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了刑明杰,自然不能错过影子,虽然他没有对不起她,可是他什么说也是帮凶。
刑明杰要是醒来,见了到自己没了衣物,肯定会扒了影子的衣物,让他穿。华鹊自然不会给他机会。
用力将影子翻了个身,直接把他身上的衣物给剪开了。
啧啧,连钮扣都不用动,就到手了。
扔下剪子,
华鹊举目在屋内转了转,影子和刑明杰的衣物不能放过,一件也不能,被子、毛巾,凡是与布料有关的通通不能错过。
她跑到空旷的田野上,支起了个架子,把衣物都扔上去,点了火,燃上......
雄雄的火焰,映照着精致的脸庞,甜甜的笑意灿若星辰,明媚如春风。
别了,刑明杰!
今天不杀你,就算还你的救命之恩。
事不过三,
此生,最好不相见。
若是再见,拼上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也必要取你性命。
“啊......”影子醒来时,发出来的一声惊天的尖叫声,总算是把刑明杰给惊醒了。
“吵什么啊。”他睁开朦胧的眼,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光景,影子光|裸着身子,坐在他身旁。
“你有暴露症吗?喝个酒也要脱光了来个裸......”刑明杰瞧见影子那幅光景,不由地数落了起来,话到一半,他开始觉得不对劲。
“不是,是......”影子尴尬,转身不敢看他。
刑明杰眯着醉眼往自己清凉的身上瞧,一丝不挂,他以为自己看错了,用揉了揉眼,还是一丝不挂。
混沌的脑子,开始回归清明,尖锐地大吼一声,“莫成鲸!”
这声音绝对惊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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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还在沙滩上摆弄着游艇的华鹊打了个冷颤,怎么觉得有人在骂,骂她呢?
错觉,一定是错觉。
想到刑明杰和影子被灌了药,又扒光了衣服,这一时半会儿的,还追不上她,不由地放下心来。
奇怪了,这游艇她怎么不会开呢?不是左右摇摆一下吗,应该是和开脚踏车一样啊。
她怎么就不会弄了呢?谁来告诉她,哪儿出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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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明杰咬牙切齿地看着眼下的惨况,再回首往床铺上看,这个死女人,把他的被子都给整没了。
刑明杰直接奔了出去,往自个屋里看,哪里还有衣物,空空地,一无所有。
浴巾,没有。
毛巾,没有。
所有与布料有关的,遮体的东西,全数一无所有。
“该死的女人!”刑明杰咬牙切齿了起来。
有味,烧焦味浓烈刺鼻的传来,刑明杰顺着浓烟兴起的方向跑了过去,雄雄的火焰下,他们的衣物,被子已被烧成黑漆漆的一片。
握得咯咯响的拳头,足见他此刻的内心,是如此的愤慨。
“殿下!所有的屋子里,都找不到一件衣服,一条裤子,一条毛巾......”影子掏空了个塑料桶底,把桶套在下身,遮住了重要部位,有些尴尬地立在刑明杰身后,垂首回禀着。
“退下!”刑明杰心情极度的不佳,口气也不善。
影子领命转身后退。
刑明杰又嘱咐道:“扒光了所有的鸡毛,也要给我织两件短裤出来。”
“呃......是!”影子没有异议,完全没有。
目前这种情况,这份尴尬,还真不是三言两语足于表达的。所有的愤怒,都要在抓到那个死女人后,他才会消。
刑明杰懒得再去找东西遮蔽暴露的身体。
莫成鲸想看他笑话,他偏要让她变成笑话,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
刑明杰拔腿就跑,裸|奔又怎么样,遮遮掩掩的才会正中莫成鲸下怀,反正这是他的私人小岛,除了他和影子外,无人居住,无人造访,他也不怕丢人。
莫成鲸想玩,他奉陪到底!
这次莫成鲸的逃走,刑明杰并不着急,他醒来就发现自己身上的钥匙被取走了,莫成鲸肯定是在鼓捣着他的私人游艇。要驾驭那么大的游艇,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就凭她的那丁点儿力气,让她转个方向盘,估计还是个问题。
她肯定走不远的!
果然气喘呼呼的刑明杰在海滩上看到了华鹊,“莫成鲸,你以为你跑的掉吗?”
“啊......”华鹊的尖叫声,刺声的尖锐。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刑明杰会这么快追上她,更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光着身子,在她面前跑,还让她看到他的那一处黑乎乎的树荫。
啊!啊!啊!这个男人啊,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华鹊的脸,窜窜地往上烫,那脸可不是一张红纸可比拟的。
这个该死的男人,就算是拍裸|片,也不能那么张扬和嚣张吧,更何况,还不是!
“你......你......不要脸。”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是这么一句话,这句话她是用颤抖的语气说完的。
“这个死游艇,到底什么开的呢。她什么就开不动呢?”一阵海风吹过,华鹊不禁抖了起来,阴冷啊,想象到即将被逮回去,心中各各的恐惧滋味,就不是一般人可以体会的。
这一次她恶整了刑明杰,他若逮到她,她怕是必死无疑了,她岂能坐以待毙?
惊恐发现刑明杰时,她下意识地想找个地缝往里钻,只要不被发现。可惜这里没有那么好的藏身之处。华鹊拼命地拔扯油门,转方向盘,终于在刑明杰快要靠近她的那一刹那间,呼啦一声,动了,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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