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给大小姐暖床吧。”
今天房间里不仅没有点香薰,还没有开暖气,而她这个房间也真的奇怪,有点冷。
他就跪着这段时间,手脚一片冰冷,他都觉得自己冷的在发抖了。
林心食指微缩了一下。
房间的温度在不开暖气的时候,它会恒温在15℃。
“好啊。”
林心起身打开了镜子门:
“半个小时之内若是没有暖热,你就跪一晚吧。”
啊哈?
她既然同意了?
莫言琛心里忐忑了起来。
“一定给你暖的热乎乎的。”
莫言琛把盘子放到了自己睡的那边地上,掀开被窝钻了进去。
一坐下去,整个人立马就弹了起来:
“我艹……这是,冰床吧?!”
床上一片冰冷,就像是下面垫着一层冰块似的。
难怪她这么爽快的答应了。
这别说半个小时了,就给他半天。
他也暖不了啊。
他以前从未碰过林心的床,也没睡过,这是第一次躺在她的床上。
他伸手摸了摸,撕了一声又收回了手。
真冷啊。
她刚刚,是怎么坐这么久的?
他掀开被单看了看,下面就是床垫,莫不是这床垫里面有什么东西?
还是先解决眼下的问题吧。
他呼了一声。
鼓起勇气钻进了被窝,四肢在床上滑动,目光在四周巡视。
暖气是从哪里开呢?
他目光忽而落在了那个铺首上:“莫言琛专属。”
“我在。”
莫言琛抱着试探性的目地:
“开个暖气呗?”
“好的,请回答我的问题,请问,天合星球最美的美人是谁?”
“……”
莫言琛觉得自己要自闭了。
他觉得今晚不是他暖床。
是床冰冻他。
他看着天花板上那簇拥的栩栩如生的黑色玫瑰花,自暴自弃道:
“你,你是天合星球最美的美人!”
“虽然我很高兴有人这么夸我,但很遗憾,回答错误,你还有两次机会,不过,离答案已经很接近了哦。”
莫言琛眨了眨眼,心里升起一丝希望。
他翻了一个身,面对这铺首,难不成答案不是名字?
“我。”他蹙眉答到。
“回答错误,你还有两次机会。”
莫言琛一个【他】正要说出,却发现铺首没有说那句离答案很接近的话。
他忽而想起,林心说的,答案近在眼前。
尽在眼前?你?
我去……该不会是……
莫言琛用着极为不相信的又非常别扭的口吻问道,好看的眉宇几乎都快要扭成一块了:
“莫言琛,专属?”
“恭喜你,回答正确。”
莫言琛自闭了。
请问,他说的【你】跟【莫言琛专属】有何区别?
不都是指的同一个东西?
“需要调到多少℃?”【莫言琛专属】用着愉快的嗓音问道。
莫言琛有点想打人,他磨了磨牙,翻身背对着它说道:“25℃。”
“好的。暖气已开启,一分钟后室内温度达到25℃。”
一分钟?
莫言琛眼睛亮了一下,这么快啊?他抬起手腕开始倒计时,刚过十秒,他就已经明显感觉到了温度的提升。
因为他身下的床好像在加温,很快就不是冷冰冰了。
像是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在自动调温,温度以明显的变化上升到了25℃。
莫言琛不由叹道,大小姐的房间就是不一样啊。
他看着那面镜子门,沉思了起来。
他害怕齐老因为盗花的事认真调查,首查肯定是查计算机专业的学生。
而林心心思缜密,又对事情极为敏感。
他倒不是怕齐老真的查到他。
他是怕林心听到什么风言风语。
从而怀疑他。
所以,他今天真的只是用了今天学的东西,黑了监视器。
技术当真是非常的不成熟。
他想着,花枝都剪了,齐老最多也就是扣他学分,扣就扣呗。
反正他也不在乎毕不毕业。
可林心为什么还是会突然怀疑他?
阿宇说,他知道这事,是因为齐老在爱花社里说了花圃被盗的事,还说了凶手是他们学校里的那个邓教授,可没有找到赃物。
他说了这花是邓教授给的,可林心没信他。
为什么没信?
他跟齐老说的词压根可以对上啊。
没理由怀疑他啊。
莫言琛一手整在脑后,他不觉得林心是因为他的演技而看出他撒谎了。
因为,半真半假的谎言才最让人无法分辨。
环节一定不是出现在他这里。
他脑海里猛的闪过背锅的邓一名。
是了。
他完全忽略了一个致命的关键点。
齐老为了整邓一名,监控器上一定会动手脚,视频里一定是邓教授,这一点毋庸置疑。
而林心跟齐老认识,认识齐老的人都知道,邓一名与他不合的事,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邓一名在天城大学这么多年,早就看齐老不爽很久了。
他要是想对花圃动手,早就动手了。
不会等到今时今日。
为何就突然在今天动手了?还把赃物给了他一个新转专业的学生?
为什么给他?
不给林悠然呢?
她看到那些花,定是去查了那个监控视频,那监控视频有他的痕迹,但也有齐老覆盖的痕迹。
她没想到是齐老贼喊捉贼,便认为是美妙在暗中帮助他,故而对美妙下了手。
而她压根不相信他采花是为了她,所以问了两次。
林心从不相信一切巧合。
所有的巧合在她眼里,都是安排好的计划。
而她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他说的话。
是啊,没有巧合。
桂花树是因为林心自己喜欢才种的。
桂花糕只是随机发放。
他卧室里的露台只是因为二楼只有两个卧室而已。
可是林心,那你为何放我自由?
又为何会突然身死?
又为何要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关上窗户?
给他看病?
又为何要整在中药里下药的陈妈?
她的行为在他眼里,就像是在护盾与矛之间来来回回。
莫言琛身上又莫名的闷痛了起来。
五脏六腑压了一块厚重的石头,有人在上面用锤子与钉子一下又一下敲打着。
他整在脑后的后搭在了眼眸上。
这天底下,没有巧合。
一切行为,都皆是事出有因。
而这一切,
要么就是她欲盖弥彰,混淆视听的掩饰。
要么就是他自以为是,一厢情愿的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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