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搂住他的脖劲,心口猛跳,像是靠不到岸的浮木,紧紧地搂住他,挣扎的厉害.
刑明杰心头一滞,忽软了嗓音,“你有心事?”
华鹊低低叹了一口气,“你应该信我。”
“我就是不信。”他轻佻一笑,眼眸之中清明一片。
华鹊心中又是一叹,那就对不起了。
她的右手一翻,食指中的戒环银光一闪,忽现一枚二厘米的长针,针尾乌黑一片。
她的右手瞬时靠近了他的脖颈,眼看就见针芒入肉,忽然之间一道青芒闪过,她手中的银针瞬时消失在视线之内。
是入肉了吗?亮光闪过的速度,快得让她无法招架。
就在她心口一紧时,她的双手被掰开,右手被她阴限一带,用力扯住,骨节间传来生生的痛意,刻骨铭心地传递着。
华鹊疼的直皱眉,脸色也在这一瞬间变得惨白。
他还有这么大的力道,无疑是她的刺杀失败。
空气顿时变得僵硬沉闷,让人感觉呼吸都困难。
他的手由她的手臂上移开,握住她的小手,冰凉的寒彻底地传递着,他知道她在害怕,恐惧。
这个女人,从来都是不安份的。刑明杰的嘴角抽搐,刚才一瞬之间,他险间命丧黄泉,顿时所有的怒气都在奔腾着,他想将这个歹毒的女人撕碎,撕烂。
“也许我可以很好地对你,可是你这么地不听话。”他的语气中掺杂着一抹淡淡的失望,连他都未曾察觉。他很想很想杀了这个女人,可是不知为何又有所不忍,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他很是懊恼,他一向无情,也未曾对敌人手下留情过半分,他懊恼这个女人带给她的负面情绪。
“呵呵,我应该感谢你的施舍吗?刑大长警官未免太高估了你的魅力了吧?”华鹊抬眸看他,脸上尽是一片轻蔑之色。
这份纠纠缠缠,本是陌名其妙的,她才冤,才不会被他迷惑呢?
刑明杰不语,目光落在她的戒指上,脸上乌云密布,“莫成鲸,你还真是诡计多端。”
华鹊双目合上,修长墨睫在脸上投下两片剪影,她咬了咬唇,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呢?
她是一国之后,却不是磊落之人,为了辅国安邦,她深入敌营自愿甘当起了细作,这枚戒指是柳清寒相送的。美其名曰护身用的。他送的用意再明显不过了,不过是一种利器,危难时用来对付对手,保名节的。当然,若名节失了,她也就不用存活于世了。
她也不是可以任人欺负的主,真要走鱼死网破的那一条路,她也不会犹豫。
她的目光轻轻掠过手中的长指甲,修长的指盈白之中透着一抹粉红,修剪着整整齐齐煞是好看。
刑明杰的目光同样落在她的手指上,葱白玉指真是吸引人。他举起她的玉指,放在鼻端轻轻嗅着,只觉得鼻端清香浮动,缭绕不散,华鹊心中微惊,他又想玩什么花样,又或者是?
华鹊还在思考着现在出手会不会成功的机率有多大时,刑明杰妖艳的俊脸上忽展出一丝,浮现出一丝如花笑,他将华鹊揽紧,逼向墙角,大腿抵着她的胸膛,双手握住她的指节,大喊一声:“影子,拿剪刀来。”
华鹊眼中布满惊骇:“你要做什么?”
他这么高声的一喊,影子急急忙忙地跑进,果然忠心不二地取来了他要的剪子。华鹊一脚踢了出去,刑明杰一个闪身,躲过她的攻击,忽而又喊一声,“影,把她给我抓住。”
影子领命,不费多少功夫就把华鹊给制服住了。
刑明杰举着剪刀在她面前停下脚步,华鹊俏脸惨白,汗如雨下的大吼一声,“刑明杰,你到底要干嘛?”
刑明杰转动着手中的剪刀,倏地上前含住她嫩白的耳珠,暖昧地调笑着:“明知故问。”
他宛若无人地调情着。
华鹊脸蹭蹭地往上涨,红晕一片片,这个该死的男人,就是想让她死,也不用如此故弄玄虚吧。
果然是腹黑到了深层次,高极别的境界了。
他知道要杀死一个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毫无新意,而折磨一个人,慢慢地挑起她死亡前的恐惧才是他要的效果。
“你在发抖——”他在她耳边吐着热气。
华鹊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她快要爆炸开来了,她恨不得将他碎撕万断了。
他高举着手中的剪子,把她的手抬高了。一刀,二刀......
手中的长指甲片片落下,一阵幽然的香味在空气中浮动着,再慢慢地散开,华鹊咬着牙,眼中轻起了雾气,一阵阵地,如似她现在的心情,像是个无底洞一样的惊惧阵阵。
十根修长的指甲落尽。他黑眸眯起,眼中盛满浓浓的愤怒,淡淡地质问道:“怎么不继续啊,继续用你一惯的风|骚劲,让男人向你俯首称臣啊?”
华鹊无语中,失败的代价太沉了,她败不起,可她终究还是败了,她没有想到,她的长指甲还是妨碍到了他。
既无瑜,何生亮的感叹在她心中兴起,浓浓的挫败感将她淹没。
“你怎么会忽然怀疑到我的指甲?”殊不知,刑明杰也只是被她的胸衣上的银针给震到了,见她指夹修长,不想横生枝节就给剪掉了,华鹊这么一来,等于是不打自招了,她并不是歹毒之人,当年她身怀绝技,武功冠盖天下,哪会这么小心,后来她寒毒入侵,丧失武功后,就便得体虚得厉害,因她身份特殊,不仅柳清寒不愿意放过她,就连夏国的国主也是对她虎视耽耽,找她的人多了,她也就变得谨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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