璥洲道:“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和他解释吧。”
沧海畏缩望了璥洲一眼。
呼小渡凑上来笑道:“哎?这下好了,璥洲前辈不生你的气了。”
汲璎瞪了沧海一眼,偏开视线。
沧海叹道:“这个更麻烦。”
呼小渡笑嘿嘿道:“总比你哄两个好得多了。还有哦,你对女人很有一套哎,就凭你一句话,方才那个骆姑娘就哭得稀里哗啦的。”
沧海愣了愣。“谁告诉你的?”
呼小渡撇嘴,两手抱臂伸食指向璥洲。
沧海道:“璥洲,你叫我来就为说这个?”
璥洲摇摇头。“你为什么只和骆贞说实话?绛思绵对你不比她对你好?你不怕骆贞出卖你么?”
沧海蹙眉。“就这些事啊,”叹了一声,仍是答道:“骆贞的话没有人信的,她也绝不会在这个时候一反常态对内务指手画脚,绛思绵就不同了,先不说她到现在还有没有对我隐瞒,你也说她关心我了,若是我告诉她我没有那么严重,那她的担心自然没那么强烈,别人自然会看得出来。”
呼小渡惊讶圈起嘴巴,去望璥洲。
璥洲面无表情耸了耸肩膀。“那好吧,‘略通一二’阴阳春死了。”
由于转变太迅,沧海愣了愣。“他‘死’了?”猛瞠目,“他死了?!”更瞠目道:“不是吧?!他居然死了?!喂,这不是我干的……你信、信我啦,我……我不……没……”
璥洲严肃望他道:“爷,若不是你现在颠三倒四杂乱无章语无伦次,我会以为你在撒谎。你有什么动机要杀他?”
沧海噎住。又道:“那你又告诉我他死了……哎?”愣了愣,“他为什么会死啊?谁杀的他?怎么死的?”
璥洲道:“所以告诉你呀。”
沧海又愣了愣。“你叫我去查?”
璥洲道:“走,带你去看尸体。”
沧海再愣了愣。摸了摸脑袋,“……璥洲你确定你不介意我骗你?”
璥洲只管带路。“我没有说过我不介意。”
沧海扶着呼小渡一瘸一拐跟着,走得跌撞费力。“璥洲你走慢点!”一个跟头扑在璥洲背上,又摔在地上。
汲璎立时跃下地来。
沧海也不说话,只仰头望璥洲。甚委屈。
璥洲不耐撇开脸,又转回来,弯腰扶起他,叹道:“要不要我背你?”
“要——”沧海立刻眉开眼笑,拉长声音,张开两手。又身手利落爬到璥洲背上,道:“死得惨不惨?尸体丑不丑?我会不会怕啊?”
璥洲脚步不停,冷眼回头道:“你?会?怕?”
“唔,”沧海点点头,认真道:“我假装很怕啊。”
“切。”璥洲道。
尸体离得并不太远。
弃尸地也并不陌生。
就在沧海方才去过的丽华的菲园旁边,一处黄草茂盛的大院子里,茂盛的黄草内。
“咦?这里还有这样一个院子呢啊?”
院里仆妇丫头望了出去,是个四旬左右颇有颜色的妇人。
小丫头从小板凳上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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