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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请看!”
在对面小美人怀疑的目光中,杨逸提起茶壶,小心的将茶杯斟满,直到茶水平了杯沿,才拿过一张白纸,仔细的抚平在杯沿上,然后一手按着杯沿,一手小心翼翼的将杯子拿起,突然,杨逸轻灵的将杯子一个翻转,小美人一惊,下意识地就往后躲。
但令人惊奇的是,茶水竟没有象预料中那样泼洒出来,更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杨逸按着杯沿的手轻轻的移开,那张白纸却依旧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在杯沿上,尽管杯口倒转向下,但里面的茶水却一滴没有洒出。
小美人儿那双丹凤眼看得一眨不眨,只有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闪了几下,红润的樱唇微微的张开着,露出里面洁白的贝齿,让人忍不住想……
杨逸顾不得多想了,因为他马上得将杯子翻转回来,因为一等纸张湿透,那肯定就是茶水四溅的惨景。
等杨逸安然的把杯子翻转回来,拿开白纸,就唇轻汲了一口茶水,那小丫环茗儿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好奇地问道:“太神奇了,杨公子竟然也会变戏法?”
“这并不是什么戏法,是一门学问,咱们每天呼吸的空气,虽然看不见,但象水一样,也是存在压力的,不信你将手臂快速挥动一下,就能感觉到空气的阻力,我将茶水斟满杯子,把里面的空气全部排了出来,用纸张封住杯口后,外面的空气对纸张就形成了一种无形有压力,把纸张压在杯口上,使里面的茶水没法流出来,当然,这要将掌握好方法,用力均匀才行,否则茶水一样会洒出。”
杨逸发现对面的苏小美人很快又恢复了常态,清雅而恬淡,静若处子,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她用细张圆润的玉指掠了掠耳边的发丝,轻声问道:“杨公子说这是一门学问,那这门学问可有什么用吗?”
“当然,每一门学问只要把它研究透了,都是有用的,了解了空气存在压力,别的不说,当你被响亮的声音震得耳鼓生痛时,你就张开嘴巴,使人体里外的压力最大的保持一致,这样你就会好受的多,往往能避免耳朵被震聋!”
小美人对这些挺感兴趣的,两人的话题越谈越广,令杨逸惊诧的是,谈到后来,发觉她竟博学得让人头皮发麻,无论是经学诗赋、天文、本草、历法、图纬、阴阳、甚至是器械制作都有涉猎,天啊!
是仙还是妖?反正杨逸心里已经自动将人家划出人界了!
就算后世那种信息爆炸的时代,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能涉猎这么多学科的又有几个?
而且她似乎对这些学科非常执著,一谈之下,话题就再没有转开过,整个人的神态也变得十分专注,每个问题通常都会追根寻源,杨逸不禁后悔起来,这丫头相貌身材没得说,美得让人窒息,可瞧这情形,分明是个科学狂,自己是来泡妞的,可不是来探讨科学的。
你说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这年头不学绣花,不学相夫教子,你学这个有什么用?作孽啊!不行,这美的人儿,这么下去可就毁了,得加强思想改造才行!
就在杨逸说得口干舌燥之时,突然闻到一串仙音:“娘子,天色不早,咱们该回去了!”
那美娇娘看了看杨逸,竟有些意犹未尽,但一个姑娘家确实不方便留得太晚,只得起身向杨逸轻轻一福,告辞而去!
杨逸与覃子桂远远缀于其中,来到明殿坊,这里距离皇城的宣德门已经很近了,直到那苏小娘子带着丫环茗儿进了一栋高梁大宅,从这栋房子的气势格局来看,必是朝中高官贵戚之家,大门前悬挂着大红灯笼,门楹上有“苏府”二字。
“不会是苏东坡苏学士府上吧?”覃子桂惊讶地问道。
“想知道自己找个人问问不就行了!”杨逸有些提不劲来,他被那不知是妖精还是仙女的美人儿折腾得不轻,满脑子还是草药加器械零件。
“杨兄怎么了?方才你与之交谈,小弟在邻桌听得佩服万分,此女子学识之渊博,小弟是自愧不如,难得杨兄能与之长篇大论的探讨下来,若是小弟早就丢丑了,小弟这回得承认,只有杨兄与此奇女子才是天作之合,难不成杨兄竟打算放弃了?”
“走吧!子桂啊!别提了,愚兄虽然不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但这位苏家小娘子这才也太多了,而且你瞧她那副执著的样子,愚兄也吃不消啊!可惜了,一朵美得让百花失色的芍药啊!”
杨逸两人出到街角,在勾栏夜市中要了些煎夹子、滴酥水晶鲙之类的杂嚼,再让摊主烫了壶杏花酒,边吃边聊,到二更时分,勾栏外竟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雨不算很大,但带着料峭的寒意,街上的人也因此变得稀少起来。
杨逸俩人是空手出门,这下有些为难了,他自己不怕,只担心覃子桂这等文弱书生被冷雨一淋,感了风寒耽误科举考试那就麻烦了。
摊主看出二人难处,好心地说道:“二位客官,这开春时节的雨下了一时便停不了的,想来二位客官是没带雨具吧,老汉家中有把雨伞,就暂且借给二位,二位得空时拿来还老汉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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