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警方办案,也怕遇到胡搅蛮缠的犯罪分子,可是像季逸这种主动招供的“积极”分子可是不多见,再加上刘权和刘涛父子,身上的血迹看上去的确非常触目惊心,在长鸣的警笛声音下,很快便将办公室的5人全部带会了澄天工业园区派出所。
可是,一进入派出所,例行公事的进行审讯过程中,季逸立马改口,说自己并没有对这对极品父子施过暴,更谈不上伤害,自己是一名货真价实的中医,本着对病人一视同仁的原则,反而积极的为二人疗伤,大呼自己冤枉,直是让抓他回到派出所的民警们大跌眼镜。
而很明显的是,刘权父子之前铁定没有少参与过这样的纠纷,立即提出了验伤。
验伤的结果,再度让这些警察想不通:刘权父子等人身上的伤势看上去明明很严重,可是到市人民医院的一系列检查报告后发现,这二人的身体健康状况出奇的好,压根儿就不像是被暴揍过一样。
顿时,这些警察就疑惑了:既然如此的话,这二人周身触目惊心的血迹又怎么解释?
这会儿,季逸就在为自己、赵阳和秦伟良奋力辩护。
他看着审讯他的民警说:“警察同志,验伤报告也出来了。”
“这些数据充分显示,我们根本不曾对刘总和刘厂长做过任何非法手段,我们真的是被冤枉的。”
“那…他们周身的血迹该怎么解释?”
那民警也是异常的为难,原本看似一件异常简单的案子,却突然遇到“自首”的家伙临时翻供,并且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这都叫个什么事儿啊?
“这很简单啊!”
季逸说:“我、赵厂长以及秦主任,亲眼所见,这对父子为了冤枉我等,所以故意互相对殴了一顿,直是打到互相吐血的地步,然后将血迹涂抹在自己的身上,因此你们到所谓的案发现场的时候,便看见二人倒在血泊里的一幕。”
“事实上,我们都是雪菲服装公司的管理层,今天本来是到云星布料厂去和刘总、刘厂长商量购买布料的事情,不曾料想,这对父子居然提出要我公司的美女经理陪睡的过分要求,当时我雪菲服装公司公关部经理,也就是我的顶头上司宁静宁经理气恼不过,甩了刘权一个耳光这倒是事实。”
“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宁经理的工作号码,让她到派出所来对质一番。”
顿了顿,季逸道:“再说了。”
“云星布料厂那么大一家厂,员工多达数百人,我们进出该厂,首先就必须得到云星布料厂保卫科的允许才会放行。”
“你说,只要是一个正常的,有头脑的人,谁会傻乎乎的在许多人都看见的情况下有恃无恐的犯罪?警察同志,我们可真的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在警察局也不曾留下过任何案底,你一定要为我们平反呐!”
季逸言辞犀利,迅速的便是掌握了主动。
他的声音不曾有丝毫掩饰,洪亮腔正,却也正是因为如此,可是将刘权和刘涛气的不轻。
刘权青筋暴涨,喝道:“警察同志,别听这个王八蛋满口胡扯,他根本就是在倒打一耙,他指使赵阳和秦伟良殴打我父子二人是铁一般的事实。”
“更何况,是他亲口说的,他在我们身上施了什么“阎罗锁命针”的银针针法,还威胁我们说,如果我们不肯向他低头,答应他让我们将布料廉价卖给雪菲服装公司的话,三天便会发病一次,一周就会爆发一次,最后七窍流血而死。”
“可有此事?”
民警眉宇紧锁,一涉及到“命案”这种事情,他不得不重视。
季逸则是摇了摇头,说:“警察同志,您好歹也是一个见多识广的大人物,听说过这个世界上有所谓的“阎罗锁命针”这种银针针法名称称谓吗?”
在言辞上,季逸连吹带捧,巧妙抬高着这民警的地位:一个区区工业园区的民警,能有多见多识广?
虽然话语露骨,季逸的目的还是达到了。
被他吹捧的非常舒心的民警,点了点头说:“的确没有听说过。”
“那不就结了?”
季逸双手一摊,说:“刘总将那针法说的异常顺口,依我看多半是自个儿编造出来冤枉我的。”
“警察同志您看,当着您的面他都敢如此为非作歹,背地里指不定还干了多少坏事。由此便不难推断出,这对父子必然是因为被一个美女煽了耳光,而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再加上当时我们落了东西在云星布料厂办公室,所以返回了一趟,反而被这对父子抓住了机会,想要打击报复。”
“我建议,警方立即展开这方面的调查,同时也可以查查这对父子的生活作风,听说大有问题,经常用金钱和利益威逼利诱,甚至因为如此,被这对父子羞辱过的女孩子选择自杀的也不再少数。”
当然,关于这一点,季逸也是胡诌的。
毕竟,他才刚刚接触这对父子,除了见识过其无耻和明目张胆的猥亵之外,还真的不知道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反正他的心里便是觉得,既然是落井下石,那就索性砸个彻底,反正紧紧是浪费一点儿口水,又要不了自己的命。
信口开河,有时候也是有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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