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
慕容千冠又是一愣,神色显得有些急迫:“快快快,袅袅,拿给我看一看。”
“好叻!”
孙袅袅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性格沉稳的慕容千冠老爷子,为什么这会儿这么激动,但是慕容绾绾这次能够平安无事,完全是因为季逸的缘故。
而季逸不但在被她们婉拒行医的时候没有做怒,在周海做出错误诊断的情况下更是直接出手相助,那暴力的一拳到现在都还深深的印在她的脑海里,让她觉得一个男生就应该那么霸气侧漏,倒也不介意在慕容老爷子面前多推销一下。
反正她是认为,一个明明那么厉害又年纪轻轻的中医高手,却是窝在一间内.衣专卖店内不叫个事儿,以燕子坞私人贵族医院的财力,就算季逸到这里来做一个最普通不过的药剂师,待遇都会比在专卖店好。
于是,孙袅袅非常主动的递出了药方。
不过。
如果让孙袅袅知道,在他眼中堪称男人楷模的季大官人,在美女总裁林雪儿的面前连半点还手之力都没有的话,也不知道该做任何感想。
接过孙袅袅递过的季逸开出的药方,打开纸张放眼一看,慕容千冠的眼眉便是一挑,旋即继续看下去。
可是过程却让孙袅袅等女都有着捉摸不透,因为慕容千冠的神情一会儿一个样,时而惊讶、时而沉思、时而轻叹、时而迷茫…总之这神情变幻的比女人翻脸还要快,让她们大惑不解,一张药方而已,至于这样吗?
“好!”
“好!”
“好!”
谁都没有想到,一张简简单单的药方,慕容千冠竟然看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在孙袅袅等几个女孩子腿都站的发麻了之后,才幡然醒悟过来,眼神就跟看着自己的情人似的,恋恋不舍的挪移开视线,闭上眼眸沉淀了数分钟后,这才睁开双眼,却是任何多余的话都没有说,连道了三个“好”字。
“慕容爷爷,什么好好好呀?”一个女孩子眨巴着好奇的眼眸问道。
慕容千冠笑了笑,却是并不直接回答,神秘兮兮的说:“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绾绾的癫痫才刚刚发作过,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和调养,我们到外面去说。”
说到这里,慕容千冠顿了顿声,侧眸看向和他随行的护士长:“小陈,立即通知在院内的几个副院长,以及其他没有上手术台的主治医师到我办公室里开个会。”
护士长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说:“好的,院长!”
“……”
燕子坞医院,院长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陈色简单而古朴,充斥着浓郁的中草药味道,在一张并不大的办工桌四周,围坐了大约10个人,年长者已经六七十岁,年轻一些的也有30岁出头的模样。
慕容千冠是医院的院长,权利自是最大,这一次临时会议又是他亲自而匆匆召集,所有人都不敢怠慢,他没有说话,这其中的小辈自是没有越礼出声。
而那几名副院长与慕容千冠是几十年的兄弟,心态就放松多了。
其中一个秃头小眼聚光,带着红彤彤珠光宝气脸颊的副院长周伯陇,便是笑眯眯的开口道:“千冠老头儿,都几十年了还是这德行,有什么话立即说出来,我还有一味草药的药性没有捣腾出来,要是耽搁了我的时间,小心我跟你急。”
“嘿嘿,周老怪,这次你想跟我急我还不给你机会呢!”
慕容千冠洋洋洒洒的笑了笑:“如果我能够真实,我手中这个治疗癫痫症的药方,的确是完全出自那个小青年之手,并且能够成功将他应聘到燕子坞来的话,回头我就把你这老怪头儿给抄了,爱上哪儿去上哪去。伺候了你几十年的怪脾气,我早就受够了。”
“嘁!”
周伯陇做了一个掏耳朵的姿态,不以为意:“这话从你爹经营燕子坞医院的时候,从本老怪风华正茂、年轻有为的时候,说到黄土都埋到脖颈了还在说。我说,下次威胁我的时候,换个台词行不行?你不腻歪,我都嫌腻歪。”
“要是以前的话,我还真不能拿你怎么样。不过嘛,这次我可是当真的。”
慕容千冠扬了扬手中的纸条,然后说:“我手里的纸上写的是一张治疗癫痫症的药方,最后面一行字迹,则是我从袅袅等几个孩子的口述中,所写下的煎熬的方式,助理立即给在场的人每人发一份,看完之后大家再发表意见。”
周伯陇等几个副院长互相对视了一眼。
他们这老一辈,都知道慕容千冠是一个药方痴,越是深奥难懂的药方越让他感到兴趣。
只可惜这些年,随着国外的大型医院不断冲击华夏国内市场,西医又以见效快而著称,非常符合高速发展的华夏国情,直接导致中医越来越落寞。
这样一来,不但导致看中医的病人越来越少,因为效益低微,很多人更是舍弃中医投入到了西医当中,连医生都少了,作中医学术研究的人自然也少了,哪里还有那么多的人开的出精妙绝伦,让人拍手称快的绝顶药方来?
但是眼下。
慕容千冠的态度非常慎重,可以说在慎重里还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这就让他们感兴趣了——难道,这真的是什么惊世药方不成?
随后,在场的所有专家、医生都接过了复印的药方,开始埋头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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