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众位道人一起呐喊,朝着我们冲来,而我则是豪气大发,遥遥指着那杜政委说道:“果然是有其父就有其子,你儿子把我等构陷进入了那监狱之中没几天,你这老子又再次诬陷,当真以为这天下间,没有王法和公理了么?”
杜政委一脸铁青,扭头看了蒋千里一眼,而那天山派掌教则猛然一挥手。
铛!
有人已经冲到了我们的跟前,扬起手中一把青锋利剑,便朝着我的面门刺来,显然是不想再让我开口。
不过疯道人却在这个时候拦在了对方的跟前,拿着那根短棍子,挡住了对方的这夺命一剑。
早在冲突开始的时候,那两位与我们同席的维族同胞就匆匆撤离,生怕被殃及池鱼,而我之前虽然缴获了西北第一刀的阔口刀,但是却留在了山门之前,手中并无趁手的兵器。
条件有限的情况下,我只有操起了江湖上有名的武器条凳,横刀立马。
而老鬼则将手摸入怀中,拿出了蠡龙爪来。
而在此刻,他的脸色无比冰冷。
我这兄弟,他是动了怒气和杀心了。
战斗在那一瞬间打响了,拿着条凳的我从疯道人的身边猛然冲了出去,大声呐喊道:“今日是我南海一脉与天山派的战斗,诸位切莫插手,否则休怪我隔壁老王手下不留情面。”
哐啷!
条凳被我高高举起,然后一跃而下,重重砸落在了前面一个青脸道人的脑袋上。
那人本来是举剑来刺的,却不料我的无相步有一种神鬼莫测的诡异,一下子就缓过了他得意的致命一剑,结果木凳砸在了人家的脑袋上,自己个儿的材质不行,从中而断,而那人则大叫一声,直接栽倒在地了去。
我这一套动作是连贯的,弄倒了这人之后,我往左边一闪,避开了好几道凌厉致命的攻击,然后身子一低,将那人的长剑给抓到了手里。
我平素用刀,但并非不会剑法。
恰恰相反,南海一脉本就是以剑出名的,上一代的四位高人,皆以“剑”安在了自己的外号之中去。
南海一脉的剑法不敢说独步天下,举世无双,却也绝对能够称得上是其中顶尖。
一剑在手,我宛如那游龙惊凤,在人群之中游弋起来。
天山派在西北能够有如此地位,与悬空寺遥遥相隔,并且在西北宗教局也有着强大的影响力,主要的原因,还在于门中的实力强大。
这些冲上来的道士单拎起来不算什么,但众人一齐扑来,却也是有些凶猛。
特别是对方的那青锋宝剑,一剑又一剑,十分惊魂。
围攻我们的,差不多有三十多人,皆是没有上席,随时准备维持秩序的那些精锐道士,身穿青衣,手段厉害,一旦集合起来,那也是一股强大的力量。
无论是蒋千里,还是杜政委,都觉得差不多应该能够处理现场的杂乱了。
然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时候,随着时间的推移,只见到自己的人不断翻飞倒地,而那三个狂妄之徒,却似乎越战越勇。
渐渐的,天山派的众位道士居然顶不住了。
且不谈那在西北早有名声的疯道人,另外两个狂妄的家伙,都不是什么吃素的角色。
我挥着抢来的青锋宝剑奋力拼杀,几乎每一时刻身边都会有超过六人在对我进行攻击,然而我却显得游刃有余,凭借着无相步配合南海龟蛇技,总是能够让敌人的每一次精心进攻落了空。
随后我的长剑,却能够挑起对方心底里最深沉的恐惧。
我一番缠战,酣畅淋漓,而老鬼那边则显得更加惊险一些,他凭借着那蠡龙爪,贴身缠斗,往往能够以最险峻的手段,将敌人给制服。
随着一个又一个的道人在他面前倒下,周围的其余人则产生出了几分恐惧来。
至于疯道人,他完全就是玩儿,拿着那根短木棍子,谁要是上前来,便一棒子砸落过去,管你练的是铁头功还是金钟罩,都得躺倒在地上去。
天山派似乎感觉到了点子的扎手,于是逐渐有强者从席间跃出,加入其中。
而这个时候,我也终于感觉到了艰难。
对方上了高手,我面前有一个道袍上面绣着白虎仙鹤的中年道人,他不喜不怒,脸上的表情一丝不苟,用的也不是青锋剑,而是一把冰蚕丝拂尘。
他那拂尘十分厉害,千丝万缕,根根坚韧,剑劈上去,仿佛击在了棉花之上一般,而打将过来的时候,却又是锋利如钢丝。
我与他交手几个回合,在围攻之中,躲闪不及,右臂给划拉了一道口子,顿时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有鲜血流出来了。
我精神为之一震,指着那人说道:“我剑下没有无名之人,报上名号了。”
那人眉头一掀,冷然说道:“好叫你晓得,贫道乃天山派长老,人称木道人陈娥。”
我一愣,说哪个鹅?
陈娥大怒,说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家伙,待我将你斩杀了去,黄泉之下,你再呱噪吧……
他出手很凶,手中佛尘一抖,居然化作万千丝线,将我头顶的整个天空都给笼罩,随后地上居然浮现出了无数靛蓝色的鬼手来,朝着我的脚踝抓来。
我低头一瞧,知道天山派在降妖除魔的诸般法门上面,虽然并没有茅山宗那般出名,但手段却并不简单。
面对着这样的对手,一把随意抢来的青锋剑根本无法对付,我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猛然伸出了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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