那吴暖暖体内的血液就成了破忆术的引子。
由此,按照理论来说,只要将鬼鬼被施加破忆术的那一魄引出来,然后用吴暖暖的精血滴于其上,就会解开鬼鬼身上的破忆术。
可是,说起来非常简单,但做起来却并非易事,中途不能有任何人打扰,否则惊了那一魄,鬼鬼可能永远就不能恢复了。
就在刘浪给吴暖暖讲解的时候,医院里的朱涯正在匆匆收拾着行李。
陈阿丙在一旁阻拦,可却被朱涯的目光又瞪了回去。
“师兄,我们再休息一天吧。”
朱涯没有吭声,换好衣服之后,趁人不注意,跳窗出了医院。
陈阿丙没有办法,只得跟上。
可是,就在的朱涯离开医院的时候,脸色却有些落寞,轻轻叹了一口气:鬼鬼,如果你真的好了,会不会还记得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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