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战事如火如荼,诸天万界的祖脉,也随着前线与那位下一盘古纪元天命之子大军的交战,逐渐开始复苏。
数十万年仙家岁月的积攒,也算是小小的积蓄了一个短暂浪潮。
虽没有等到时机恰到好处之时解封好,但是截教已然开始大张旗鼓的解封诸多大千世界的祖脉。
其他的混元教派,以及玄门仙家,已经不可避免的再一次被截教裹挟。
前一次的裹挟已经让这些仙家心中恼怒,有些事情有那么一次就够了,但是截教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操作,也是惹怒了不少仙家。
这些仙家自然是不敢去前线的那方大千世界之外,实打实的面对那一方诛仙剑阵。
但是用飞剑传书的手段,将这些状子,送到玄门现任教主女娲娘娘初喊冤的胆子他们还是有的。
于是,刚刚执掌了玄门的女娲娘娘也体会到了飞剑传书纷至杳来的情况。
此时此刻。
女娲不由得怀疑是不是她那位苏师侄在坑她了,也就幸好妖族不缺少处理这些飞剑传书的仙家。
女娲懒散的坐在椅子上,端着一杯仙酿,若有所思看着正在处理这些飞剑传书的白泽,说道:“白泽,不要怂,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就是诛仙剑阵吗?本宫又不是没有进去过,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就是咱们哪位老师履步红尘。”
她还就不信了,通天敢对她出手,莫非通天还敢对她们那位老师动手吗?
她倒要看看,她这位三师兄,究竟有多大的胆子。
远处白泽翻看着一道又一道的飞剑传书,而后白泽看向了一旁,堆积如山的飞剑传书,他不由得苦笑道:“启禀女娲娘娘,这些仙家送来的飞剑传书,皆是在状告截教,坏了玄门未来的大计,而且不少仙家的飞剑传书里面,还有诸多证据,可谓是言之凿凿,铁证如山。”
这基本上就是铁案了,如果这种事情放在其他的大千世界之中,基本上就可以去拿人了。
可在此处,谁敢去拿人,怕不是疯了吧!
即便是他们这位女娲娘娘疯了,他可不相疯啊!
诛仙剑阵,当年他可是见罗睺用过,一出手就将他们那位老师等人撵着打,若非是最后罗睺失心疯炸了西方地界。
他们玄门当年,也不会胜得那么快,要知道根据他们当年的估计,那场战争少说也得僵持到现在。
现在诛仙剑阵,就在通天教主手中,谁敢去搂他的虎须。
女娲冷哼道:“这的确是个麻烦,一个处理不好,可能本宫这个玄门教主的威严一下子就没有了,白泽你说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置。”
现在她基本可以确定,她那位苏师侄就是在坑她,谁知道她那位三师兄,现在这么能折腾呢?
能做的事情,不能做的事情,她那位三师兄通通都做了,或许不仅仅是她那位苏师侄,她那位大师兄,还有她那位老师估计都有份。
如今她那位苏师侄倒是无官一身轻,但是压力全都给到了她这里。
白泽闻言,心里头也是一阵无奈,还怎么处理,这明显就是个坑。
关键是他们这位女娲娘娘还乐呵呵自己跳了进去,那位苏真人平日里的性子的确很温和,但是谁说了性子温和的仙家,不会坑人了。
恰恰是这种性子温和的仙家,吭气人来,一点都不带眨眼的!
许久之后,白泽方才悠然说道:“启禀女娲娘娘,若是通天圣人没有坐下那件事情之前,或许还有办法解决,但是现在这玄门教主的位子,已经是砸在您老人家的手里了,咱们那位老师,可不见得会让您,把这玄门教主的位子让出去。”
这种事情有那么一次就够了,多了谁还把玄门教主当一回事儿啊!
再者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或许有玄门教主的位子,在手中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女娲看着白泽,淡然道:“哼,既然如此,那本座也就不跟通天客气了,传令下去发万道谴责文书至碧游宫,谴责截教破坏我玄门大计,着令阐教弟子持鸿钧法旨,前去诛仙剑阵外问罪!”
既然她那位大师兄跟三师兄都入局了,那么她自然不能让她那位二师兄在旁边坐着了,三位师兄整整齐齐的才是最好。
白泽也是一愣,好家伙这分明是在祸水东引,谁不知道阐教跟截教弟子之间,是谁也看谁不顺眼,让阐教去问罪,不打起来才怪呢?
不过白泽还是老老实实的安排人前去,将此事迅速的给办了,毕竟这种事情拖延不得,真要是拖下去,指不定截教,又要给他们整出什么事情来。
“启禀女娲娘娘,还有一件事情,苏真人也发来了飞剑传书,说是要七界防线加强时空长河、万古来今两个方面的防御,苏真人担忧,通天圣人到最后,为了多宝的混元道途,会直接重定地火水风。”
白泽指着云镜之上,严阵以待的七界防线,侃侃而谈。
不得不说,这位苏真人的担忧很有远见,对于通天教主会不会重定那一方大千世界的地火水风。
诸多仙家也是展开过激烈的争论,但是争论的并不是通天教主是否会重定那方大千世界的地火水风。
而是争论,通天教主会在什么时候,重定那方大千世界的地火水风。
可以预见的是,通天教主必定会,重定那方大千世界的地火水风,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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