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体生命真的是极为可怕的存在,排除自身构造的坚硬,所携带的武器也都是至少接近临界兵器的等级,它们是导致统治局崩溃的存在,也是在真正意义上,继承了统治局技术遗产并进行自我改良的种族。它们的人数很少,无法自行繁殖,但是自身的强大“神秘”,却让“数量”在它们的“质量”面前失去绝对意义。保存在我意识中的资讯一直都在警告我这种生命体的强大,不过,真正体会到这种强大,还是在此时此刻。
定向动量修改——由眼前这个女性化的素体生命所持有的临界兵器所带来的“神秘”,让我的速掠超能不再具备优势,并不是说速掠超能已经无效,但无法如过去那般流畅使用却是显而易见的。无形的高速通道会不知道从哪里发射出来的闪光击碎,即便通道可以成形,和我一对一战斗的女性素体生命也可以利用手中的临界兵器侵入,消除彼此之间的速度差值环境。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自己的超能所形成的临时数据对冲被另一种“神秘”再修正的情况。
长时间维持速掠超能不再具备可行性,对反似乎可以看穿这种无形高速通道的形成,时刻进行针对性调整。在获得速掠超能之后,就已经抛却的节奏在这一刻重新被我捡了回来,快和慢的节奏,突然的转向,通过频繁开启和关闭速掠超能来实现。就如同在还没有获得这个超能时,我仅仅依靠着自身的强化体质,去营造速度上的错觉,和节奏上的落差,以此破坏对手的机动。
我忽快忽慢地在平台上游走着,凭借本能直觉,去预测每一个在不到一秒内就会抵达自身的危机,再通过开启速掠超能,拉长这不到一秒的时间,完成更多的机动。而速掠的结束也相当突然,如果来不及自行关闭,无形的高速通道也会被闪光击破,亦或者被女性素体生命的临界兵器破解。而从速掠开启到关闭的过程中,我的平均移动距离大概只有百米。
一开始,我必须全身心放在节奏的调整上,追击而来的攻击,可不仅仅是同样是临界兵器威力等级的闪光和女性素体生命的临界兵器,悬浮在空中的巫师除了补充魔法阵站位的空缺外,也开始对我进行围剿。这些巫师见识过我的临界兵器威力和力量形态,不再集中于一片,他们分散在平台上空,并不断相互加持移动类法术。他们就如同环绕在原子核周围的电子,看似在旋转,但轨迹却是以“闪现”的形态构成的。在我的连锁判定中,他们的出现位置已经有三十秒没有重复,他们的移动空间是立体的,而并非平面,有太多的坐标可以让他们利用。
我的连锁判定可以在第一时间抓住闪现的巫师,他们的移动看似没有线状轨迹,却总是要以实体的方式出现于这片空间中。我的刀状临界兵器攻击范围很广,就覆盖面积而言,一发射出总能波及三四名巫师,配合连锁判定,可以有效抓住复数的坐标,只要被切实击中,敌人就没有幸存的可能。但问题在于,刀状临界兵器震荡冲击的形成过程需要一定的时间,相对于普通子弹来说,虽然也算是快捷的,但对于巫师的移动能力来说,却仍旧不够快。
在过去已经有几次,巫师在极近距离,通过传送法术逃离震荡冲击范围的实例,实际上,即便是用速掠超能,在他们无法做出防御反应的情况下,直接进行斩杀,也不可能百分之百击杀每一个巫师——正如之前攻击魔法阵站位的正式巫师时,两个中只有一个被杀死——很多证据表明,这些正式巫师虽然无法瞬时施法,但却在自我保护上,拥有可以一定程度上代替瞬时施法的本领,这种能力看似和精英巫师的固有法术差别不大,但本质上应该还是不同的,也定然有更大的缺点。只是,无法发现这个本质上的缺点,进而加以利用的话,缺点就相当于不存在。
是的,我无法解析这些正式巫师自我保护能力的施法缺陷,所以,只能以百分之五十的几率为基础,去调整自己的攻防方案。也必须承认,正式巫师在有所准备的情况下,可以逃离刀状临界兵器的震荡冲击。速掠到他们近侧,再施以震荡冲击,已经不是最保险的手段,仅仅将刀状临界兵器当作冷兵器使用,始终保持高速状态进行攻击,反而显得更有效率。可是,如今速掠超能不再具备持续作用的优势,想要以高速状态接近后斩杀这些巫师,已经变成危险的行为,在这个过程中,有太多的因素会导致攻击中断,甚至在巫师有意识制造的陷阱中,有可能会让速掠调整延误,进而被闪光、法术和女性素体生命的攻击击中。
尽管有种种禁锢,但是,我仍旧不觉得自己落于下风。虽然在移动状态的调整,以及战术的制定上,要花去好几倍的精力,但是,对方仍旧没有任何一种攻击抓住我,也是不争的事实。我想,如今的情况,只能说自己的优势不再,而陷入僵持中。
对我来说,这种僵持是被动的,但对末日真理教和素体生命来说,这种僵持却是主动的。从这个层面来说,他们的确占据一定的优势。这种不太明显,却的确存在的优势,让他们不会接受挑衅,而继续以自己的步骤去完成计划中的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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