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开始挽起袖子大干一番,瞧着面无血色的展昭我这才想起来早上的补血药还没给他喂呢,赶紧端锅小几上已经微凉的药捏着鼻子给他喂了进去。
这薄唇一张一合的的真是愈发像条上了岸不断张嘴呼吸的鱼,我暗笑,手中不自觉玩了起来,完全忘了要替他擦身的事。
“好玩吗?”沙哑干涩的声音从我手下传来,我看着展昭微张的眼睛,手上还保持着捏着他鼻子的姿势。
不应该要下午才能醒的吗?再三确认展昭已经醒了的事实,我尴尬地收回手,“你醒啦?觉得怎么样?可还有哪不舒服?”
展昭醒醒神,这才问道,“兮儿,你怎么会在这儿?”
“还说呢,你受伤昏迷五日我们才接到消息,我这不是担心你就跑过来了嘛,你说你也太不小心了,每次执行公务让我担够了心,你能不能替我和孩子们想想......”
“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瞧着这人一脸愧疚诚恳认错的模样,我后面的话都不忍心说了,“好了好了,你这副模样倒像是我欺负了你一般。”
展昭虚弱一笑,心中暗道,果真是吃软不吃硬,“你来了,孩子们呢?”
“我托给小螃蟹代为照顾几天,府中无人,将他们留在府里我也放心不下。”
听我这么一说,原本含笑的展昭瞬间黑了脸,紧抿唇角,将头扭过一侧不说话了。
这人,受伤了这冒出的冷气还是这么足,我想着方才我说的话,好像没惹到他啊。
“你怎么生气了?”我将他的头掰过来,瞧着他那幽深的眼眸盯的我有些莫名其妙。
“你与那庞煜......”
原来是吃醋了,我心中好笑,“我与小螃蟹近来关系不错,你外出的这些日子多亏他时常来府里给我解闷,我才不至于这么无聊,我和孩子们还去了太师府,太师和夫人可喜欢了皓儿他们了。”
展昭一听这话,面沉如墨,说话时都感觉带着冰渣子,“你既住去了太师府,又何必跑来救我,倒不如让我自生自灭罢了。”
“那自然是来找我的夫君,我孩子他爹啊。”听着那带着一丝委屈的语气,我忍者笑,“你听谁说我住去了太师府呢?夫君貌若潘安,我又怎么瞧得上旁人,你别吃醋了,我是去了太师府,不过被太师认了义女,算起来小螃蟹现在还是我兄长呢,爱吃醋的小猫。”我说的是被认义女,可不是我主动认的哦。
这还是我头一回喊他夫君呢,展昭这才收了煞气,露出一抹春回大地般的暖笑,心中暗暗记下了托消息给他的某人。
见他还想问什么,我赶紧打住他,将热水端到床边的小几上,“行了,你刚醒来先好好养着,别说那么多话,再说下去,这水都要凉了,”
“这是?”
“估计你都十来天没洗澡了,我闻着身上都有一股味了,这不给你好好洗洗。”
展昭苍白的面漫上一抹红晕,虽然他们有了夫妻之实,坦诚相待,但那都是在夜晚,这青天白日的,这......
这事虽然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实在是这只猫太有味了,总不能让我与这臭烘烘的猫待到他恢复吧。
“要不,我给你下点昏迷的药?”看他那害羞的模样,我提议道,我们这样子倒像是换过来了,该害羞的不应该是女方吗?难道我已经厚脸皮到这种地步了?
“不,不用了。”
既然你拒绝,好吧,反正你醒着我还容易料理些,至少能配合翻个身。
展昭此刻无比后悔为什么没有接受我给他下药的提议,真是太折磨人了。
给他擦完身后我俩的脸已经红得跟猴屁股有的一拼了,我擦擦额头上的细汗,端着盆子赶紧溜了,男色误人啊!
门关上的那一刻展昭终于松了一口气,突然又想起什么,忍不住哀叹,兮儿,你倒是把衣服给我穿上啊。
出了门待身上的热度降下去后,我才想起来里面那只小猫还光溜溜的呢,可是,我去哪给他找衣服啊。
最后,还是好心的徐氏找来了他儿子的衣服给我,还拿出了新制的亵衣亵裤,我感激非常,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捧着衣服站在门口犹豫着,正好瞧见了走进院子的艾虎,我赶紧招手将他喊来,“艾虎啊,你去替展昭穿个衣服呗。”
艾虎一听头顿时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不成不成,男女授受......哎呀不对,姐,我还从未给男子穿过衣服呢,不成不成。”
“那怕啥,你不也是男的吗,我这才叫男女授受不亲呢。”
“你们是夫妻还怕啥?”
被艾虎的话一噎,我呐呐道,“我俩还没成亲呢。”
艾虎继续说道,“再说了姐,就我这手劲,还不得把姐夫弄得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啊。”
也是,好吧,弄伤了心疼的还不是自己,“那你知道展昭的包袱在哪吗?”
“哦”艾虎一拍脑袋,“我俩的包袱全都落在客栈了,我这就去取回来。”说完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弟啊,你是怎么平安长这么大的?
没办法,换衣服这事还得自己来,如壮士就义般推门进了房间,看到展昭安静的睡颜我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睡着了。
再次红着脸掀开被子,小心替他穿上衣服,没想到穿衣服时竟比方才脱衣服要来的顺畅,让我大大地省了好多事。就算展昭睡着了,但是从头到尾我不敢看他的脸,所以自然就没看到他红透如霞的脸和通红的耳根,直到我出了门,床上的人这才深吐了一口浊气,慢慢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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