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开始倒抽气,所有人都盯着床上的李萌萌看,再把目光移到华鹊身上,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们两者之间扫荡着,美目中荡漾着不可置信。
华鹊平静地站着,寂静无声,不悲不喜。
刑明杰脑门一冷,事实上他被华鹊忽然而来得这一出,杀个措手不及。
李萌萌最在意得是自己的脸面,她本来就有着一张如花的娇颜,那张脸儿,算得上是倾城之色,可是一切也只能怪她树敌太多了,国际刑警通缉她,国际恐怖组织也不放过她。
黑白两道的追击,她夺不起,那日与华鹊看电视。
无意中提到整形,华鹊对现代的整形嗤之以鼻,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华鹊异于常人的医术,她是知晓得,于是乎,她心中就有了计较。
为了更好地鱼目混珠,逃过国际刑警的追捕,她特意在华鹊面前流露出,对华鹊容颜的无比惊羡,在她的一再动之以情之下,华鹊竟然大方地帮她整了。
再一次毁容,她以为还有机会重整。
孰不知却被整形医生告知,她的容颜重创之后,绝无重现天日的可能。
她是女人,怎会能不重视容颜呢?
不得已,也只能再次将自己交付给了华鹊。只是这一次,华鹊是否还会毫无保留地给她整一张像模像样的脸呢?
此刻的李萌萌,她无比的紧张,她甚至不敢拿起镜子来,看自己。
华鹊会不会认出她来,会不会公报私仇呢?
这一次的整容,是她唯一的生路,她没有勇气直面这个结果,美目记者的目光中穿梭着,也许这个答案由别人告诉她,更好。
“我的脸......我的脸不好看吗?”怯声声的表情,无助而娇弱的声音,让人听了无不动容的。
“呃,不。很好看,太好看了。”记者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这个状态。
“真得吗?”李萌萌微笑,心里悬着得石头,始终无法落下。她总觉得那里怪怪的,不过,她料想华鹊没胆,没胆在刑明杰面前对她耍什么手段,毕竟她在刑明杰眼里是有份量的。
李萌萌抓过,备好的一面大镜子,对准了自己。
“啊......”尖锐的叫声,在空荡的屋内响彻着,手儿一抖,嘭嘭地,玻璃碎了一地。
李萌萌的脸,开始青白交替着,无法抑制的恐慌在心中无限的蔓延着。
华鹊下手太快了,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屋内开始响起窃窃私语声,无法平复的视线穿梭着,记者敏锐的嗅觉在蠢蠢欲动着。
李萌萌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为了缓和这诡异的气氛,她开始轻笑了起来,“莫医生,你真是妙手回春啊!”
“这张脸一点也不比林青霞差,我没想到,没想你竟然帮我整了,这么完整的一张脸,我真不知道该什么感谢你才好。”
李萌萌顾自说着,脸上的表情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她忽然想起某人的个性签名:夜路走多了,总会遇上鬼的。
冷静了几秒,她开始扭头看刑明杰:“哥,你一定要帮我好好谢谢莫医生。”
对面的男人一脸的糟糕,从他脸上看不出一点特别的情绪,可是那微微蹙起的眉心,却泄露了他的不平静。
“哥,我好看吗?”李萌萌如坐针毡,刑明杰是个喜形不露于色的人,华鹊唱得这么一出戏,其用意再明显不过了。
刑明杰不质疑才怪呢?
李萌萌想好了,只要他质问,她就矢口否认,打死不认账了,他还能怎么样。
凡事都讲究个真凭实据。
身为警司,他是再清楚不过的吧。
“好看。”他点了点头,深深地陷入了厌恶与自我厌恶中。
不可否认,他对李萌萌的脸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只是他对这张相似的脸,忽然反胃了起来。
甚至可以用来说,心痛如绞。
几个洋记者对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华鹊一句也没有听懂。
“对不起,我听懂?”话筒齐刷刷对准了她,华鹊一脸愕然。
语言不通,鸡同鸭讲。
“莫医生是听不懂英文吗,那么由我来翻译吧。”好在一个黄皮肤的记者很善解人意。
“莫医生,纽约报的记者问,你是什么想到给李小姐整一张这样的脸,这个创意是你一时兴起的,还是由来已久的想法?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脸比较熟悉,好掌握?”
“莫医生.......”
记者的把她团团围住了,就连一惯是媒体宠儿的刑明杰,都被成功地撩到一边。
这一次华鹊不再逃避,她很大方地给予回应,“我给李小姐整一张这样的脸,是驾轻就熟,重伎重施罢了。”
床上李萌萌的脸,青白交替着,她如愿以偿有了一张好看得脸,可华鹊也出尽了风头。
又有记者接着问:“莫医生,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现在在哪所医生就职?”
“我没上过学,家师空谷子。”
记者们更是双目放彩,哇,天降奇才,整容界的传奇。
“莫医生,那么你现在就职于哪所医院?”
“江湖郎中,居无定所。”华鹊笑笑,简明扼要地回复了句,“出了这个门,我是不会承认在这里对你们说过的话,无照行医,我可不想被关进大牢里。”
也许所有的一切,都应该就此划上一个等号。就此结束。
“莫医生,能说说你此时的感受吗?”场上的中国女记者,很敏锐地问到了她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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