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仪叹道:“你们玄宗可能不理世事,不知道日本人狼子野心,他们来这里肯定有阴谋。”
突然那边的两个日本人冲着这里大喊:“哪尼!”
陈鼎和韩月仪说话声再小,在这寂静的村落里面,还是显得比较明显。
那两个日本人冲了过来,他们以为是村里遗落的村民,想活捉,所以并没有掏出武器。韩月仪看机不可失,一不做二不休,掏出可以当大炮的手枪,砰砰两枪,打在日本人的头上,顿时打个稀巴烂,死得不能再死。
韩月仪上前取下了日本人腰间的手枪,丢给陈鼎一把说道:“留着防身。”
陈鼎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枪拿在手里。
陈鼎对韩月仪说道:“我们快走吧,你开枪打死了两个日本人,肯定会惊动庙里的人。”
韩月仪说道:“正好,我可以守在庙门口,瓮中捉鳖,出来一个杀一个。”
她是立志成为中国第一女神探,此刻见机会正好,反而跃跃欲试。
陈鼎只得答应韩月仪,全力准备,预防那玄裔。
他们两人守在庙门口,半天也不见里面反应,于是两人面面相觑,莫非里面的日本人根本没有察觉动静?
韩月仪小心翼翼地探头进去侦察了一番,迅速缩回脑袋,然后对陈鼎说道:“安全,他们是没有察觉,我们进去。”
陈鼎点点头,跟着韩月仪闯了进去。
庙里也是灯火通明,看得很清楚。庙不大,中间供着一尊土地,下面的供台开了一个大洞,日本人就是从这里钻出来的。
笤溪村村民在此居住了二十多年,做得面面俱到,用土地庙来掩饰陵墓的盗洞,以防意外闯入的人发现这里的秘密。
韩月仪跃跃欲试,对陈鼎说道:“走,我们下去看看。”
陈鼎有点踌躇,看着对方狂热的眼神,知道怎么也拉不回来,就只得答应:“好的,我们一起下去。我在出入口布一个小阵势,省得被人堵住,进退不由。”
韩月仪暗想陈鼎还挺细心的,就点点头,看着陈鼎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些小玩意,就随手埋在土地周围的泥土里面。韩月仪大为惊讶,问道:“就这么简单好了?”
陈鼎笑道:“事先准备好的,所以只需要认准方位就直接可以使用。又不是大型的阵势,需要很多准备。反正就守着出入口这一亩三分。到时候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就只有我们可以自由进出。”
韩月仪想不到道术如此神奇,心中痒痒的,可惜学不了。她偷偷瞄了陈鼎一眼,见他皮囊不错,有胆有识,年纪也比较合适,突然心念一动,暗想自己老大不小,家里催得急,陈鼎倒是挺般配的,若是有此夫婿,想必也是极好的。一想到这个,韩月仪小脸一红,暗道:“韩月仪啊韩月仪,你是立志成为中国第一女神探的人,怎么开始想小儿女的情情爱爱了。嫁人了,就不能随心所欲,没法当中国第一女神探了。”
韩月仪顿了顿,就拿着枪在前面开道,首先从供台那边走了进去。经过笤溪村村民二十多年的建设,里面设施其实非常完备。脚下有一组台阶,铺了木板防滑,沿途每隔三四米,就在墙面上挖了一个凹口,内有煤油灯,约莫走了五十来步,终于快到地下古墓里面了。韩月仪举起了手枪,提防入口处有人守着。但是下去一看,根本没有人,然后整个人顿时愣住了。
如果这里是古墓的话,根本没有这么大的古墓。因为韩月仪一眼望过去,根本看不到尽头。
尽管地下黑漆漆的,但是日本人挂了不少煤油灯,使得很多地方的光线非常充足。韩月仪抬眼探望,入眼处是一堵城墙,差不多有五米多高,不少地方已经塌陷了,可以清楚地往里面看过去。
城墙里面,道路、房子一应俱全,还有几个大洞,那是干涸的池塘。从城墙出发约莫五百米左右的地方,又有一堵围墙,里面的建筑比外围的要更加宏大,是这里的中心地带。
地下根本不是古墓,而是一座地下古城。古城如此之大,难怪笤溪村村民吃了二十年都还没有吃完。
这时候陈鼎也走了下来,看到这番情景不禁吓了一跳,失声说道:“不是古墓,居然是古城!”
他凝神观察了片刻又道:“里面气息非常不对,这里有古怪。”
韩月仪说道:“我们先去前面探探情况,一有不对,就马上退回来,封死出口,来个瓮中捉鳖。”
陈鼎心事重重地点点头,跟随韩月仪一起走进去。地下古城的城墙为夹板夯筑而成,高约六七米,多有破损,以陈鼎的乘风术,轻易地就可以翻过去,但是出于安全考虑,他们还是从城门进入。说是城门,和后世动辄十多米高的城门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大门,木门已经腐朽,化为黑漆漆的焦炭。
两人踩在从城门延伸出去的大街上,大街约莫五六米宽,两边都是木结构的单层房子,上面铺满了茅草作为屋顶,非常简陋。从建筑构造来看,古城的历史非常古老,有可能是春秋战国以前的建立的。
大街的表面是泥土,因为这里非常干燥,泥土结成硬梆梆的路面。笤溪村的村民已经开发了近二十年,大街使用的痕迹非常明显。韩月仪仔细观察,在大街两侧,偶尔还可以看见箭矢、剑戟的碎片尘封着,似乎古代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大战,在几十年前,因为笤溪村村民为了通行方便,进行了收拾,只留下一些简单的痕迹。
他叹道:“原来这座城池是因为敌人的入侵而陷落的啊,难怪围墙上有破损,那是攻城时候留下的痕迹。”
陈鼎说道:“从这座城池的规模来看,估计有五六千居民,恐怕这里就是姜齐的故都营丘古城了。”
姜齐的都城最早是营丘,而非历史上人们熟知的临淄,后来营丘发生了一系列可怕的事情,姜齐国君就迁都临淄,而营丘则不知所踪,原来竟然是陷入了地下。
他们正在吊古怀念,突然,从古城的内城那边传来一声惨叫,陈鼎和韩月仪一起抬头望去,却看不见情况。于是两人马上出发赶过去,他们唯恐被马匪们发掘,在快接近内城的时候,悄悄潜入一间房子里面,借着缝隙,偷偷瞭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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