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曦冷冷一笑,反问道:“你觉得,一把天丛云剑换他,我亏不亏?”
井上雄没想到黄曦会这么说,一脸不快的说道:“少观主,你在和我开玩笑吗?这血日斋对于我井上家有多重要你知道吗!”
黄曦撇了撇嘴,重要?那是你的事情,又不是我的。继续讨价还价。
“这个天丛云剑就这么不值钱?一个血日斋就能换来?”
“不是,少观主,话不能这样说....”
一直压制着黄曦的井上雄因为太过于在乎天从云剑,第一次失去了分寸。被黄曦小压了一点点。
更没有看到,黄曦利用他焦急的一瞬间,悄悄的放出出去了一个什么东西。
黄曦继续说道:“别唠唠叨叨了,你的心情我理解。我的难处你也要体谅。我只是个少观主。权限并不大。”
“万一因为这件事情被我师傅惩罚,丢失了少观主的身份,还不如在这里和你拼了。而且我也有信心逃出去。”
井上雄噎住了。
“这...”
站在黄曦的角度上来说,此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那少观主准备怎么办?”
黄曦想了想,刚准备开口说话。
井上雄突然变了。
下一秒,一脸嘲讽的说道:“少观主刚刚是不是放出了一名手下啊?没想到啊,到现在你还有余力!还有心思和我玩这些花花肠子!我真是低估了你。”
黄曦脸色变得很难看。虽然经历过式神哥哥的事情,他不想轻易怀疑自己人。
但是.....
现在的情况只能说明一件事,自己身边有内奸。
刚刚井上雄因为角度问题是不可能看到的。能看到的只有...
黄曦强行定了定思绪,不能再被井上雄牵着鼻子走了。突然说道:“是又如何?你准备动手吗?那就别客气了!来吧!”
面对黄曦如此态度,井上雄犹豫了。
第一:他不知道黄曦有没有什么保命手段,比如召唤道观力量。
第二:他实在舍不得放弃即将到手的天从云剑。
犹豫再三后,井上雄道:“少观主不要这么冲动嘛。事情还有得谈。只要这笔交易可以达成。刚刚的事情就算了。”
黄曦借坡下驴。
“谈可以谈,只不过,你拿不出价值差不多的东西。只怕是无法如你所愿了。”
“价值产不多?少观主不能通融通融嘛?”
“通融?可以,看在血日斋被我闹得天翻地覆的份上,让你三成!”
“七成!”
“三成半!”
“六成!”
“四成!”
“五成!这是最后底线了!”
双方唇齿交锋,就在即将达成共识的时候,黄曦突然不再说话了,反而漏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井上雄觉得有些不对劲,问道:“少观主你什么意思?”
黄曦一改之前的状态,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的意思是手下见真章。别再废话罗嗦了。”
此话一出,井上雄先是愣了一下。
随着周围若隐若现的光幕出现,声音变得都有些尖锐了。
“阵法补全了?怎么可能!你的手下已经全都驱离了这片区域,你怎么有能力办到这样的事情。
黄曦笑了笑没有解释。
可是,一道清脆的童声传来出来,道:“是不是忘记我了!”
这时一名七八岁年纪的男孩出现在了井上雄眼前。
“是你!你不是死了吗?”
“呵呵,当年你为了抢夺这片土地,强行将我炼制成式神,还用幻术逼迫我父亲自杀。难道就没有想过,我会有残魂留下吗!”
说到这里,一头雾水的孙奎才明白,这人正是黄曦讲述故事中的那个小男孩。
如果是别的地方,作为式神死后的那一缕残魂当然不足为惧。
这血日斋是什么地方,日日都有人死去,日日都有不甘的情绪在游荡。
一般残魂在这里会被克制。
对于小男孩来说,他死亡的时候这里还没有建立起来,又经历过鬼屋事件。这已经成了他的鬼升之地。
所谓鬼升,可以理解成鬼怪的进化,升华。虽说和境界无关,底蕴上却天差地别。
不说别的,绝大部分克制鬼怪的物件对他来说都是无用的。
比如血日斋的阵法。
或许是出身商贾之家,小男孩从小就聪慧过人。一直卧薪尝胆,没有暴露自己的力量,就在等待致命一击的机会。
之所以被黄曦找到,正是因为他父亲的残魂。
这个外援也成了黄曦翻盘的手段。
说到翻盘,到现在还不算完全翻盘了。
只有解决面前这个最棘手的敌人,井上雄才能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翻盘。
既然准备动手,黄曦不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说道:“小哥哥,你控制阵法歼敌。孙奎,式神哥哥,刀,你们三个配合阵法,清扫这些小鱼小虾。”
“至于他!我来会会!依令行事!”
一瞬间,各方就位。
井上雄之前还温文尔雅的状态突然变了,被黄曦如此戏弄,再好的脾气也要炸裂开来。
“少观主,一对一你决不可能是我的对手。我也不会手下留情哦!”
“你最好别手下留情。”
话音刚落,阵法显威,一道道金光穿梭。见此情形,五队阴阳师,闻讯而动。
至于黄曦和井上雄,自然也是针尖对麦芒。
井上雄也算得上是对得起他的境界了。他突然发现一人想要乘机偷袭黄曦,大声呵斥道:“滚!”
真不知道他是迂腐,还是艺高人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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