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看的怎么样?”老头对韩孔雀道。
韩孔雀道:“都很不错,如果价格合适,我也想要。”
柳絮此时也道:“真的很漂亮。”
现在房间里不止是柳絮,就连一直不太说话的赵欣两姐妹,也十分欣喜的,在观察房间里的这批家具。
当然,中年人带来的那些人,也在分散开来研究那些家具,韩孔雀甚至发现有一个年轻人,用一个探针一样的东西,深入到了一张椅子的缝隙里,来探测椅子内部的情况。
当然,韩孔雀是不需要这么做的,但他看到了这种情况,却放心了下来,他感觉自己也许是多心了。
房间里那么多人,那位老头也看顾不过来,他只是堵在房间的门口,看着没有人向外拿东西就算了,看来对自己的这批家具很有信心。
韩孔雀疑惑了,这个老头韩孔雀确定不认识,他也肯定不是没有一个人的薛家人,那他做着一些,肯定就是为了骗人的,但骗人,需要弄那么一批精美的家具摆放在这里吗?
“怎么样,这张椅子足有七八十斤,加上这份工艺和年份,卖个二十万不贵吧?”老头看没人出价,直接出了一个价格。
韩孔雀看向那把太师椅,看得出来,这批太师椅跟外面的门窗不是一样的材料,外面的是黑红色,这里的全都是黄褐色,而金丝楠乌木则大多数就是这种颜色。
从太师椅木料的切面来看,除了拥有独特的水浸纹理之外,必不可少的金丝木纹更是光泽可见。
用手轻轻抚摸,即可明显感觉到木质地温润、细腻、柔滑。
仔细闻闻,还能闻到淡淡的清香,这些可都是金丝楠木乌木的特点,而且是典型的特点。
具有这种特点,足可以认定是金丝楠乌木。
韩孔雀的感知告诉他,这些家具都是实木家具,没有掺一点假,内外部的表现完全一样,所以就排除了贴皮等手段造假的可能。
但韩孔雀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如果东西真好,这个老头没必要,把这些家具千里迢迢运到这里出售。
金丝楠木已经是千金难求的稀世奇珍,在当前的文化艺术品收藏市场上可遇不可求。
而金丝楠埋在河里或埋在地里,几千年形成的阴沉木金丝楠,就更为世人所不易得见,这种阴沉木金丝楠,绝对价值连城。
所以,按照这样算来,一张传承几百年的太师椅,绝对值二十万。
“二十万太贵了,两万。”中年人比韩孔雀要狠多了,他直接出了十分之一的价格。
老头听到了中年人出价,淡淡的一笑道:“你们可不要欺负我老人家没文化,我可是让我儿子做过鉴定了,我们家的这批家具可都是用金丝楠乌木制作的,这样的价格,是绝对买不走的。
原来我还有点怀疑,毕竟我们祖上只是一个山村里的小地主,不太可能得到太过珍贵的木材,现在我才明白,我们的祖上不用出山去买,因为我们这里就盛产这种东西,你们也应该听说了吧?外面的考古队,已经发现了金丝楠乌木。”
阴沉木本就数量稀少而十分珍贵,古往今来以阴沉木制成的木艺品,常常是皇室宫廷和达官显贵的赏玩之宝,而阴沉木金丝楠就更是纵使散尽千金,也难寻其一的宝中之宝了。
现在出现在这么一个偏远的山村,自然是让人怀疑的,而韩孔雀正好给他补足了这么一个缺陷,因为这里证明,确实有阴沉木出土,而且量非常大,今天还出现了金丝楠乌木。
“既然老人家也懂行情,那我们也不说假话,市场上的金丝楠木才多少钱一吨?”中年人道。
老人道:“你这样说,我可要好好的跟你们说道说道了,不要看我年纪大了,为了给我的子孙留下点家底,我可是没有少学习。
你说的金丝楠木,直接做成家具效果可不太好,当然,如果是极品紫南,那当我没说,如果是水楠、黑楠什么的,能够跟我们这种金丝楠乌木相比吗?”老人开始变得健谈。
“金丝楠乌木也有价,在川省也不过二十万一吨,您老的价格可要的太高了,现在这一张太师椅的价格,就顶上一吨金丝楠乌木了。”中年人苦笑道。
老人听到中年人这话,立即乐了:“年轻人你可不要忽悠我老人家,我们家里的金丝楠乌木家具,能是那些相比的吗?既然你是做家具生意的,那怎么不去川省看看,也许能够买到一大批价值二十万一吨的金丝楠乌木。”
“你老人家还不用这么说,我们去川省,还真能够买个几百吨阴沉木。”中年人道。
老人道:“这几百吨阴沉木中有多少金丝楠乌木?能够收到个三五吨已经是很幸运了。”
“有个三五吨,也能够打造几套你这样的家具了,您老还是不要漫天要价了,说个实在价,我们是很有诚意的。”中年人道。
老人但笑不语,而中年人也不是太过着急,他再次看着那张太师椅,仔细分析起来。
相对于阴沉木来说,金丝楠木本来就是很少见的,因为数量极其稀少,能成为阴沉木的机率就更加的少了,而且还是一种不可再生的资源,因为它的成型,是要经过上千年的时间,才能造就成阴沉木。
“年轻人,你有什么想法?”老人看中年人不吐口,立即把目标转移道了韩孔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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