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确定喽,就是这个周六晚上,包你开心。”
希伯特校长在谢尔顿嫌弃的目光中,又重重在谢尔顿肩膀上拍了一下才离开,这边校长刚走,谢尔顿马上拿出消毒液往刚刚被接触过的地方狂喷。
说真的,就这样,罗恩觉得希伯特校长到现在还没把他开除就已经够给面子了。
谢尔顿是个天才,这是个无可争议的事实,但同时,也是个非常不好相处的人,这也是事实。
“哦,天呐,又炸薯棒,又是宴会邀请,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拉杰什感叹换来谢尔顿的怒目而视,不过可惜的是,已经有没人把谢尔顿的想法当回事儿。
当然,在罗恩享受安静又有趣日常生活的时候,总有些不甘于平凡的疯子们试图搞点事情来,就比如,现在……
在世界著名滑雪圣地之一的阿根廷雪山上一处不知名的山谷上,一所高档雪山别墅里,一个被五花大绑结实捆在椅子上的老头缩瑟瑟发抖地看着把他围了一圈的匪徒们。
这些匪徒个个都是光头,在这冰天雪地的雪山上,连个帽子都不戴,一看就是狠人,他很想问一句,你们都不嫌冷吗?
“非常抱歉,阿诺德教授,还差一点点……”匪徒开始撕他嘴上的胶布,动作很慢且轻柔。
“天啊,快撕吧!”胶布已经撕了快一分钟,阿诺德教授已经开始不耐烦,甚至失去对于匪徒最基本的敬畏。
但匪徒依旧彬彬有礼,甚至有礼貌得有点不像匪徒:“我接到的命令,是绝对不能伤到您。”
嘴巴重新恢复自由,阿诺德教授无奈地说道:“我想你们肯定是搞错什么了,我就是个大学讲师,没有钱给你们。”
“这个跟钱无关,我们老大只是想和你聊聊。”
“那我应该感到安心吗?”
“他马上就到,他会解释一切的,要来点威士忌吗?”匪徒非常有耐心地说道,转而吩咐起手下:“雷德,把那瓶62年的大摩威士忌拿来。”
教授后面,一个胖子匪徒起身去拿:“说真的,这威士忌的真的太赞了,你绝对会喝醉的……”
不过就在此时。
咚咚咚,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
但外面的风雪太大,已经从外面又给玻璃窗镀上一层厚厚的冰层,模模糊糊看不清外面人的样子,匪徒老大向门口走去,走到一半已经悄悄把枪拔了出来握在身后。
“外面太冷,可以请我进去喝杯热可可吗?”
打开门,外面是个笑容和善的英国绅士,没有别的人,正当老大松了口气准备把他赶走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个流传在恐怖分子中很久的都市传说。
传说,在好几个已经覆灭的恐怖组织,即将完蛋的前一晚,总会有一个衣冠楚楚的英国绅士敲门,看起来人畜无害。
但如果你被他的外表欺骗到的话,你就完了,因为这个英国绅士可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隐藏在已经成为全球笑柄的军情六处后面,大英帝国真正的超级情报机关。
因为这个组织太过神秘,所以外界一直不知道他们的真正名字,在恐怖分子们口中,他们被称作“绅士”,而在罗恩这样的内行们口中,他们被统一称呼为“裁缝铺”。
因为据几个有幸和他们合作过的人说,他们的补给占似乎总建在各个城市中,不起眼的裁缝铺中。
这些裁缝铺一般以订制高端西装为主,罗恩就有好几件西装是从其中一个裁缝铺子订作出来的。
想到这里,匪徒老大心中一紧,立刻就要掏出枪把眼前这个可疑男子干掉,反正这里到处都是冰天雪地,把人往雪山上一丢,一周都未必会有人发现尸体。
而等到有人发现的时候,他早就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可门外的绅士动作比他更快一步,他才刚刚把枪掏出来,还没对准来人的身体,一把加装了消音器的瓦尔特P99手枪,将他的手枪格开,顶在他腹部,快速扣动扳机。
“砰砰!”
两声闷响,匪徒老大瞬间遭受重创,不过这还没完,绅士不仅没有把他推开,反倒将他庞大的身体挡在身前,以他的身体为盾,顶着向屋子里冲去。
反应过来的匪徒还没想清楚到底要不要对躲在老大身后绅士开枪,对方却已经从老大身后探出手臂,夺命的子弹瞬间在他的脑门开了个血洞。
砰!
又一枪,打中刚从沙发上坐起来的匪徒小腿,匪徒惨叫着跪倒在地上,此时最后一个匪徒已经把枪口对准了绅士。
只待他手指微微一动,就能送他去见上帝。
不过绅士的脸上看不到任何害怕的神情,他的手腕只稍微往这边偏移一点点,抢先一步扣下扳机。
“砰!”子弹竟然擦着手枪的枪身,将匪徒快要扣下扳机的食指打飞。
绅士脸上掠过一丝得意的笑意,这种难度的射击对于他所经受的训练来讲,简直是小儿科不值一提。
但恐怖分子们可不这么认为,无论是食指被打飞的匪徒,还是小腿中枪的匪徒,都是一脸见到鬼的表情,因为这样的事情在他们短短不到30年的人生经验里,简直前所未闻。
如果罗恩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对他们的大惊小怪嗤之以鼻。
切,不就是在五米多的距离上击中一个跟硬币差不多大小的目标吗?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老子在二十米开外都能准确的击中火箭弹的撞针,这有什么可惊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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