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两个来人,相貌不俗器宇轩昂,虽然身上穿的不是什么锦衣华服,但一看就知道他们肯定非富极贵。而其中一个看似风流但眉目之间却藏着的几分锐气的蓝衣男子,正优雅地摇着纸扇色眯眯朝我走过来,他两眼放光地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之后,便轻佻地用扇柄托起我的下巴,转身对着他身后那个脸上没什么表情的灰衣人说道:
“大哥,我没让你来错吧!这头牌就是头牌,果然绝非楼下的胭脂俗粉所能比的,真没想到,在这种小地方还能见到如此绝色美人,还是个男子。”
“唉!看这位公子一表人才的,想不到竟然是个傻子。可惜!可惜!这可真是漂亮的萝卜心不甜啊!”
“你说什么!竟敢如此无理”蓝衣男子惊奇的看着我说道。
而坐在我一旁的莲心这时才不好意思的开口解释道:“公、公子!奴家才是这里的头牌,这、这为公子,他是奴家的客人。”说完就万分尴尬的低下了头。
在愣了一会儿之后,我和门口那位面无表情的灰衣人几乎是同时暴笑出声,搞得我面前的傻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那模样真是可笑至极。于是我忍不住学着他刚才轻浮我的样子,夺过他的扇子也挑起了他的下巴,没正经的说道:
“可惜呀!本公子不像某些人变态男,饥渴都到对男人感兴趣的地步了,不过,你若生为女子的话,以你的姿色,我顶多出个.......”说完还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后,继续说道:“出个一两银子,应该对得起你这张脸了吧!
显然,我的‘友好’的态度惹怒了他,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突然感到有一股劲风朝我迎面扑来,接着我就从椅子上飞了出去,然后背部大力的撞到了里间的床柱上,顿时一大口鲜血从我嘴里喷了出来,我知道这不是我体内巨毒发作的原因,因为我除了感得胸口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外,连一点头晕的感觉都没有,脑子还是蛮清醒的,所以这次应该是被人打得吐血吧!
我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坐在莲心的床上不停的喘气,胸口好痛啊!听外面的动静好像打起来了,谁跟谁打啊!片刻之后,我听到外面传来两声痛苦的惨叫声,其中还夹杂着求饶声。
“大侠手下留情,咳咳!我弟弟年轻气盛,得罪了大侠的朋友,咳!我带我弟弟向您朋友赔不是了,大侠放心,我弟弟出手不重,您的朋友只好受了点皮肉之伤而已,咳咳咳!咳!要是、要是留下了什么病根,大侠尽请管来找我们好了,我叫赵季空,我弟弟叫赵季羽,江湖人称天下第一水上飞的就是舍弟了,咳咳!我们师承赤罗国七彩之一的蓝彩,望大侠手下留情,饶我们一命。哦!咳咳!咳咳!这里有一颗凝神丸,是治疗内伤的奇药,望大侠.... 咳咳咳咳咳咳.”
那个灰衣人的话我还没听完呢!就看见小灯笼拿着一个黑色的小药丸走了进来,不由分说的就硬往我嘴里塞。他妈的!就不怕他们给的是毒药吗!呛死我了!就在我准备开口要水时,小灯笼已经一杯茶递到了我面前。
不错!果然是好药,我现在感觉胸口一点都不疼了。竟然这么快就没事了,既然没事了,那还是尽早离开这是非之地好了。挥开小灯笼要扶住我的手,没好气的瞪了它一眼。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才来关心我,假好心。
外屋里,莲心已经昏死过去了,欧巴桑和其他人也在刚才打斗时跑不见了。而那个打我的赵季羽和他哥哥赵季空正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看样子伤得不轻啊!活该!
我拿出二百两的银票塞在了莲心手里,就当是给她买药吃了,然后我和小灯笼跨过挡在门口灰衣人的‘尸体’就匆匆离开了。其实,我本来是很想在他们身上再补个几脚的,但看他们伤得那么重,我很担心就这么把他们给踹死了,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吗!再说了,我师傅老人家他是黄彩啊!那个什么蓝彩应该认识师傅吧!现在有一两百人看见我进了这家妓院,要是他们死了,我一定脱不了干系,难不成跟师傅说,他们是被妖怪打死的吗!谁信啊!不过没关系,俗话不是说的好吗!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宁舞风!
赵季羽,赵季空是吧!老子记住你们了!哼!仇人的名字,我总是会记得特别、特别、特别清楚的。
离开了小城,我们尽量找一些偏僻无人的小路上走,我一路上都是气呼呼的,而小灯笼好像也很生气的样子,不知道它又在闹什么别扭,真是的!刚才被人非礼的又不是他,刚才被人打吐血的也不是它,竟然摆出一幅比我还要生气的样子。注:虽然它满脸蛇鳞,但我就是知道它很生气。
“站住!打劫!值钱的!交出来!不交!死!”就在我很想扁人的时候,从大路两旁竟然窜出了十几个标准土匪长相的土匪,一个个面目凶狠,满口黄牙!有几个甚至连黑黑脏脏的胸毛都露了出来,真恶心!不会是嫌自己长得不够帅而硬贴上去的吧!看来,这容貌决定职业一说,还是很有道理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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