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问你的是很严肃的事,请你务必认真回答。”
“好吧,别问我的海盗宝库在哪,以及我的宝库解锁密语就行。”
布莱克摊开双手,摆出一副很坦诚的姿态。
他取下烟斗,说:
“问吧。”
“你一直把我当妹妹吗?”
吉安娜歪着脑袋问到:
“我指的是,在你决定放弃德雷克·普罗德摩尔的身份之后,你也还把我当做你的亲人吗?在潘达利亚,在恐惧废土,你其实并不是顺路过去战场的。
你是感觉到我受伤了,所以特意赶过来的吗?”
“这让你让我怎么回答你呢?”
布莱克做出一副很烦恼的姿态,他揉着额头说:
“自始至终,我想要埋葬的也只有德雷克·普罗德摩尔这个名字,我曾厌恶和他相关的一切,在劫后余生时,感觉自己像是个偷了别人人生的小偷。
直到在破碎海滩上,在我斩杀了古尔丹时才和自己真正和解。
但我并没有试图甩开你们。
血脉的羁绊是躲不开的,正因为我是个先知,我对一切才理解的更透彻,你和所有家人人生中发生的一切都和我有关。
那不是我愿不愿意,承不承认就能改变的事实。
所以,你觉得呢?
你觉得在我心里,你的定位是什么?”
“好狡猾的回答!看似很有诚意,但一直在逃避问题。”
吉安娜摆出一副生气的姿态。
在塞菲尔亲自为她端来一碗香气扑鼻的海鲜面时,她对布莱克说:
“不要用反问代替回答好嘛?布莱克先生,我想知道答案。”
“哎呀,小妹妹,你的哥哥是个很害羞的人,他偶尔也会逃避真实表达自己的感情,就比如他一直把玛维叫做臭女人,但实际上,我和萨拉塔斯都知道,他忘不了那个夺走了他一部分人生的神秘精灵。”
大副龙将热腾腾的面放在吉安娜身前桌上,她笑着说:
“我来替他回答吧,他把你当做他人生的一部分,在他把一切恶意都给了这个世界的时候,他残留下的那些美好的东西,都给了你我。
他不是没有底线。
他的底线就是我们这些他会记挂在心里的人。
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我想听他说...”
吉安娜仰起头,却发现名为布莱克,实则为她哥哥的男人已经消失不见了,这让她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而塞菲尔则耸了耸肩,以过来人的口吻对小法师说:
“瞧,这就是男人,他们总会在事态严重之前找借口溜掉,但我可以把他带回来,你需要他亲口说给你听吗?
小公主。”
“算了吧。”
吉安娜拿起餐叉,说:
“嘴上说的是我点时间冷静,但我看更需要时间来适应的是他,如果我今天表现的非常暴躁非常糟糕的话,他应该会比我更伤心吧?
塞菲尔,你说,为什么越是强大的人,越不能坦然的面对自己呢?”
“我也不知道啊。”
塞菲尔坐在吉安娜身旁,看着小法师吃东西,她用手撑着下巴,对吉安娜说:
“但我可以告诉你个小秘密,你听完之后就要忘掉。”
“嗯?”
嘴里咬着美味面条的小法师仰起头,看向塞菲尔。
后者露出神秘的笑容,轻声说:
“布莱克·肖最大的敌人就是德雷克·普罗德摩尔,他一直在试图证明他比德雷克更强,各方面都要更厉害,以此来让所有将他们两个放在一起比较的人得出一个统一的结论。
他试图证明他不需要过去的身份,也能融入你们这个家族之中。
事实证明他做得很不错。
芬娜、金剑夫人、凯瑟琳夫人、戴琳、坦瑞德...他们都接受他的新身份和他的新人生,你是最后一个‘裁判’。
你的评语对他很重要。
你甚至不知道他为了你做了多少,为了让你拥有幸福,他甚至改变了在每一个未来里都会和你纠缠在一起的那位王子以及那个兽人的命运。”
“阿尔萨斯?”
吉安娜眨了眨眼睛,说:
“我都好久没收到阿尔萨斯的信了,上次他托了人送信给我,说自己和一个兽人在一个叫纳格兰的地方接受古老的试炼呢。
还说会给我带礼物。
阿尔萨斯最讨厌了!”
“当你开始嘴上讨厌,心里担心一个男人的时候,你距离和他产生一些奇怪的联系就不远了。”
塞菲尔叹了口气,说:
“唉,看来哪怕是布莱克这么神奇的人也没办法彻底改变你的命运,你们在这个未来里,一样会纠缠在一起。
真是让人头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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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一个人躲在这里干什么?在哭吗?不会吧不会吧?”
芬娜的声音从纳格法尔号船艉楼投下的阴影中传来,在幽灵船的船尾平台上,刚刚揍完弟弟的芬娜神清气爽。
她穿着战士背心大大咧咧的走出来想要吹吹风,结果一眼就看到正趴在平台栏杆上,眺望海洋的布莱克。
于是芬娜照例发出了嘲讽,得到了来自金发帅海盗的一个白眼。
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在暗下来的海面之上,在那天际尽头已经能看到一轮弯弯的月牙,海盗靠在那里,手里捏着自己的海盗帽,眼中有些别样的情绪。
在芬娜走过来时,他说:
“你要是真闲的没事干,就去擦擦甲板好嘛?别来烦我。”
“我还需要擦甲板?”
芬娜哼了一声,趾高气扬的说:
“我现在可是水手长,船上的官儿,指挥水手们去干就好了。说说呗,今天的感想,我偷偷告诉你个秘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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