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清晨,年绶、夕环、阿茕还有商重开车从斗城出发,直接前往高黎贡。他们没有选择乘坐其他交通工具的原因很简单,与之前一样,他们携带的不少装备是不能带上飞机和火车的,只能选择开车前往。
沿途,坐在前面的年绶和商重开车,年绶顺便将索尔思的事情告知给了商重。商重面无表情的听着,似乎对那个活在影子中的怪物没有丝毫畏惧。
商重听完索尔思的故事后,却对其丝毫不关心,只是问:“年绶,你有没有具体的计划?”
“进山之后再说吧,”年绶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张聪,“唯一的线索就是索尔思的回忆。”
商重则是道:“我是问你,你要如何将我从年无垠手中解放出来?”
年绶微微点头:“只是有个简单的设想。”
商重追问:“设想?”
年绶道:“不需要你配合,你按照年无垠所说的去做就行了,只要不被他发现就好。”
车座后方的张聪此时道:“我听索尔思说过年家的事情。”
年绶也不回头:“他都说什么了。”
张聪看着前方道:“他说,年家的次家都不是什么好人,没什么真本事,头脑也不好。”
年绶笑道:“不能这么说,年无垠和年玺都很聪明,否则,先前我也不会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后座上的夕环脑子其实很乱,虽然她并未表现出来,她清楚的知道说出来只会给年绶增添负担。从索尔思的口中得知,黄晓林竟然是夕家人,也就是她的祖辈。夕环还注意到一个关键点,那就是年家的继承人都是儿子,夕家则是把女儿,也就是说,年家始终是生儿子,夕家则是生女儿,似乎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可是,夕环的父亲怎么解释?夕锦华不就是夕家的儿子吗?还有年绶的母亲年冰岚不就是女儿吗?年家和夕家藏着太多的秘密。
这时候的夕环并没有意识到,为什么鹦鹉刑术会跟随她前往高黎贡,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鹦鹉身上,加之她戴了那种特制的隐形眼镜后,也不需要鹦鹉刑术的指引,所以,她更希望那只鸟可以离开自己,自由飞翔。
几天后,五人一鸟抵达了高黎贡山下的潞江镇,这地方对年绶再熟悉不过了,所以轻车熟路找到了酒店入住。他们必须住下的原因是,索尔思需要年绶等人先去查找一个寨子的所在位置。
“寨子?”年绶很意外,“你的老家在一座寨子里吗?”
索尔思犹豫了一会儿道:“不是,那只是一个线索,一个我觉得很熟悉的地方。”
夕环立即问:“你是怎么知道那座寨子的?”
阿茕依旧是站在旁边,默默的观察着众人,学习和模仿着。
索尔思却道:“我需要休息,让张聪告诉你们吧。”
很快,张聪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正准备解释的时候,疑心的商重问:“影子也需要休息吗?”
张聪解释道:“需要,他似乎和我们一样,不能长时间维持活动状态。”
年绶问:“你们是怎么知道那个寨子的?”
张聪道:“说起来也算是巧合,有一段时间,索尔思一直控制我的身体在四处查找资料,可怎么查都没有霾国的消息,只能猜测霾国还没有被发现,但他知道在高黎贡,所以我们就按照这条线索四下调查。某次,在网络上搜索的时候,我突发奇想,用了高黎贡和影子这两个关键词,虽然搜索出来了一堆没用的消息,却发现了一个灵异故事。”
“等等,”商重皱眉道,“你不会想告诉我们,你们的线索来自于那个灵异故事吧?故事是创造的,虚构的。”
张聪立即道:“你不要着急,先听我说。”
那晚因为没有其他的资料,张聪又闲得无聊,就把那个故事看完了。故事讲的是,一个叫苗虎的人徒步旅行,从潞江坝穿越高黎贡山去腾冲的时候,无意中途径了一个藏于深山中的寨子,在寨子中发生的一些离奇古怪的事情。
整个故事并不长,但作者在描述的过程中,用的是第一人称。看完故事后,索尔思表示,他觉得那个寨子与他有某种关系,他们一定要找到那座寨子。
张聪说完后道:“整件事就是这样。”
商重不满道:“你也没讲那个故事到底说了什么,我们怎么找?”
年绶笑道:“是呀,你总得告诉我们故事说了什么吧?”
张聪道:“故事我发你们手机上,我下载了,你们自己看,不过,我和索尔思还在网络上联系上了那位作者,当然是以一个粉丝的身份,作者告诉我们,那是他的亲身经历,虽然别人都不相信。于是,我和索尔思就打算去找那位作者,谁知道刚按照作者所说的地址找去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死了。”
年绶一愣:“死了?怎么死的?”
张聪叹气道:“心脏骤停,算是心脏麻痹吧,死得很突然,我们打听过,不是谋杀,就是属于猝死。不过,后来也有一些传闻,说他死是有预兆的,因为他从滇省旅行回来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很奇怪,就像是人格分裂了一样,有时候做事的习惯也会改变,他不再愿意出门,整日就把自己锁起来,他妻子还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发现自己的丈夫有好几个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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