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地就脱口而出了,话落,刑明杰也觉得尴尬,特别是看到华鹊那冰冷的眼神时,窘极了。
他不懂得自己什么就犯贱了,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自讨没趣。
大抵是离开巫姗姗太久了,这份失落感将他扰得精疲力尽了,以至于莫名其妙地竟把莫成鲸这个女人当成身边的一份子。
晕,他有种风中凌乱的错觉。实在是这个莫成鲸给他的震撼太大了。
在和他之前,她怎么可能是完壁之身呢?
“今天的问题,我会去查的。”睿智眸子掠过疑惑,俊逸的面庞上依旧一片淡漠。
华鹊不屑冷吭,“揭开答案,就怕你承受不起。”
刑明杰不语,顾自转了出去。午夜妖媚的异类,露出獠牙来,必是一场腥风血雨,只是他一惯强大,似乎是没有把她的警告放在心上。
刑明杰走后,华鹊几乎是瘫软在地上,泪顺着脸颊落下,一时之间,如溃败的花朵,疼得难以呼吸。
清白对于一个女人而言,等何的重要。
她遭强|暴了,这于她这种倔强而要强的女人而言,是何等的打击的。
不是不痛,痛到深处,极度悲伤且愤怒。苍白的脸因极度的压抑而变得通红,唇瓣却颤抖着,苍白的自出呜咽......
竹屋外,高大的身影顿在原地,如艳魅壁画,深邃目光投向渐渐黯淡下的天色,不由地握紧了拳头。
她的话,在他脑海里不断地盘旋,一字一句都清晰无比。
狠厉而无情,倔强而骄傲的她,其实并不像表面的那样强大,莫成鲸,这个莫成鲸啊......
“好好看着她。”他瞥了站在竹屋外,角落里站岗的男人一眼,蛊惑眸子依旧淡淡。
影子腹诽,她似乎还没有强大到,在那场云雨刚过,还有力气逃离吧。
“她狡猾如狐!”简单地给了五个字,刑明杰拔腿就走。
“少爷,这么晚了,你要出海吗?”影子回过神来,往前追了一步。
他点了点头,“嗯。”
“我帮你推船。”
刑明杰往竹屋方向瞥了一眼,“你看着她就成。”
一阵疾风掠过,影子撇撇嘴,她——狐狸?
这是褒义,还是贬义?少爷似乎都没有这样评判过一个人,哪怕是女人。他情不自禁地转头往竹屋方向瞥了一眼,那个女人,有那么强大吗?
刑明杰回来时已是深夜。
竹屋里的灯亮着,影子站在门外,挺立得直直的。比站岗的交警还要敬业。
刑明杰看了这个忠心耿耿的仆人一眼,“你下去休息吧。”
影子点了点头,“有事叫我。”
话落,他又觉得的话太多余了,强大的殿下什么会被一个女人伤害呢?只是刑明杰刚才的那一句,她狡猾如狐,让他忽然变得放心不下。
擦肩而过,刑明杰看着影子的背影,又朝竹屋瞥了一眼,忽然困惑了起来,受到屋内那个女人的影响了吗?
他却不知道是自己不经意的话,影响了他人。
他进屋时,有些愕然,华鹊竟然穿上自己的衣服。刚刚不是让他撕了吗?
认真一看,才知道原来是经过了缝补,她很细腻的针角,将缺口补好,又用了一些针法将缝补的痕迹掩盖起来,不仔细看是瞧不出来的。
影子和他一样,都是粗人,他们这种大男人是做不出来这种细腻的针线活的。
看来是莫成鲸自己动手的。真看不出来,她还有两下子。
窗外一缕银色月光洒进来,在她肩头挥洒下清辉,柔顺的长发披在胸口若悬河,苍白的唇微抿着,眼波流转间的倔强与傲然,竟变得格外的迷人,刑胆杰心中涌起一抹异样,这个女人,明明是十恶不赦,为什么周身会散发着纯净,质朴的气息呢?
转念一想,如果是个俗不可耐的女人,那么又怎么骗得了他的傻弟弟呢?
痛不可自抑地袭来,恨也就这样如火如荼地扬起,他冷哼一下,以他的英明才不会被这个女人给迷惑了呢?
刑明杰伸手打开了手中的塑料袋,取出里面的运动服扔给她,霸王似地命令,“换上。”
华鹊没接住他扔过来的东西,只奇怪地看着他,觉得莫名其妙,凭什么她要听他指挥呢?
运动服就这样生生落地。刑明杰眼疾手快地捡了起来,搁在手中甩了又甩,似是要把灰尘给甩干净。
华鹊瞥了他一眼,心中一阵嘀咕,这个恶魔,不知道又想打什么主意来折磨她。
他把衣服递了过去,还是那一句话,“换上。”
“不换。”华鹊的回复干脆利落。
“让你换,你就换,哪来那么多废话。”他不悦了,这衣服也是他费劲弄来的,不知抬举。
“我自己有衣服,干嘛要穿你的。”
“为什么不穿?你那缝补的衣服能牢靠吗?”她的声音大,他更大。
华鹊更火了,衣服牢不牢靠,是她的事,与他何干?就是忽然间给掉线了,裂开个大口子,她自己乐意,乐意什么着了?
“也不知道是那来的垃圾,我嫌脏。”华鹊勾唇冷嘲,铁了心和他杆上。
“你还真有自知之明啊,你知道这衣服哪儿来的吗?”他愤怒一吼,“神经病院里收集过来的,专门给你这种女人穿的。”
末了,他又补上一句,“因为你就配穿这种货色。”语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华鹊白了他一眼,华丽丽将他无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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