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青青这里,呆到晚上十二点多钟,陈海鬼鬼祟祟,翻墙离去。
他倒是想留在这里过夜,可叶青青不许。
非说什么佛门清净之地,她这附近住的,又都是些尼姑,陈海留下来过夜,实在不成体统!
为了反驳她这番说辞,陈海还特地找出不久前看到的,一尼姑住豪宅开豪车,包养小鲜肉的新闻给她看。
只可惜,他做的这些,都仅仅只是无用功夫。
叶青青不仅不为所动,还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白眼。
没办法,陈海只得悻悻离去。
不过看的出来,他心情似乎非常不错,离开永宁寺之后,他一路上,还哼起了小调。
虽然说,让叶青青还俗,她说什么,才出家没几天就马上还俗,面子有些过不去,需要考虑考虑。
但至少,她已经不拒绝与陈海亲近。
这在陈海看来,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展,值得他去庆贺一番。
毕竟,以他的本事,只要他愿意,半夜摸去尼姑庵这种事情,那是简简单单,轻而易举。
不就是面子过不去,暂时不愿还俗吗?
最多,自己多往她房间里面摸几回,看她能耐得住寂寞?忍得了多久?
他那辆小跑车,就停在永宁寺附近。
回到车上之后,陈海驾着车,向着流花胡同那边飞驰而去。
那里的那套宅子,这么多年过去,依旧还在。
下午的时候,陈海还回去过那里一趟。
那地方,虽很多年已经没有住人,但里面依旧干净整洁,应该经常有人打扫。
之前的时候,他对此还有些疑惑。
毕竟,他在京都这边的几个手下兄弟,死的死,抓的抓,跑的跑,就没一个安然无恙的!
宅子空置下来之后,应该荒废多年,里面满是灰尘,蛛网密布才对。
现在看起来,那栋宅子之所以依旧干净整洁,应该是叶青青的功劳无疑。
只可惜,西山那边那座宅院,陈海很多年没有出现,却已经换了人家。
过去那边,他仅仅只是瞟了几眼。
见到这栋宅子,已经换了主人之后,他也没去多问。
毕竟,那栋大院,本就是叶家送给他的。
或许,是因为叶青青已经嫁给别人,叶家方面,不希望两人再有纠葛,便将这栋大院,再度收了回去。
至于产权方面的一点问题,对于叶家人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
当然,这仅仅只是陈海的猜测而已,事实是否真是如此,他也无法肯定。
对于西山这座大院,他一直都没太多归属感。
自从流花胡同内那套院子修建好之后,他在京都,一般住在那边,都很少过去西山大院之内。
一套院子,没了也就没了,钱财身外之物,如今的他,对这方面,已经看的很淡很淡。
真要没地方住,让他睡在天桥底下,他都能够非常坦然。
在流花胡同那院子里面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他起身用过早餐之后,直接驾车往粤东而去。
李丰的事情,一直拖着,肯定不是办法。
只要他还在那个位置,叶青青想要还俗,恐怕心中顾忌更多。
过去粤东,陈海的目的,自然是为了解决这个事情。
……
粤东,羊城,郊外,依山傍水,看似不太起眼的一座别墅之内。
有警卫驻守其中,别墅里面,更是能见到成群结队的安保人员,在附近来回巡弋。
“马后炮,将军,没棋了,老叶,就你这臭棋篓子,找我下象棋?都已经连输了三局,还来吗?”
“来,怎么不来!就输三局而已,以前,你被我杀的屁滚尿流的时候,你忘了?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你!”
“行,我就看看,你今天怎么赢我!”
别墅大院内,一座凉亭里面,两位老人正你来我往,杀的不亦乐乎。
所谓的老叶,自然是叶荣忠无疑。
已经年过八十的他,因为保养得当,身体调理的好,这精神看起来依旧非常健硕。
另外那位老人,姓云,来自漠北,与叶荣忠是多年好友,这两天,正好在此地作客。
“老叶,胜败虽乃兵家常事,但你心不静,就以你最近这种状态,想赢我,难啊!”
新开的一局象棋,仅仅只是七八步,云姓老者已经吃掉了叶荣忠一个车。
别有深意看了叶荣忠几眼,他呵呵一笑,又道:“怎么?还在为你闺女出家的事情心烦?”
吹鼻子瞪眼,狠狠瞪了云姓老者一眼,叶荣忠道:“别提这不孝女,一说起她,我就心烦!”
“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要去出家为尼?”
“我和小玲两个,过去天宁寺劝她,才说上没几句,她竟然还闭门谢客,催我们离开。”
“要不是看她年纪也不小,我当时,就准备一巴掌扇过去的……”
一说起自己女儿叶青青,在自己老友面前,叶荣忠都没忍住黑了脸,开始骂骂咧咧,吐槽不断起来。
“叶伯父,青青出家,肯定是有其苦衷所在!”
“不久之前,我才刚去过永宁寺,与她见过一面。”
“您就消消气,少骂她几句,真要对她不满的厉害,我代替她,向您赔个不是,您看如何?”
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叶荣忠与那云姓老者耳边。
凉亭外面,距离他们两人仅仅几米距离的地方,明明刚刚还空空如也,但此刻,一个穿着休闲装的年轻人,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
“你是谁?谁允许你过来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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