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晓凡的手脚很麻利,剔骨刀极其锋利,处理起来非常省事,没多久,八只貂儿,一只北地狐皮肉分离,处理得异常干净。
宁晓凡没有忘记对大自然的反馈,内脏和那只骚狐狸都被他切成小块,分散扔进湖泊里。
湖泊里的反应很快就显示出来,泛起的涟漪面积不断的拓宽,不时还能看到体型巨大的鱼类翻腾其间。
大马哈鱼,宁晓凡看到大马哈鱼的身影,这几天钓鱼都跟常规,虽然咬钩快,但体型几乎都在一尺出头,只有狗鱼稍微大一点,但都没超过两尺。
大马哈鱼的身影,宁晓凡算是第一次窥见。
看来对大自然的反馈效果很不错,居然把体型大的鱼都招惹过来了,当然,大体型鱼类宁晓凡表示欢迎,水怪湖怪什么的,就不要出现了。
收拾好皮毛和去头的貂肉,宁晓凡回到庇护所,暂时把貂肉用绳索穿好,晾挂在庇护所内。
暂且只能这样,一两天内,相信不会放坏,何况,这貂肉处理下来,也没多少肉,一只貂和野兔的重量差不多,一顿整两只,一只烧烤,一只炖汤还是没问题的。
宁晓凡中午就是这么处理的,一只整只烧烤,一只则切成小块,加上菌菇熬制肉汤。
在处理食材的时候,宁晓凡特意把脂肪刮了下来,脂肪不多,好歹能熬出一点貂油。
貂油的作用有很多,即可食用,也可用于擦拭肌肤防冻疮,当然,用作灯油也是不错。
联想到灯油,宁晓凡不免想到大海里的巨兽,最好的灯油,还是鲸鱼脂肪啊。
抹去腥调料,抠抠索索撒上点盐花,很快,烧烤的整只貂肉就散发出扑鼻的香气,再挤点黑加仑,黑加仑的汁液和貂肉融合,一股更加奇异的香浓气味顿时弥漫开来。
还没好,宁晓凡就感觉这烧烤的貂肉味道绝对不差,而貂肉本身的口感就很不错。要知道,宁晓凡在东北出差的时候,没少吃人工养殖的貂肉,那味道令他在离开东北后都很怀念。
貂肉满满烤着,不时翻转一下,炖上的菌菇貂肉烫也开锅了,抽掉少许木柴,令石灶里的火小了点,继续小伙煨炖着。
烫还在精加工,烧烤的貂肉倒是先好了,就着插在貂肉上的树枝,宁晓凡没有不要吃相的去啃,而是先撕下一小块肉。
放进嘴里咀嚼了一下,这第一口咀嚼,一股无法形容的美味顿时在舌端绽放开来,好吃!
宁晓凡想不出什么对美味的形容词,就俩字,好吃!
第一口是尝试,回味,接下来就没必要装斯文了,烧烤嘛,不就得大口吃肉么,虽然没有大口的酒来辅佐,但等会儿大口喝汤还是能弥补的。
烤肉都如此好吃,相信炖的菌菇貂肉汤也不会令他失望。
宁晓凡解决掉整只貂肉后,菌菇貂肉汤差不多也好了。
依然是先小小的品尝一口,果不其然,味道相当的鲜美,烧烤的肉质是焦脆,而炖煮的肉质则是滑嫩,再加上菌菇提鲜,那味道真的太爽口了。
以至于宁晓凡吃饱喝足以后,都有些喜欢上这种荒野生活了,虽然苦了点,无趣了点,危险了点,但美味却很多啊。作为吃货,一点点美味就能令他心满意足了。
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烟只有两条,一包二十支装的大华子已经少了一半,不管怎么节省,这烟还是见天少,也不知能不能熬到出去?
估计到后面整完了,得找点替代品,枫叶烟?香草烟?看来,得准备一个木烟斗以备万一。
想着木烟斗,宁晓凡下意识的就想去找木料,目光扫过,一眼就瞧到那体型颇大的木墩。
木墩暂时当做大菜板,体积太大,想着想要弄进庇护所,工程不小,暂时就没动,这会儿目光落在木墩上,怎么看,怎么碍眼。
宁晓凡并没什么强迫症,也不是处女座那么执着,只是看着碍眼,心里就想把问题解决了。
一上午没干体力活,下午也没什么大事,干脆下午就砸笨好了。
昨日看到矮丘陵山包上的那株大橡树后,宁晓凡通过树墩的干涩树皮辨认出来,这树墩本身的材质就是橡树。
说干就干,宁晓凡拎起木锄,开始在树墩周围刨起土来。
橡树的根系很深,宁晓凡挖到一定深度,下面复杂的根系缠绕着显露出来。
宁晓凡一边挖掘,一边不时抽搐手斧,砍掉一些根须。
连挖带砍,耗费了整整两个小时,宁晓凡才把这个大树墩给刨了出来。
还好宁晓凡力气看涨,硬是把大树墩从坑里给弄到地面上,然后修整成圆木形状,放倒后,朝庇护所滚了过去。
树墩很大,庇护所门却小了一点点,其实庇护所门的开口已经不小了,直径近两米,开这么大的门口,就是打算搬取东西方便,但比起大树墩的直径,还是小了一轮。
又是一番连削带砍,费了番手脚能够令门口尺寸容纳之后,总算把树墩弄进庇护所内。
树墩就放在新灶一旁,树墩表面体积很大,可以当菜板,还可以放置一些杂物。
搞定树墩,宁晓凡歇息了一会儿,见天色还早,到附近树林里转悠了一躺,弄了点调味植物和菌菇回来,黑加仑也草莓也弄了一些,保持维生素的稳定吸收,也是对身体健康的一点点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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