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城北公共汽车站那么大,我上哪儿去找她?有什么特殊的标识吗?
小爷记仇:你的女人,自己不会认吗?要没印象,那就算了。
阎王咬牙:要让我知道你在耍我,连你家祖坟我都会掘了。
小爷记仇发了个奸笑的表情过去,挖吧,别到时候没胆下手。
阎王哼哼了两句,收了线。
次日清晨,七点整,阎净焰就整装出发了,他赶着去见小爷记仇嘴里的老妈。
手握着方向盘,他的心情还是比较轻松的。儿子,呵!
既然有人敢说是他儿子,那人到底有没有脑子啊!他和哪个女人一起欢爱,他还能不清楚吗?
逢场作戏的是有,可是他一向小心,从没把自己的种子外泄过,哪个女人要想粘他,无疑是在找死。
科技这么发达,亲子鉴定一下不就出来了,只怕那个结果,不是对方所能承受的。
车子临进了城北公共汽车站,阎净焰放缓了车速,这心里忽然有了些许郁闷,问他有没有儿子,他是绝对,绝对斩钉截铁地说:“没有!”
可是就冲着小爷记仇的人品来看,好像又不是在诓他。这到底是什么了?
反正都到了目的地,过一会儿就知道结果了,阎净焰把车停在公共汽车站边,戴上墨镜,下了车,很干脆地环臂倚靠着车窗站着。
这个地方,这个角度足够让他将进站的行人看得一清二楚。当然也足以让对方将他看清。
这样很公平。
那辆招风的兰博基尼,停在公共汽车站旁边,不引人注目都难。巫姗姗一进站,就看到了。而最最让她惊讶得是阎净焰,他戴着宽大的墨镜,优雅而清冷地倚在车窗前,似乎是在等人。
从她住的地方,到城北公共汽车站步行仅要十分钟。
回想那年在医院前的情景,他也是这样倚在车前,静静地等着她自投罗网。
这一次呢?又是在等谁?
巫姗姗?怎么会在这里遇上她?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阎净焰直视着她的眼神,莫名地让她脸颊发烫。
“阎总,真巧啊,你在这里等人吗?”
“嗯,等个客户呢?”
“她乘公车吗?”巫姗姗笑笑,八成是看上那个大学生吧。A市的汽车不贵,现在的上班族,少说也有个QQ车代步。除了学生和她这个意外手受伤了,不能开车的倒霉蛋才会来挤公车。
阎净焰举眸往四处看了看,“巫秘书,家里这附近?”
“嗯。”巫姗姗浅哼了声,住所是个人隐私,没有必要向老板汇报吧。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巫姗姗提着包包,与他擦肩而过。
“等等!”阎净焰叫住了她,“一起去公司吧。我送你。”
“不用了。我搭公车就行。”
“听从老板的话,是秘书的工作之一。”他抬手看了看表,已经是八点八分了。
若真有那个女的存在的话,早就出现了。
小爷记仇,呵!
你的这个玩笑,开得够大的。但愿你控得住场面。
车门开启了,再客气下去,就成矫情了,巫姗姗坐了进去,疑惑问:“总裁,不是要等人吗?”
“不等了。”他的语气很肯定。
这又是哪门子的状况?等不等是他的车,巫姗姗懒得再多管闲事。除了在公共站门口碰面时的微笑寒暄外,车厢内,巫姗姗一直都缠着一张冷脸,她发现自己患了和阎净焰汽车同乘恐惧症。
她无法忍受他的轻浮,或拒绝,或不忍耐,都会让她觉得在重复着过去的岁月。她怕自己忍不住会将他暴凑一顿,再掐死,狠狠地掐死。
巫姗姗的冷脸,让阎净焰很是郁闷,这简直是一种变态的精神虐待,碍于当初是自己先动口轻薄了人家,阎净焰咬牙忍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公司,巫姗姗很干脆利落地下了车,非常客气地朝他点头致谢,“阎总,谢谢你的顺风车。”声音大的让门卫都能听得见。
他是毒瘤吗?这么招人嫌了?心情不爽,阎净焰沉着脸,走进办公楼。
接下去的一整天里,阎净焰就是对她吆喝来,吆喝去的。
而他似乎清闲的很,背靠着椅背,肘放在扶手上,十指互搭着,就这样看着她进进出出。
摆什么领导架子嘛,典型的变态狂。巫姗姗苦熬到下班,就搭着公共汽车奔回家。一见家门,太平洋彼岸的那位领导就给她发了信息:上线~
来中国快一个月了,这是他第一次招唤。巫姗姗匆匆上了QQ,视频起来。
“明杰,我跟踪了飞鹰国际的合约这么久,都未发现一点走私的迹象。会不会是你们的目标锁定错误了?”巫姗姗如实汇报着,她不想花费无用的心思。
“做这种事情的人都很小心的。”凝着屏幕上她的脸庞,云淡风清地说着。
“也许吧。”她知道阎净焰是东南亚黑帮头目,可是她怎么也无法将他和十恶不赫的毒贩子联系在一起。
“觉得累了,就回来吧,我另选择个人去接替。”浓密的双眉微扫,性感的唇,勾起漫不经心的幅度。
她看起来很没用吗?巫姗姗唇角微微勾起,自嘲的笑容若隐若现,“邢总,我要不干活,就灰溜溜地回去,你养我吗?”
“回来吧,我养你!”邢明杰低而浑厚的声音,带着无法忽视的气势。
巫姗姗看着屏幕上,那张认真的脸庞,一瞬之间怔住了。
认识他六年了,确切地说是七年久。
她从未见过像今天这般认真,让她不自觉地产生了一定的压力。混迹黑白两道,邢明杰是成熟而高傲,神秘的,他的性子邪冷,这种人绝对不会轻易给予别人期许什么。
今天他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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