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不好的预感让她心中警铃大作了起来,华鹊打了个冷战,这个罕无人迹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豪华的车子经过?
她向四周望了望,无其他动静,为何她还是心绪不宁呢?
华鹊掉转了头,划开了步子。反正冰箱里还有牛奶和面包,还可以充当早餐呢,晚一点再出去购物吧,她这种状态,还真不想出门呢?
“现在溜,会不会太迟了点呢?”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华鹊的脚步一顿,俏脸瞬时变得惨白。是柳清寒?还是刑明杰呢?
他们俩个人的声音,完全一致。
还真让她分辩不出来。罢了,该来的,总会来的。想她华鹊行走江湖多年,怎么场面没有见过?
低低叹了一口气,她终是回头,开门见山,“刻意来找我?”
刑明杰口气不善地反问:“难不成我是来观光的?”
琢磨不透对方,华鹊淡淡然地开口,“哪位?有何指教?”
“少给我装蒜,认不出我来,你用得着转头跑吗?”刑明杰一身戾气,异常冷冽。
“柳清寒?”华鹊皱了皱眉头,他真得来了吗?
刑明杰挑着冷眉问:“你是乖乖跟我走,还是让我请你?”
和她有恩怨的就是柳清寒了,竟然是他找来了。
“九五之尊,单枪匹马地来请我,我还真不敢当。”诱惑的双唇间,兴起冷嘲,眼底的那抹怨痛,赤|裸可见。
刑明杰抓住她的手腕,径自将她往车子方向扯,暴力地塞进车厢内。
华鹊攥着拳头,咬牙随他去。谁让她现在武功尽失,力气不如人家大呢?
关上车门,落锁,跑车一直在超速下山,一路上,两人皆是无语。华鹊冷冷扫了他一眼,还是那张俊俏的脸,此刻却呈现出噬血的冷。
她心里腹诽,明明是他有负于她,还敢很强势地摆脸给她看?她华鹊可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女子,能任由着暴君摆布。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来的?”
刑明杰冰冷地反问:“跑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难不成你还想藏一辈子?”
华鹊同意他的观点,她本就不想躲,她只是想养好伤,然后回去,杀他个措手不及,只是这其中出现了太多的变数,让她不得不暂时搁浅自己的想法。
此刻她疑惑,柳清寒到底是用什么巫术,穿越来的?
柳清寒可不是那种深情人,他才不会傻冒地跟着她跳崖呢?
“我没找上你,你倒先来了。我们之间的恩怨,你打算什么处理呢?”华鹊微微合眼,隐去眸中的不耐。
“急了?”他愉悦地笑了笑,神情不可捉摸。
刑明杰的手机铃声在此响动,他往耳朵里堵上了牙塞,听着对方传递来的信息,他看了看表,低沉沉地应了声,“我过去看看。”
车子呼呼着疾速转弯,出了高速路,往旧建兴路开了出去。
他把车子挨左靠着,他下了车,狠狠地把她拉下。
她还没来得及站稳,一束银色的手铐就往她手上套,随着他的大手捏进,扣与扣拍地合上。
“柳清寒,本宫是那么可欺的吗?”妖娆的嘴角噙起一抹冷笑,黑眸里透着不怒而威的森冷。
“啪”一巴掌狠狠地甩过去,丝丝嗜血透过那薄凉的唇蔓出,刑明杰冷冷地警告着:“少给我装蒜,落到我手里,你应该知道下场。”
“你.......”五根指印,烙在她粉颊上,火烧火燎的疼激起心中最为深切的疼痛与愤怒,前世里那暴君无论多么地腹黑,却从未曾掴掌过他。
如今他长脾气了,无端发火,就对她动粗,欺她打不过他吗?
“你除了残暴,还不可理喻。”
“是吗?对于女人,我一向很尊重的,但是你这种女人不配。”刑明杰冰冷噙笑,死在这个女魔头手上的人不计其数,包括他生死与共的兄弟鬼手。怜香惜玉之心,他有,只不过因人而异,这种女人,她只配他用最为残暴的手段折磨,折磨她至死!
狠狠瞪着他一眼,华鹊咬牙切齿,“那么走着瞧好了!”
大不了舍得自己,与他同归于尽,牺牲一个弱女子,拯救大晋国黎民免于暴君欺凌之苦,值!
“我很期待,你的走着瞧......可别说大话,咬了自己的舌头。”他笑,手下败将,还有本事说大话,还想和他斗。
莫成鲸,你,找死!
他发狠地扯着铐子的另一头,往前疾步,完全无视身后她的叫痛声。
“暴君,该死的暴君!”她骂骂咧咧着,她狠不得立刻带他去见阎王。
刑明杰来到案发现场,柏油路上流着一滩血,老汉已经死亡,尸体还没有被移走,周围围着几个刑警还有黑压压的一堆群众,刑明杰扯着她上前去,用中文和警察聊了两句,就缓要蹲下去检查尸身,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迅速把华鹊扯进,另一端铐子,对准了自己,他竟用另一头扣子铐住了自己。
这样华鹊就必须和他在一起,这是一幅改良版的银色手铐,没有他的密码指令,谁也别想开锁,除非对方废了自己的手。
“如果你舍得废了它,你随便逃吧。”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笑得很愉悦。
“还没杀了你,我怎么会逃呢?”她挑眉冷笑,一改最初的惊慌,镇静如常。她是华鹊,大晋国国后,运筹天下的第一谋士,怎会在畏惧暴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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