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5个门诊病人。
即便是对季逸心中不岔,认为慕容千冠、周伯陇和慕容镇等对季逸有些厚此薄彼的其他医生,站在一个绝对公平的角度上来说,无论是从诊断还是到药方,表现得都是无可挑剔。
这样一来,也就意味着,季逸一路过关斩将,仅仅大半个小时便顺利的通过了前两关。
“呜笛、呜笛、呜笛……”
正当季逸为随机挑选出来的这5个门诊病人抓好药后…当然了,燕子坞私人贵族医院可是正规医院,各个部门各司其职分工非常明确,抓药是由药剂师负责,这一次也是为了考验季逸对中草药药材的认知能力,所以特意设置的一个环节,如果他真正任职上班后,只需要诊断加开药方就行了,其他事情不需要他去做。
却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鸣笛声响起,燕子坞医院竟是出动了数辆救护车,正迅速朝医院方向驶来。
“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千冠站出身来问道。
要知道,燕子坞医院规格很高,一般的病痛患者都是到市医院,像这种同时出动数辆救护车的情况,很少出现。
一个刚刚通了一通电话的中年医生道:“院长,不好了。”
“省委书记王书记、省办公厅主任一行,下地方考察归来途中,发生重大车祸,车上一系官员无一幸免,全部遭受重创。”
“急救室那边刚刚打来电话,说王书记当时为了救其他同事,轿车不幸爆炸,生命垂危,必须立即上手术。”
那个医生道:“季逸的医术水平,刚才所有人有目共睹,至少做一名主治医生应该完全没有任何问题,要担任新科室的负责人,至少普通疾病方面要想应付自如绰绰有余,你看最后一项上手术台的考核是不是可以取消了,立即投入到救人当中。”
“可以。”
慕容千冠对季逸手术台的能力非常有信心,至少如同他那般鬼斧神工的心脏搭桥手术,整个燕子坞医院里除了几个国字号的老中医,鲜有能够与之匹敌的。
他之所以同意季逸考核,也不过是为了服众,眼下省委领导性命垂危,这之间的利与弊孰轻孰重他还是分的非常清楚的,立即便是同意了下来。
“等一等。”
却就在这个时候,之前对季逸满是敌意的那个30岁上下的男医生又跳了出来。
“沈东,你想说什么?”
慕容千冠神色有些不悦。
虽然沈东性格乖戾,一向不服从管教,但是这个人对骨科的确有独到之处,年纪轻轻也做过好几台让人叹为观止的大型手术,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个家伙就可以无理取闹:都他娘的什么时候了,还给老子尽添乱?
沈东看了一眼季逸,说:“院长。”
“任何一个科室的负责人,都必须具备上手术台独立完成一台手术的能力。”
“之前我们还特意准备了一台手术让季医生考核,而眼下,省委领导受伤了,却要取消考核,这是不是意味着高官才是病人,而普通病人就不是病人?”
“我认为,眼下反而是季医生证明自己的最好机会,如果在这场抢救行动当中,季医生能够有着出色的表现和发挥,我相信不但是我,即便是医院里的其他所有医生,都不会再揪着他资历尚浅无法服众这一点,反而还会祝贺他综合医疗科室开门营业。”
“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尽管任何人都听得出来沈东是在鸡蛋里挑骨头,但是他的言辞有理有据,偏偏就能给人一种“我这是在为季医生前途着想”的感觉,让不少考核的医生都纷纷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慕容千冠的神色就更难看了:狗曰的,到底你是院长还是我是院长?
的确。
慕容千冠同意提前取消考核在前,沈东挑衅在后,这完全就是没将他放在眼里的感觉,慕容千冠心里怎能不做怒?
“小家伙,你怎么看?”
周伯陇却是一副饶有兴致笑眯眯的样子看向季逸。
季逸咧了咧嘴,心里对这沈东也是异常的不爽:卧槽尼大爷,我刨了你家祖坟还是怎么了?狗娘养的,偏偏就和我过不去?
当然了,这样的话,季逸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他将心中的愤怒压制了下来,接受了挑衅,说:“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参与到救人当中了。”
“院长,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说!”慕容千冠道。
季逸说:“你们不是说王书记身上的伤势最为严重么?我想申请做王书记这台手术的主刀。”
“就凭你?”
沈东就是看季逸不爽。
他总觉得,自己不过30岁出头,已经参与了好几个轰动医学界的大手术,而季逸不过是一个以前籍籍无名,他连名字都不曾听说过的愣头青,凭什么季逸20来岁就能独立支撑起一个科室,而他目前依旧只能是一个主治医师?
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季逸的胃口这么大,一上来竟是要挑大梁,当即便是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就凭我。”
季逸无比强势的说:“我这人有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遇到得寸进尺的人,如果对方试图煽我一个耳光,我不会佯装着什么都没有看见,更不会忍气吞声,素来都会在对方动手之前,率先一耳光煽过去,连带着踩踏几脚,痛痛快快的出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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