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要听到了会打你啊。
欢欢一点都不怕盛景打他,男人食量也大,几个菜都吃完了,潘森十分捧场,汤都喝完了,吃得肚子滚圆的,他还没看完这些年的事情,吃过饭就在沙发上翻着看,欢欢凑过来双手抱着他,直接搂着他坐在腿上,好像抱着一个大型的抱枕,头颅亲昵地靠在他肩膀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侧脸,潘森侧头和他接了一个绵柔的吻。
然后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变化,潘森耳尖有点小红,“你……也让我休息一下。”
“哦……”欢欢撒娇说,“我什么都没说。”
可他的存在感也太明显了,还故意挺了挺腰腹。
“别闹。”
欢欢也有分寸,知道不能闹得太过分,要给他时间休息,他昨天已经很过分了,小鱼要不是异能者今天都不能下床了。
“这几年,你拍了很多电影。”
“拍电影挺有趣的。”
潘森也太愁了,“可我的演技不好,以后可怎么圆,难道每次演戏都让欢欢上吗?可欢欢的研究,他又帮不上忙。
“演不好就演不好,那做音乐啊。”欢欢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从潘森的话语里听到了以后,心里狂喜,却不敢表现出来。
他们有以后,潘森下意识在计划将来,那就说明,他们是有将来的。
“我唱歌不好,这是天生的,我找老师练了很久,他们后来都告诉我,没天赋的事情不要太勉强,我只好放弃了,其实我唱歌比一般人好听的,可让我上台,开演唱会,那一定很糟糕。”欢欢为自己申辩,“你看,阿爹就是不喜欢我,他都没遗传给我一点点艺术细胞。”
潘森被这番言论惊呆了,“这都能怪到遗传上?”
“难道不是遗传的锅吗?”
潘森,“陛下真是宽宏大量。”
“不准给他说话。”欢欢在他腰间一拧,不准他提起盛景,潘森对盛景可不敢有什么意见,毕竟是欢欢的爹。
欢欢可以叛逆和他对着干,他不行。
“你为什么讨厌陛下,是因为你觉得我离开,是陛下说了什么?”潘森问。
欢欢是有过怀疑,可他和盛景并不是因为这件事闹崩的,他甚至都没把这个困惑说出来,潘森说,“其实,陛下是找过我……”
“我就知道,他……”
“欢儿,你听我说,”潘森轻轻地抚摸着焦躁的欢欢,“陛下那时候应该是察觉到我要离开了,他找过我一次,他是劝我做什么决定,一定要三思,甚至提过你的一些往事,当年他也是为了你好,所以做过一些伤害你的事情,可你本人并不接受,他的本意是劝我,好好思考去留的问题,并不是因为他,我才离开。”
欢欢抿唇,“哦……”
潘森捧着他的手,欢欢有一双很漂亮的手,笔直修长,形状漂亮,“不要误会他,他很疼你,只是他不擅长表达,他都愿意代替我去开演唱会,可见多疼你,你看公主撒娇那么多次,让他翻唱我的歌,他唱过吗?”
欢欢,“……”
潘森知道欢欢听进去了,也就没有再提这件事,继续看年历,欢欢心思却飘远了,饱暖思**,说得一点都没错,他十分遗憾地感慨,“为什么你不能自愈呢?”
潘森,“?”
欢欢意有所指地摸着他的腰,“你要是也能自愈,我就不怕伤了你,三天三夜都没有问题。”
潘森,“……鸟人果然是兽类。”
“你也是兽类,装什么清心寡欲,你不想要我吗?”欢欢搂着他撒娇,还想要再来一遍,潘森考虑到自己如今这娇弱的身体,拒绝了他的求欢,“我要不起啊,宝贝儿,让我歇一天吧。”
“……”欢欢如小兽似的啃他的脖子,潘森又好气又好笑,异火族不像妖族那么克制不了本性,欢欢也知道分寸,可他不能接受潘森离开他的身体,一定要搂着抱着才舒服。
“别闹。”
欢欢一点都不听话,越说越闹,潘森笑着去推他,被他掐着下巴接了个吻,差点又擦枪走火,潘森抵着他的胸膛,“真的不困吗?”
“不困。”
潘森知道自愈也不能一直用,对自身消耗也大,他也需要休息,欢欢握着他的手,有点害羞地解释,“我不是光馋你的身体,我就是……就是想要。”
“你好好想一想这句话,不矛盾吗?”
就是馋!
“不是!”欢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搂着他,“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你不能阻拦我。我就是馋,等你好了,我还要。”
潘森,“……”
“多和我说一说这几年发生的事情。”潘森转移他的注意力,“读书辛苦吗?当老师好玩吗?”
“不辛苦,我这么聪明,读书多简单。我是教授,不是老师,不是专门带学生的,就是带博士生的,偶尔会在四方城大学讲课,一学期也就几节课,开几场讲座,不是经常授课,当老师一点都不好玩,我不喜欢带学生。”
“因为学生馋你的脸?”
“对的,只有你可以馋。”
潘森失笑,“这话题过不去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气氛很放松,没人提起那些令人伤心的往事,也没人提起恶魔,潘森想起演唱会没有转播,他就只能看一些小视频。
“有什么好看的。”欢欢情人眼里出西施,“没有你的舞台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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