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力的威胁下,罗恩几乎没费什么力就把自己账号上的东西讨了回来,还顺便把托德的账号洗劫一空,用物理的手法。
具体操作流程是,罗恩把手枪塞进托德的嘴里,他立刻表示罗恩想要什么都可以,虽然中间有个托德父亲拿枪出来让罗恩滚出屋子的小插曲,但在罗恩一枪把他的手枪打飞之后,托德的父亲就立马变得热情好客起来。
“果然枪支是人类沟通的重要工具。”于是,罗恩得出如此结论。
“尽管你帮我拿回了原本属于我的装备,特别是我的作战陆行鸟格兰,但我仍然不得不提醒你,你的行为触犯了宪法第三修正案中,有关居民自我防卫的……”
“谢尔顿,”罗恩不爽地打断谢尔顿的喋喋不休:“你只用说谢谢就好。”
谢尔顿定在原地,一张脸憋得通红,过了好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单词:“谢谢。”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再说一遍。”罗恩把手放在耳朵边做喇叭状。
“我说,谢谢你,罗恩。”
罗恩扑过去一把抱住谢尔顿,在谢尔顿一脸嫌弃的手无足措中,重重在他背上拍了两巴掌:“不错,这才是哥哥的乖弟弟,祝你做个好梦~”
说完,不等谢尔顿再哔哔,罗恩先一步钻进自己的公寓,难得有机会能让谢尔顿这么乖巧,罗恩自然睡得更香。
这种轻松的状态一直到他来到阿憨的餐馆。
“罗恩,我家保姆去世了,”罗恩刚一进门,卡洛琳就像是约了一样,拿着一份写着讣告的报纸等在门口:“安东尼娅·弗洛伦蒂诺,80岁,在睡梦中平静离去。”
“我记得她,我记得你童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她的照顾中度过,我还看过你们俩的照片。”罗恩回忆了一下,隐约记得卡洛琳似乎和自己说过这位保姆的事情。
卡洛琳扑到罗恩怀里:“没错,我太喜欢她了。”
卡洛琳的母亲在她刚生下来的时候就因为一起丑闻,丢下卡洛琳离开了钱宁家,卡洛琳从小便在没有母亲的环境下长大,对她而言,保姆就是类似于母亲一样的存在。
“真是太难过了,我对我以前的老邻居卡拉也是这种感觉,我小时候,她倒是没有照顾过我,可她让我进她家里喝凉水来着。”
麦克斯故作轻松地开解道,但罗恩却从她的眼中看到一丝落莫,以及羡慕。
罗恩当然明白她在羡慕什么,麦克斯虽然有母亲,但那种磕药上瘾的母亲,和没有没什么区别,真论起来,麦克斯比卡洛琳要凄惨得多,因为卡洛琳至少还有个非常爱她,并且很有钱的老爸。
而麦克斯有的只是每天磕药磕到神智不清的母亲,以及走马灯一样变换不停的继父,算下来,麦克斯的成长经历要坎坷得多。
罗恩索性把卡洛琳往旁边稍微挪了挪,玩笑似地张开另一边的胳膊:“怎么样?要不要我也借给你一个肩膀。”
麦克斯毫不客气地一起扑了进去。
“卡洛琳,听说你的保姆过世了?献上我的同情,亲爱的,”危尔不知什么时候从收银机后面钻了出来,当然,也可能他本来就在那里:“但是,没什么比黑人的葬礼更好的了,我在我爷爷84年葬礼上喝的酒到现在还没醒呢。”
“厄尔,我家保姆是白人。”
厄尔举杯致意:“你家保姆是白人吗?妹子,你家那时候可真有钱。”
“厄尔,你刚才有看到阿憨了吗?我想这两位女士也许需要请个假,好去参加葬礼。”罗恩轻轻拍着两个女士的后背说道。
“我刚才好像看见他了来着,可话又说回来,那也可能是只猫。”
“罗恩,你真的愿意带我们一起去参加葬礼吗?”卡洛琳抬起头,惊喜道。
“当然,”罗恩肯定的点点头:“像这种悲伤的时刻,我当然应该陪在你身边,做你的精神支柱。”
“还有品尝第一份费城牛肉汉堡。”麦克斯补充道。
正在这里,李憨刚好从后厨走了出来,卡洛琳连忙请假:“憨,我们两个明天想请个假,我的保姆去世了,她对我来说就像是母亲一样。”
“可她不是你母亲,而且餐厅明文规定,只有家庭成员去世才可以请假。”
“不要这么不近人情,阿憨,别忘了,上次我还帮你一起糊弄过你妈妈,上帝知道,那还是我第一次去那种地方,你就不想给我点补偿吗?你就不怕我不小心说漏,让别人都知道你拿钢管舞女郎假装女朋友糊弄妈妈吗?”
罗恩低头,带着笑意看向阿憨,阿憨慌张地给罗恩做了噤声的手势,左顾右看一圈,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后才松了口气。
“好吧,我同意了,你们去吧,因为在我们的民族文化中,缅怀长者是很重要的事情……”
第二天,罗恩一早就开车带着两位女士踏上去往费城的公路。
“罗恩,我相信,我出席这个葬礼对安东尼娅的家人来说一定很有意义,你觉得除了悼词外,我可以阅读儿时的日记吗?”
“我觉得不合适,正经人谁写日记啊?但你一定还是会读的,对吗?”罗恩从后视镜里看到卡洛琳的动作,无奈道。
“1997年圣诞节清晨,安东尼娅手持一杯热可可唤醒我,还有我最喜欢的薄荷糖,然后我们开始拆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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