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武功相差不多。但刘芹自幼便营养充分,身子被催得发胖,到了后来,苦练般若刀法。一身肥肉尽消,化为了体力。
而张小弟从小体质虚弱,虽然后来因为练功之故,已经弥补,但先天之根,不经伐毛洗髓。断难完全修复。
二人平常练功时,刘芹使的是刀,刀用的乃是黑铁,即玄铁,非常之沉,无形之中,又锻炼了刘芹的体力。
如此一来,两人便显出差距来,分别向不同的方向发展。他智谋越发出众。乃是破玉掌无形之功。
而刘芹地体力越发强横,也是般若刀法之功。
两人一体一智。却是互相弥补,形成一个完美地组合。
“没想到。这些人忒也无耻了!”张小弟过了好一会儿,喘息稍平。摇头叹息。
“没什么,更无耻的事,我也见过!”刘芹一撇嘴,想到了自家地灭门之祸,若不是姐夫出手,怕是一家子已经见了阎
“唉,咱们武功还是太差!”张小弟叹息一声,想了想,道:“现在正是练功时候!”
“嗯!”刘芹应了一声。
两人纷纷找上了一棵大树,盘膝坐在树干之间,稳定了身子,隐藏在茂密的树叶之中。
一个时辰过后,二人调息完毕,神清气爽。
二人地武功心法俱是顶尖,经过这般时间的调息,原本疲惫地身体恢复如常,内力更精进一层。
这般练功方法,还是萧月生所授,称之为突破极限法,身体达到极限时,往往会生出更多的力量,乃是平日里难得的,若是此时练功,将这股力量运化,便能增强功力。
只是此法虽好,却是极为辛苦,二人平常在观云岛,也常常使用,却做不到一直使用,免得像一根弓弦一般绷断。
“唉……,咱们不应该让他们困住!”刘芹忽然咕嘀一句。
张小弟坐在他对面,闻言点头,呸了一声,道:“这般无耻之徒,以多欺寡,咱们回去!”
刘芹顿时一怔,忙道:“回去?!”
“嗯,回去!”张小弟恨恨点头,哼道:“他们现在定然放松下来,咱们杀他们一个回马枪,将那个狗屁帮主宰了!”
他忽然一顿,看向刘芹:“对了,那个帮主为何忽然没有了动静,让咱们跑出来了?!”
“嘿嘿,他被我的九曜金瞳弄伤了!”刘芹哈哈大笑,状其得意,越笑越是大声。
“你的九曜金瞳真的管用?!”张小弟露出怀疑神色。
“那是当然!”刘芹收住笑,瞪他一眼,不满地道:“我的九曜金瞳可是姐夫亲传的,怎么会不管用?!”
“可是,我为什么不怕呢?!”张小弟摇头,皱着眉头:“我只觉得你的眼光利害了一点儿,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那是因为,咱们修的是同门心法!”刘芹白了他一眼,恨恨道:“我跟姐夫问了,他是这般说!”
从前,刘芹修炼九曜金瞳后,总喜欢拿它对付张小弟,但却没有什么效果,张小弟根本不怕他的九曜金瞳。
他一度曾怀疑,到底姐夫教自己的这个九曜金瞳,是没有什么作用,还是自己练的不对。
还好。他换了个人试一试,却是效果极佳。令他信心大增。
后来,他苦练九曜金瞳,觉得是自己功力不深,所以奈何不得张小弟。
又到后来。萧月生来观云岛上时,他私下里悄悄问萧月生,被告辞,是因为张小弟地心法与他一脉相承,故对九曜金瞳有免疫之力。
如此一来,刘芹大是泄气。九曜金瞳地威力,确实直撼人心,可以慑人心魄。
虽然仅是片刻的功夫,甚至心性坚定之人,并不受其压制,萧月生授于刘芹,也是看他性子软弱,想以此来增强他地精气神。
不成想,刘芹虽然性子软弱。在修炼九曜金瞳上。却是极具天赋,仿佛太过压抑之后的反弹。
如今。他九曜金瞳地修为已不浅,虽不如般若刀法。亦是威力不俗,可当场慑住人的心神。
刘芹一拍巴掌。恨:“好罢,咱们回去,杀他一个回马枪,让他们尝尝咱们刀掌合璧地厉害!”
张小弟点头,两人跳下大树,动身往后而行。
铁线帮位于延庆城城东,一座阔气的宅子,他们也算是延庆城的一霸,平常无人敢惹。
整个延庆城,都在他们的统治之下,官府地力量,比起他们逊色许多,也不敢与钱线帮为敌。
如此一来,钱线帮众人更加的肆无忌惮。
一个副帮主,当街调戏女人,本就是平常之事,况且,在他们心中,被副帮主看中,也是那个女人的福分。
虽然那个黄副帮主不会见一个抢一个,却也是肆意妄为,若是真的好,自然会抢回家去。
他身为副帮主,没有别的爱好,便好一个“色”。
而贪花好色,在武林之中,最为道上好汉所不耻,觉得欺负一个女人,实非好汉所为,被人瞧不起。
身为钱线帮的副帮主,他却是不怕,敢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抢人,毫无顾忌。
这一次,他可是遇到了硬茬儿,被刘芹与张小弟看到,遇见不平,拔刀相助,对一个弱女子,更是需得相助。
刘芹与张小弟看上去稚气未脱,那黄副帮主心怀轻视,便没有唤手下帮众,而是亲自出手。
结果,一出手,便被全力以赴地二人伤着,左手被砍了一刀,差点儿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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