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随着一名年轻剑客的惨叫,一根十分诡异的兵器正从他的肚子中被缓缓抽出,被兵器一同带出来的不仅有血肉还有几根血淋淋的肠子。
“这,这,这是什么兵器?!”几个年轻的正道弟子看起来都快要发疯了。因为他们清楚地看到,从自己同门肚子里拔出来的竟然是一根煞白的白骨,也不知它究竟是刀,是剑,但总之它比寻常兵器给人带来了更多的恐惧感。
这时人群里的一个青年站了出来,“哼,装神弄鬼!不过是十大阴帅中的无常罢了,我江兄弟能在参加镇妖大会前就杀了鬼王,今日我易典也能在这里屠了这个无常!”
“少,少门主,敌人太厉害了,咱们已折了不少兄弟了!”
易典稍微冷静了一些,他看了一眼地上众多同门的尸体,咬着牙说道:“大家再坚持一会儿,我已发出了求救信号。很快爹就会带着其他同门赶来救援,到时候除了咱们还有归一宗及各大门派的人都会将这里团团围住,这些小鬼便是插翅难逃!”
易典嘴上这样说,可援兵迟迟未到,他的面上已明显浮起了焦急之色。说来狂风剑派的人今夜也是十分倒霉,本来他们跟着自己的少门主正准备回住所休息,可谁想到在半路竟然遭遇到一批实力强悍的地宫人马,不过奇怪的是这伙人似乎并无心与自己纠缠,在打斗中一直有意无意地朝归一宗落脚的方向看去。
狂风剑派的弟子因受易典的影响,全是豪迈不羁,有仇必报的性格。一名武功高强的弟子不等无常进攻,主动挥舞宝剑向前杀去。
于黑暗中的那根白骨见状果断反击,狂风剑派的武功素以迅猛著称,宝剑在夜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十分精准地挡下了敌人的招式。
可就当这名高手要再次发动快速攻击时,突然在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恐怖的表情,紧接着一股滚烫的鲜血从其头上缓缓留下。
“什么?!”狂风剑派的人见到此情此景,全都吓得不禁后退三步。
众人看到就在同门与那根白骨交战时,一根更加诡异的哭丧棒竟从他身后肆意打来。那根棒子上镶着许多尖刺铁钉,细细看去才发现这是一柄特质的狼牙棒,若是被这家伙打在身上,就算不死也要丢去半条命。
随着那名弟子的倒下,两个渗人的身影正式出现在了街道中央。
易典紧皱眉头盯着前方,突然惊呼道:“原来···十大阴帅中的无常竟然是两个人!”
一阵冰冷的夜风袭来将对面“二鬼”的衣角呼呼吹起,这二人一个身穿黑袍,拿着一根诡异的哭丧棒;另一个则身披白袍,手中握着一把还在滴血的白骨。二人眉宇之间很是相似,看起来好像是一对亲兄弟。因其骇人的打扮及残忍的武功十分轻易地就能让人联想到地狱中的无常兄弟。
就在这转瞬的空挡之中,已有无数的黑衣杀手悄然现身,将狂风剑派幸存的人围了起来。
白无常提着手中白骨,认真说道:“想不到你们狂风剑派的武功还算有两下子,只不过我兄弟二人今夜还有其他急事,无意与你为难,快快退下也许还能保你一条性命。”
易典又看了一眼地上已死去的弟兄,那些人的尸体皆头朝前方没有一个怯战逃跑的。他握紧了拳头大叫道:“去你娘的,原来鬼也能放出这么臭的屁!有种就再上来,我狂风剑派就算死光了也绝不会向你们这群杀手低头!”
黑无常将那柄哭丧棒立在了地上,说:“这狂小子倒是有几分骨气,从交手到现在这些家伙确实勇猛非常。姓易的,你若是愿意的话我倒可以考虑将你引荐给秦广王。”
易典不屑地说道:“哼,我乃堂堂狂风剑派少门主,岂会去做一只可笑的小鬼?”
黑白无常一齐叹了口气,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亲自来送你上路。”
二人的话音刚落,突然有十几个矫健的身影从其后方迅速掠来。
几名眼尖的狂风剑派弟子立刻兴奋地喊道:“是归一宗的琴棋书画四位高手!”
来人二话不说,在进入战场后直接向敌人发起了攻击。“书”和“画”紧握手中判官笔,一左一右点向黑白无常的手臂,二人见状急忙用白骨和哭丧棒生生挡下。
“书画”见状不慌不忙,二人皆后退了一步准备再次冲锋击出更强的一招。
可谁曾想,无常兄弟抓住了二人退时的空挡。他们突然从腰后各取出一串飞叉铁链,仅是瞬间的功夫那铁链便一头飞进了“书画”的胸口里。
书画二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面狂吐鲜血一面受力向后飞去,甚至还将身后的“琴”与“棋”一并重重撞倒在地。
仅仅是瞬间的功夫,归一宗的四位高手竟两死两伤!一旁的易典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暗道:“这无常兄弟好生强悍,看来小爷今天就要交代在这了。”
无常兄弟看着倒在地上的琴棋书画,冷冷说道:“别以为我们地宫都是无能之辈,今夜我兄弟二人就用你们的死给其他门派提个醒。若再敢向鬼判殿的方向踏出一步,等在你们前方的便是地狱深渊!”
听到了无常兄弟的警告又看着满地的尸体,狂风剑派的人再不敢上去送死,就连易典的双腿也不停使唤有些站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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